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奕带着自己的一干保镖到达现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赵勇这些人黑压压的蹲了一片,苏一凡四个人则是正在说话。
赵勇这边少说也有三四十人,这么多人,竟然被苏一凡四个人吓得老老实实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唐佳奕自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得是一愣愣的。
唐佳奕到是很想过去问问苏一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转念一想,自己要是过去,闹不好苏一凡这死东西会认为自己关心他,这才带人过去。
想到这唐佳奕冷哼一声道:“走,回去。”说完转身就走。
唐大小姐才不会让苏一凡认为她很关心他,在乎他的安危,这是属于唐佳奕的骄傲。
很快赵勇这些人就被带走了,这件事有张春雷的介入,不光赵勇要倒霉,连带着他老子,以及帮赵勇伪造病历的全建明全都好不了,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牢狱之灾。
事情的发展也果然是这样,第二天全建明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美滋滋的喝着茶,等着苏一杯被赵勇打断一条腿之类的消息传来,但这消息还没到,卫纪检委的人就到了,看到他们全建明瞬间就傻眼了。
一直到被带离医院,全建明也没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过很快全建明伙同赵有才为赵勇伪造病例的事便在医院里疯传,这样的事根本就瞒不住,但却没人把这件事跟苏一凡联系上。
大家都认为苏一凡运气好,赵勇前脚刚找他的麻烦,后脚就东窗事发了,苏一凡得以逃过一劫。
而压在苏一凡心头上的大石头也终于消失不见了,说实话自打那天没签字后,苏一凡这心头上就压了一块大石头,哪怕得到手术直播系统也是如此。
赵勇的事一天不解决,苏一凡就没被办法卸下压力。
现在好了,赵勇、赵有才以及全建明这些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苏一凡也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值得一说的是,昨天赵勇这些人被带走后,苏一凡拿出那份房产合同要还给张振东,但张振东却说什么都不要,还跟那天一样,说苏一凡要是在把这东西给他,那这朋友以后就别做了,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弄得苏一凡很是没办法,也只能先收着,回头找机会在还给张振东,这礼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张春雷那边苏一凡自然也要好好感谢一翻,不过苏一凡没傻到干出提着礼品去他家看的事来,这样的事,当面感谢也就足够了。
并且苏一凡跟张春雷接触这么几次也看得出来,张春雷这人是个做实事,在乎政绩,在乎自己的官声,物质上反而非常不在意。
第二天苏一凡照常上班,唐佳奕心里痒得跟猫挠的似的,就想问问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但一想到自己要是问了,那就证明自己昨天也去了,万一苏一凡这混球认为自己在乎他、关心她咋办?
于是乎最终唐大小姐也没问出来。
打这天开始苏一凡的生活以及工作很是惬意,原因很简单赵勇、赵有才、全建明这些货都进去了。
苏一凡没了压力,自然是神清气爽。
这周苏一凡周末不用值班,而他也差不多有两个月没回家了,于是便决定周末回家看看父母。
周五下午苏一凡跟李东平打了个招呼,说这周要回去看看自己父母,想早走一会赶最后一趟班车,李东平很痛快就批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苏一凡背着个包到了公交站点,这个站点每天有四趟去苏一凡家所在的小镇的班车。
这几天气温是逐渐提高,但今天却挂起了大风,导致气温再次降低,苏一凡站在站牌那就感觉寒风顺着衣领往脖子里灌,下意识就裹紧了衣领。
就在这时候有一辆车停了下来,苏一凡随意扫了一眼,发现是一辆粉红色的奔驰跑车,这车估摸着怎么也得一百多万。
不过这跟苏一凡也没什么关系,他也没在意,侧过头往公交开来的方向看去,期待着公交赶紧来,今天实在是有些冷。
“苏医生……苏医生……”一个好听的女声从车内传来。
苏一凡循声看去,就看到张姿言坐在驾驶位上正看着他。
苏一凡赶紧道:“好巧啊张小姐。”
张姿言笑道:“是很巧。”说到这指指站牌道:“你这是要去清安镇?”
苏一凡立刻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苏一凡就感觉自己是个二百五,自己站在去清安镇的公交站牌下,还背着个包,不是去清安镇还能是去那?
张姿言伸出手指指站牌后笑道:“上车,我正好也去清安镇。”
苏一凡抓抓头有些迟疑,毕竟跟张姿言不是很熟,有些不好意思蹭张姿言的车。
张姿言看苏一凡不上来,直接就下了车,亲自给苏一凡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收拾笑道:“上车吧,苏大医生。”
苏一凡则是苦笑连连,人女孩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要是还不上去,显得太不男人了。
苏一凡道了一声谢直接就上了车。
车内有一股好闻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香水味,总之就是好闻。
张姿言今天打扮得格外光鲜亮丽,她颈部的伤口早已经拆线了,愈合得非常好,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有伤疤。
张姿言发动车子一边往前开一边道:“苏医生你家就是清安镇的。”
苏一凡点点头看着车窗外飞快向后退去的景物道:“我在那出生,在那长大的。”
张姿言突然道:“那你一定对清安矿业很熟悉了?”
清安镇在五十年代发现了大量的铜、铁,储量惊人,也正是因为这些矿藏,清安镇在那个年代成了国家重点矿山建设单位,全国各地的人才被先后调来建设清安矿业。
而清安镇也是因为这座矿山应运而生,镇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居民都是矿山的职工。
但随着矿源的枯竭,青山镇的辉煌在九十年代末结束了,现在是越发萧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