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苏微夏还在思索时,宁悠扬从后堂出来,看见宁悠然到了这里,不禁有些奇怪。他走近了一些,开口道:“悠儿,怎的又穿上这身衣服了?女孩家就该在家里绣花弹琴,跑到这官衙来作甚?趁着这人还没来,你先回去。若是挨了板子,哥哥我也帮不了你。”
苏微夏看着一身黑衣的宁悠扬,眉清目秀,倒是个公子哥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这儿打杂的啊。她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哥,听说你最近再查一件案子,怎么这官衙内就你一人,其他人呢?”
宁悠扬慢慢解释道:“这案子已破,今日就是大堂公审,我是想着将衙内打扫干净些,方才弄到这个时辰。”
“嗯。这样啊。”苏微夏点点头,心下还是有些疑惑,这古代能有什么大事还需要公审,不就是今儿个张三偷了李四的鸡,明儿个王五拿错了赵六家的衣服,何时这般正经了。苏微夏略微一沉吟,道:“哥,什么案子需要这般麻烦?”
宁悠扬道:“案情倒是简单,只是这犯案之人却是朝中权贵,此人乃是皇后的堂弟,此番定罪也是费尽了心思。”
“原来如此,那不知他所犯何事?”苏微夏仍旧对案子的事情十分关注,真不知道这古代的富二代能做出什么震惊的事呢。
“几月之前,他趁醉酒欺凌了在东家酒楼卖唱的酒家女,怕是他怕事情败露,所以杀人灭口。这女子肚中还有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儿,怕是也是他的孩子,只是没想到他竟下得去手!”宁悠扬说的有些气愤,双手也在不经意间握成了拳头。苏微夏暗自对他的印象转好。只是她却是不清楚了,若是那个富二代要掩饰自己犯下的过错,他大可在之前杀人,何必要等到几月之后,再者,他又如何知道这女子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儿。这些谜团却没有解开,如何定罪?
“既然定罪,是否有证据了呢?”
“自然。那女子死的时候,手里还拽下了他的随身玉佩。这便是最好的证据。还有那女子的爹娘也作证当日的确看到女儿与他有过口舌之争。这些罪证足够将他治罪!”宁悠扬却是十分自信,他从不是个畏惧权贵之人,如今这番局面也是他多番请求,方才定下,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枉法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