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伊回到家就收到了来自“宝贝”的提醒。
【主人,任务已经完成】
花伊坐在沙发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叮咚”一条信息来了。
花伊有气无力地拿过手机,可是接下来的一幕令她震惊——
她的账户又多了一万块。
OMG
我的天哪,这真的真的太实在了。
花伊抱着手机看了半天,颤抖的手,激动的心,她差不多就要感动得眼泪哗哗流了,当然了,那是感动的泪水,幸福的泪水。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花伊感叹着。
这下好了,可能不需要再担心自己的生活了,虽然这样子很像打怪升级,然后获得奖励,可是,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安呢,怎么回事,花伊觉得自己最近心跳得很快,是不是心率不齐啊。
她开冰箱想拿瓶可乐喝,发现冰箱什么都没有了。
“哎呦,那个臭小子”花伊差点忘记了,为了招待轩轩,她已经掏空了她的冰箱。
看来又得去购物了,行,走起。
开上她的小电驴,一会就到了。
金轩到花伊家的时候发现没人。
正想打电话给花伊时碰到了似乎也想来找花伊的李一明。
金轩加速一下脑子,回想起那天散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人,不就是他吗?他来找伊伊干嘛。不是不认识吗?
“你找伊伊干嘛?”语气强势。金轩一只手拿着蛋糕,一只手抵着墙面,那个姿势就像生怕面前这个人溜进了花伊的家,说实在点,就是,他现在在防贼。谁知道这个是不是采花大盗。
李一明看到花伊的家门紧锁,就打算走了,也没理会金轩。
“喂,你小子”金轩还真没见过这么没礼貌地家伙,算了,金轩踢了一脚墙壁,墙壁竟然掉了一抔。
金轩:……这房子老掉牙了吧。
花伊听到手机响了。
“喂,轩轩,怎么了,公司怎么样”
“嗯,挺好的,我处理好了,现在在你家呢,你不在家,去哪了?”金轩委屈极了。
“你……怎么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哭了”花伊听到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哭,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亲爱的”金轩被逗笑,坐在门槛上,花伊听到的声音是他在赶蚊子的声音。
“行,那我早点回去,我在超市买点东西”花伊赶紧挑了点菜就去结账了,怕轩轩等太久了,邻居看到了可不好。
结账的时候花伊刚好看到那边有鞋油卖,她突然想起了那天看到轩轩脱下来的皮鞋,好像有一划,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碰到的,估计金轩也不知道呢。
花伊刚到楼下,金轩就看到她了,急忙跑下去帮她拎东西。
“谢谢”花伊把东西分担出去,轻松极了。
看到金轩对她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死心塌地的样子,她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心动。
她承认,之前和他在一起,其实,说真的,纯粹是任务需要,她看他觉得顺眼,但是她知道那其实不是爱。
不管怎么样,真的觉得很心塞,那种感觉就像在玩弄他?不对,其实也不算吧。花伊内心反驳自己对这种行为的评价。
“给你”金轩把蛋糕给花伊。
“哇,谢谢”花伊没想到他还给自己买了蛋糕。
还是草莓味的,其实,他很爱我吧。
花伊一边吃,一边想,内心很纠结,很自责,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花伊决定摒弃这种想法。
“待会留下来吃饭吗?”花伊问金轩。
“不了,我得回去一趟”其实他也很想留下来,可惜不行。
“嗯,也行”花伊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说啥。
“五爷,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裴松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回答。
“嗯”坟五在沙滩上沐浴阳光,心情无比舒畅,还哼着歌曲。
裴松注意观察五爷的状态,发现五爷喜欢晒太阳,所以人看起来也比较黑,可是,据他所知,五爷晒太阳时心情都格外好。
“对了,我想请花伊吃个饭,你安排一下”坟五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开口吩咐罢了。
“行,五爷是想以什么身份去见花伊小姐呢?”裴松想,该不会是以现在的身份吧,那岂不是会吓到别人。
以什么身份?按照我现在的身份估计会吓坏她,毕竟我是大老板,她只是一个人设,这样见她毕竟不好。
“那就说我是接头人吧”坟五睁开眼,嘴角不经意上扬,看着裴松说。
五爷这是笑了?还有,五爷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明亮,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五爷用这么纯粹的眼神看他,没有丝毫的杂质。
“行,这就去办。”
陈真真一连几天都是走秀场,感觉自己要死了,眼睛都快被闪瞎了,胳膊也累得抬不起了,卸妆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显要比以前憔悴了许多。
看着这样的自己,似乎被戳痛了哪里。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她其实比花伊还要大两岁,她今年都24岁了。可是还是没有什么出息,怪不得家里已经把她卖了。
虽然一直都是好好学习,也有好好工作,但是做这一行,分分钟被潜规则,她虽然经常出没夜店,可是也算是洁身自爱的了。
可是,如今,似乎很多东西都已经身不由己了。
她倒杯水的时间就听到了客厅的座机响了。
“喂”她的声音明显都有点哑了。
“怎么了,真真”黄晶玲听到自家女儿说话的沙哑声了。
“没事,倒是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陈真真捏着喉咙,尽量说话清晰一点。
黄晶玲犹豫了很久还是没说出来,坐在黄晶玲旁边的陈永民抢过话筒“喂,真真吗?是爸爸,你妈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人家来提亲了,你也该准备一下订婚的事情了。”
陈真真手抖了一下,这么迫不及待吗?迫不及待抛弃我了?
“行,知道了”陈真真话都没多说一句,就挂了。
“把电话给我”黄晶玲对着陈永民大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不知道真真压力大吗?你想她死吗?”黄晶玲没控制住情绪,哭了出来。
看着哭哭啼啼的黄晶玲,陈永民觉得有些烦躁“可是这事我们能怎么办呢?我们怎么办?你去阻拦他们啊”
陈永民甩手就回房关门了,留她在客厅哭。
陈真真当然知道妈妈说的“他”是谁,陈真真点了一根烟,抽到一半突然盯住那半根烟抱头哭了起来。
她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抽烟,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陈真真苦笑,其实这种东西一点都不好玩,一点都不酷。
看着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单单纯纯的,活得自自在在的,无忧无虑,凭什么自己要混成这个样子。
陈真真歇斯底里,拿过被子把自己抱住,整宿都在看外面的灯红酒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