乔乔停住身子,回望过来:“好啊,今天还真有点想喝酒呢。”
两个人移驾到二楼的小客厅里,寒寒拿来酒,陈年的甘红,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那样的妖娆,别样的风情,乔乔接过来,轻啜了一口,甘甜清爽的滋味顺喉而下,还真是舒服呢。
江夜寒一抬头,乔乔已经把一小杯喝光了,看得他咋舌:“你慢点,这样会醉的。”
“还真好喝呢,和果汁一样好喝呢,再给我倒一杯!”因为喝了酒,乔乔的脸色绯红起来,眼神迷离,头发柔顺的垂下来,整个人少有的妩媚,少了白日的淡雅安静,多了浅浅的妖治,晃着手里的酒杯,半嗔半娇的望着寒寒,寒寒只觉得胸口一抽,喉结滚动起来,情潮涌动,那样强烈那样浓厚,未喝酒,已如饮酒般心速加快了。
“你?”眼光的视线都不敢看那女人了,伸出手又给她倒了一些,不忘叮咛她:“少喝点,慢慢的品尝,这酒容易醉人。”
“我知道!”乔乔点头,果然没有一大口喝掉,而是小心的品尝着,抬眸望着江夜寒叹息:“寒寒,我好烦啊。”
江夜寒的眸子像一头狼一样紧锁着她,而那个喝了酒,似乎醉了的女人丝毫不觉,自顾自的烦恼着:“知道吗?夏桀你知道吗?他是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我一直当他是哥哥一样,可是有一天他出车祸了,失去了记忆,忘了我,本来以为两个人再也没有交集了,没想到他竟然又出现了,而且这一次竟然想追求我,我不想伤害他,可是该怎么办呢?”
江夜寒听着她的话,笑意溢在唇角,眼瞳幽深得像一口古井,泛着潋滟动人的光泽,她这样向他倾诉,是不是说明自已在她的心里有些不一样呢?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莫名的兴奋,似乎从前所受的愁苦,那么微不足道。也了解了爸爸当时的心情,即便是妈妈,也不那么恨了,因为爱是没有错的。
“那个男人不理也罢,看来他不是个平常的角色!”两个人喝着酒,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乔乔的是因为心里太烦,而江夜寒是因为太高兴,两个人越喝越起劲,最后都有些醉了,坐到地上,肩搭肩,头抵头的笑起来。
“今天晚上和你说了这么多,真舒服啊,这几年来,我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闷在心里有时候都快要满出来了。”
乔乔打了一个嗝,醉意朦胧的大力拍着江夜寒的肩,好似哥们似的。
江夜寒点头:“嗯,以后再有不烦心的事,还找我说,我一辈子让你靠,肩膀借你。”说着,还用力的拍拍自已的肩,一旁的乔乔笑起来,用力的点头:“够哥们儿,义气啊。”
“你也是!”江夜寒笑起来,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开心,伸出手去搂乔乔的肩,却发现这女人歪到沙发边睡着了,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皮肤白嫩着泛着艳红,睫毛有些浓密,微翘着,斜射下一个阴影,俏皮又可爱,江夜寒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好厉害,头好晕,可仍然想看着她,伸出手来轻轻的触摸,好似上等的丝绸似的光滑,鼻子很挺,使得瓜子形的脸蛋很立体,尤其是唇,粉红,此时微嘟起,诱人至极。
江夜寒的喉头一动,身体燥热起来,眼神混厚,慢慢的火热起来,俯低身轻吻上那唇,好柔嫩啊,从来没亲过这么软这么香甜的唇,原来女人的唇,可以如此的甘甜清香,江夜寒想着,身子沉沉的歪到一边去,两个人都醉得不醒人事了。
青白的光打在窗户上,天快亮了,乔乔只觉得周身像被车子碾过似的酸疼不已,想活动一下,却发现身上有人压着自已,陡的睁开眼,迎上一张俊美异常的脸,两个人快贴到一起了,他的手臂还紧搂着她,把她圈在怀里,脑袋嗡的一声响,这叫什么事啊,陡的起身,使得江夜寒的身子一翻跌倒地板上,整个人醒了过来,睁开眼翻坐起身子,一脸的不解:“怎么了?”
“你,你?我,我?”乔乔都有些语无伦次了,看来这酒还真不是好东西,虽说昨天晚上心里舒服多了,可是竟然和这个男人搂到一起睡觉了,这叫什么事啊,乔乔捂住头,又开始疼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身子一掉转身就走。
江夜寒望着她逃也似的跑走了,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轻触上自已的唇,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啊,梦到自已亲乔乔了,不过那梦可真实了,不会是真的亲了人家吧,那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唇齿间呢,江夜寒的眼神氤氲起来,一个大男人坐在地上傻笑起来,别提多怪异了。
结果乔乔也不敢随便见江夜寒了,只要他在家,她就不出现,两个人错过了几天的时间,没见面。
不过这几天夏桀总是出现,因为小雨去上学了,没有来阻挠他,有些肆无忌掸了,不过寒寒命令了琴姐不准放那个男人进来,而乔乔也不想见他,所以他只能每天送花进来,却见不到乔乔,不过浓浓的爱意却没有少,每回那玫瑰花上必然有浓浓的话带给乔乔,乔乔根本就没看,吩咐琴姐把卡片处理了,花扔了。
因为知道那个男人在外面,连门都没出,待在别墅里……
虽然夏桀的来势凶猛,可却根本见不到人……
她不是不见他,只是怕带给他伤害,因为他们从小长到大,既然以前不爱他,就不会在三年后的现在爱上他,而且最重要的是,当年他为什么去撞皇甫诺的车,如果有一天他恢复记忆了,只怕伤害会更深。
早上,吃完饭窝在书房看书,阳光照进来,她慵懒得像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