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微夏也确实不知只是一次被打而已,为什么这几日陆陆续续的各路王妃全部出马,这还真是让她有些吃不消,本来就对她们不熟,可是现在得天天陪着笑脸,只是因为她们每天都是笑脸相迎的送来什么人参之类的补品,一个连喝白开水都觉得算是幸运的苏微夏,对于这样的所谓关怀的确是有些消受不起,只是自己的那个地方的确是疼的厉害,每天只得趴在□□,而且还要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可以想象她是有多么无奈。
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星期,自己受伤的地方也因为敷上了药好多了,虽然坐下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疼痛,不过倒是好了许多,不像前些天站都站不起来。
“那个,王爷。”苏微夏第一次叫的那么狗腿。可是最近这个家伙将她当犯人一样监视,好吧,在众人以为的无微不至的关怀之下,她真的很想出去走走,那块曾经他那个干吗的时候拿过来的令牌也被收了回去,现在只要到了王府的门口,就会被冷冰冰的武器送回来,有人说过古人的这个唯命是从真的很错误吗?她是这样认为的,可是……
“又想着出府?”南宫凌挑了挑眉,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放到鼻尖轻轻的嗅了一下。
“什么叫又,我就没出去过!”苏微夏辩解道,虽然她一直一直努力地想冲出去,可是为了防止再次受伤,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她是坚决不承认这是再一次的。
南宫凌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是个无赖,比之地痞流氓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理由也亏得她说的出口,不过他也不是个好得罪的主儿,想着这几日因为身上的伤,好容易对他还有了些畏惧,他又怎能这么轻易的答应她。而且,想起那个人,自己的心下还是有些担心,呆在府里,起码他能保证她的安全,虽然他并不想承认自己对她的确是有些担心的。
“等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再说。更何况一个女子,尤其是身为王妃,呆在府中才是最合适的,本王可不想被旁人说了闲话。”南宫凌吹了吹还有些烫的茶水,放到唇边,动作优雅的浅酌了一口。
苏微夏看到他那一副骄傲如孔雀的模样,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好歹堂堂法医科的优秀法医,怎么能和这样的古人一般计较,深呼吸深呼吸,随即笑面如靥:“王爷,就这一次,好不好?”
“若你是想去衙门破案,本王是绝对不许的,这是男儿家的事,你不必插手。”南宫凌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只是这样轻描淡述的说道。
苏微夏咬咬唇,的确,她是想要破案,可是现在她更想去金陵阁看看,如梦也入殓了许久了罢,她的房间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想到自己来这古代第一个肯与交心的朋友竟然就这般惨死,心里莫名的有些抽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和母亲去世时的感觉不同,那时,她的心已经死了,而现在,她确实揪心的疼痛。希望找到真凶,可又害怕真相却是再一次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