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洽心里一紧,她这个丫头咋啦?不会是有啥问题吧?
“咱们学院都是为有天赋之人准备的功法,这没天赋的不好办呐不好办。”
冯院长声音一顿,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不过嘛。”
“不过什么?”王梦舒比云姒洽还急,着急的问冯院长。
“你爷爷已经跟我说了,所以我已经安排好了,既然是梦舒的丫鬟,那还是跟梦舒一起住,平日里就不要出来溜达了,就在院子里强身健体,我特意给她找来一部功法。”
王梦舒点了点头说:“谢谢院长,那我们是住哪里呀?”
“这个梦舒不用担心,给你安排了单独的小院子,就在子轩旁边,也有个照应。”
三言两语之间冯院长就将他们给安排好了,就打发了他们出去了。
出了院长室。
白子轩领着他们去住的院子,途中穿过了第一学院的修炼广场,一眼望去都是在修炼的弟子。
云姒洽看着他们内心充满了羡慕,什么时候她也敢光明正大的修炼呀。
不是她不能,而是她不敢!
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不一般,所以云姒洽不敢轻易地透露出自己会修炼的事情,更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天赋。
所以她羡慕啊,她很想光明正大的修炼,很想让李嬷嬷过上好日子,不用在王家当奴仆。
云姒洽暗自咬了咬牙给自己打了打气,她一定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只要,只要她找到自己为什么不同就好了。
很快一行人就穿过了广场,逐渐走向幽静的地方,远远望去就有一间一间的小院子坐落在那里,幽静雅致。
王梦舒不由得有些惊讶,她能说果然是第一学院吗?连院子都是这么的豪华,那修炼室该有多好啊。果然第一学院的学子修为高不是没有理由的。
“其实我们能够住的上这么好的院子也与那位创造第一学院的女神有关,她说,有天赋的孩子不但要有修炼资源,更要有好的生活质量,所以不管是哪里的学院的修士院子都很豪华。”
白子轩看出了他们的惊讶,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走到一个院子前,“这是我住的地方。”
只见院子的牌匾上上书“庭轩阁”三个大字,正好与白子轩的名字相呼应。
“这院名是我自己取的,因为要在学院里待很多年,所以学院特许我们可以自己命名。旁边这个院子是梦舒妹妹的,也可以自己命名。”
王梦舒抬步走了过去,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说:“这院子幽静别致,院内有花有草有树,竟是比我梦园都不遑多让。”
白子轩笑了笑说:“那是当然,院长与王爷爷关系好,一听说你要来学院学习,就着人安排了这座院子,梦舒妹妹还不快给自己院子起个名?”
“那就还叫梦园好了,跟我府上的院子一样,也不会过于生疏。”
这时杨以彤按捺不住,蹭到白子轩身边,小声的问:“子轩哥哥,那以彤的院子呢?”
白子轩指了指梦园旁边的院子,“就这个啊!”
白子轩所指的院子虽然不如梦园好,但是在第一学院已经算得上是个不错的院子了。
但是坏就坏在,这个院子是在王梦舒的梦园旁边,这么一对比,差距就明显了。
又是没有梦园大的,又是院内花花草草都枯萎了,没有梦园的生机。杨以彤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服气。
凭什么王梦舒可以有很好的院子,而她就是个小破院子。她不服!
云姒洽一眼就看出来了杨以彤的不服,她翻了个白眼,心里想:你有什么不服的?还不如王梦舒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小姐呢,好歹人家家世显赫,人爷爷给安排的。你进第一学院还是沾了她的光呢,还不服?
看看宝宝,多么知道服气,不出风头的时候绝不出风头,该闭就闭嘛!
云姒洽能看出来的东西王梦舒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她也不把杨以彤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个依靠他们王家的表小姐,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于是也就没管杨以彤了,自顾自的领着云姒洽云竹进了梦园,第一次来学院,还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好,不然明天都不能好好修炼了。
梦园里有很多屋子,王梦舒随意的给云姒洽云竹指了两间屋子,让她们自己选择。而云姒洽选了一间离主屋最远但是离后门最近的屋子,她一个翻窗就能还不惊动任何人的出去。
杨以彤见没人理她,也跺了跺脚进了那个不甚满意的院子,她没有丫鬟,都要自己收拾,更是不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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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牙不是去了边城,没有什么发现吗?”
一处阴暗的洞穴里,阴森森的声音从最里面穿了出来,嘶哑阴森的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下来。
不过跪在地上的人似乎是听习惯了一样,面不改色的回到:“据说没有什么发现。”
“哦?”阴森的声音一顿,“那你觉得应不应该呢?”
“属下认为呲牙尊者没有理由欺骗主人。”
“好一个没有理由!那你倒是给本尊说说,本来两三个月的路程为何让他走了一年才回来?!”
声音的主人一拍椅子,震怒。
跪在地上的人连忙匍匐下身子,“属下不知。”
啪!
有什么东西从深处砸了出来,直直的砸在跪在地上的人身上,直接就将他的额头砸出了血。
但是他依然一动不敢动,静静地跪着听从主人的吩咐。
“不知?嗯?”
“主人恕罪,属下这就派人去打听情况。”
“打听情况?你是准备从呲牙嘴里掏出来什么呢?他能让你掏出来什么?”
“属下不去呲牙尊者那,属下派人去边城。”
“你这一来一回是时间本尊等不起!”
本来他让呲牙去打探情况就是因为呲牙离边城最近,没想到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
“你去,给在边城附近的下等生物传令,让它们有尽全力骚扰边城。本尊就不信他不出来!”
“是!”
接下命令之后,跪在地上的人就跪着出去了,直到离开了阴暗的洞穴才敢站起身来。
他听着洞内传来的刺耳声音,又看了看空中明媚的阳光,嘴角扯了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他嘴角绽放开来。
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他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这个地方,而洞内还不时地有嘶哑阴森的声音穿出,无比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