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师们叽叽歪歪的讲了一上午,李暮夕的肚子早就饿空了。
靠!这些老师都是属鸟的么,真他.大.爷.的能讲。关键是,你讲就讲吧,可偏偏越讲越饿。
李暮夕又饿又无聊的乱翻着书本,完全就没有在听老师讲课。她偷偷的往后靠了靠,小声问道:“忆馨,上面那老师叫什么?”
周忆馨拿书挡着嘴小声说:“尧小婷,怎么了?”
“尧小婷?呵呵,名字跟个二三十岁的小姑娘似的,明明都四十多了。”
“呵,你呀。”
“哎,忆馨,什么时候可以吃午饭?我都快要饿死了。”
“呃…我也不知道诶。”
“哎,可是我…”“李暮夕。”
李暮夕话刚说到一半,正好的被尧小婷发现了,大家都齐刷刷的看着她。
李暮夕尴尬的看着大家,然后心虚的转了转眼球。她最讨厌别人盯着她看了,而且一次还是这么多人,虽然从小到大她习惯了,但是这次是警告的目光。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站在讲台上的这个女人。
哼,尧小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李暮夕捋了一下头发,她不屑的说:“什么事。”
尧小婷并不着她道,她和气的说:“没事,老师就是想让你帮忙解答一个问题。”
“哦?”李暮夕阴笑着疑问。
还算聪明嘛,不然真和我吵起来就等着死吧。
“李暮夕同学,刚刚呢我们讲到了酒和酒精作用,所以我想请你讲讲你对酒的理解。”尧小婷淡抹一笑说道。
“我对酒的理解?”李暮夕似问非问。
“嗯。”尧小婷点点头。
“行啊!”
嘶!
李暮夕刚说完,又一声“嘶!”,这可是全班第二次吸凉气了。
这位新同学,你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位尧老师虽然及不上松老师,但她也还是有些威严的。可以说,整个圣鹰学院也就松老师和她能让学生们畏惧了。
完了完了,尧老师,您也太…
周忆馨和张落妘心里默念着。
暮夕,加油啊!
韶晗熙暗想。
而顾夜、牧梓炀、罗伯特呢,则满富兴致的看着她。
其他人(沙发)
李暮夕双手互相揉了揉,她淡笑着。
“这酒啊,是个好东西,而且这它永远离不开一字。”
“什么字?”尧小婷追问。
“多。”
“多?为什么?”尧小婷再次追问。
李暮撅起嘴,皱着眉说:“为什么?难道你没听过这样一句话?中国曾有李白酒后诗性大发,法国常有乌熏酒鬼遍天涯。为什么会这样呢?就因为他们喝的多,不仅他们喝的多,有关他们周围的任何有用的东西也多。你看,喝白酒的呢,生意最多;喝啤酒的呢,朋友最多;喝红酒的呢,情人最多…”
尧小婷仔细听着她的讲述,突然空插一嘴:“那三种酒一起喝的呢?”
“肯定是死的人最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