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见她苏醒,便温柔的说道:“喝吧,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这男子正是她如今的相公,他告诉她梁远已经将她逐出了梁府,让他照顾她,那妇人神色黯然,便想也不想冲了出去。哪知在门口便撞到了梁远,见他眉头一皱,她泪流满面。
梁远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张诗,使了个眼色,他便识趣的离开了。梁远将她抱住,说了些情话,还从腰间拿出那枚玉佩,交予她的手中,与她念叨了几句,便抽身离开,再没回来。后来,她在张诗的呵护下,便也好了许多,张诗不介意她的过往,她便与他成婚,育有一女,生活也算是安逸。只是没想到梁进的出现,却将这美好的局面打破。
那日,女儿照常去东家酒楼唱曲儿,客人们也都喜欢,打赏了她些银两,却不想那梁进竟看上她,将她欺凌。女儿受到欺凌,俩夫妇却无法伸冤,只得吞下这口苦水。
哪知丫丫那丫头是个烈性女子,一直都要寻死。她见如此,连着对梁远的恨一同洒在了梁进身上,她给女儿出了个主意,让她去找梁进,扯下他身上的玉佩,到时再自杀,怕是任谁也救不了他
。随即便依计行事,一切都办妥之时,可谁知丫丫竟说不想死了,她想要留下孩儿,她又岂肯罢休,硬生生杀死了自己的女儿。
丫丫深知母亲已经不是过去的母亲,趁张氏不备,将那枚真正的玉佩扔到那个梳妆镜的角落。后来的事情完全是张氏捏造。
真相已然大白。却见那妇人泪流满面:“我不该,不该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是畜生,我才是畜生······”
刘毅宣布:“将犯妇人张氏拿下,押送大牢,择日处斩!”
那妇人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惊慌,有的只是无尽的悔意。苏微夏看了看她,又无奈的看了看那位老人,他平静的像一汪湖水。
只是那梁进却气势上来,对着刘毅吼道:“怎么样,本少爷说了是被冤枉的了,赶紧向本少爷赔礼道歉,兴许我还能饶了你们一回。”
苏微夏冷着一张脸道:“你可知欺凌良家女子,又是何罪?公堂之上,也是由你放肆的地方!”苏微夏微微一拱手,道:“大人,此人先前之罪如何定罪?”
刘毅面色一沉:“杖责四十!”
一旁的捕快也容不得梁进愿不愿意,便将他压倒在地,狠狠的挥舞着棍棒。梁进只是边喊疼边骂:“总有一天,这笔账我会还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