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卓不再像以前一到周末就粘着床，粘得死死的，她开始乘着蒙蒙亮的天早起坐在窗边背加速，匀速，记细胞分裂；分化；变异的图，默写化学方程式，推导元素题，从最基础的来，白天和晚上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和陆程布置的作业。
赵母看到女儿性情大变如此努力，从早上眼睛就眯成一条缝，嘴咧成长长一条线，也不怕脸抽筋。
“我发现陆程对你改变挺大的啊”赵越越说得诡谲，一到周末，她就来找赵卓卓做作业。
“是吗，哈哈哈”赵卓卓笑得明媚。
“李晓明对你改变也挺大的呀，都会画漫画了”赵卓卓说着眼睛定格在赵越越作业本头上那只汪星人，画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两人会心一笑没再说什么都低头做作业。
自从陆程教训她要先做选择题后，赵卓卓每次打开练习本都会想起陆程的话和他那张阴翳的脸，赵卓卓先做大题的习惯逐渐改变，不知不觉的改变。
可是，人们悄无声息改变了的习惯，迟早会在某一天被反应过来，或许就在失去什么的那一刻。
天气越来越暖，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穿明亮色彩的衬衫或短袖，周围的氛围都开始变得轻快活泼。
赵卓卓坐起床伸了个懒腰，新的一周开始了。
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吃饭，睡觉，上学，每天三点一线的重复着。
今天季清欢又来了，赵卓卓在心里苦叫“我又要留在后面了。”
放学后
“小吃街新开了家炸鸡店，去么”放学时赵越越问，她记得赵卓卓最喜欢吃这些东西。
“可陆程让我留在后”赵卓卓为难道。
挣扎了片刻
“不管了，走，大不了明天被他骂一顿”赵卓卓立刻收拾书包，拉起赵越越赶快跑，趁陆程去办公室交作业还没回来。
陆程回到教室看到赵卓卓位置是空的，瞬间眉头紧锁。
“小吃街新开了家炸鸡店去吗？”李晓明走到陆程身边问，其实他是听赵越越说的，想着去碰碰运气，也许会碰到赵越越呢，所以现在来约陆程。
“不去”陆程现在没空去理什么小吃街，什么炸鸡，正在疑惑着赵卓卓人呢，环顾四周都没人。
“赵越越说很不错的”李晓明又说。
“不去”陆程皱眉道。
“等下，谁跟你说的”陆程捕捉到什么转头看李晓明。
“赵越越啊”李晓明重复。
陆程又看了看赵越越位置，是空的。
“去，走”陆程说完迅速收拾书包。
“你还真是‘大圣吹毫毛-变得真快’，”李晓明无语道。
两人直奔小吃街
因为新店开张，今天各种优惠，什么满30减5块，什么购买炸鸡送冰激凌，这些蝇头小利学生们还是蛮在乎的，赵卓卓心动不已，此刻店里挤满了人。
赵卓卓和赵越越一起点了一大堆，赵卓卓心满意足的想着又可以好好慰劳她的金刚胃了。
还没吃两口，赵卓卓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陆程，身后还有李晓明，天知道他们两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两人正朝着店走来。
“完了，完了，越越，他们来了”赵卓卓眼睛盯着那两道身影，嘴里含着刚吃两口的汉堡，惊恐不已。
“什么”赵越越还没听懂她的话，只看见对面坐着的小人儿掀起桌布慌忙往桌子底钻。
赵越越疑惑着往她刚刚看的方向望，就看到已经进店的两人，陆程冷峻的一张脸帅气逼人，并且身高出挑，两人进店那一刻，店里的小女生目光都毫不掩饰的聚焦在陆程身上，虽然李晓明长得也不赖，可是谁让他站在陆程身边呢。
“嗨，好巧，你也在啊”李晓明掠了店一遍，找到赵越越后快步上前和赵越越打招呼，心想“嘿嘿，真的遇到了，没白来。”
“嘿，好巧”赵越越尴尬且不自然的打招呼。
“反正都认识，一桌吧”李晓明很不要脸的又说，反正他本来就是冲着她来的。
还没等赵越越说什么，就先走到她对面坐下，赵越越望向他身旁的陆程，陆程也竟然没反对，跟着走过去坐下。
“你怎么点那么多，你一个人吃得完吗”李晓明看看桌子上琳琅满目的油炸食品。
“啊...吃...吃得完”赵越越苦笑着回答。
赵卓卓往桌底钻就表明了她不想被他们知道她在这，所以她又不能说这是赵卓卓的分量，她不说，别人却说了。
一直沉默着的陆程道“这怕是赵卓卓的饭量吧，她没来吗？”
陆程在没进来时就已经看到赵卓卓了，还目睹了她往桌底钻的全过程。
钻太急，赵卓卓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汉堡，听到陆程这样说她，她看看手里的汉堡在心里骂骂咧咧了陆程好几句。
现在她真的是进退两难，难道真的要待到他们散伙吗，想想就有种想给自己一刀来个痛快的冲动，就在此时听到上面传来陆程的声音“走吧，我们先去点东西。”
“好”李晓明说。
在感觉没动静了，赵卓卓一溜烟从桌底以掩耳之式钻出来坐到位置上，刚好这一幕被不远处的某人尽收眼底，嘴角轻轻一撇，怎么笑起来都那么好看，把店里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
“诶，赵卓卓你什么时候来的”端着东西回来的两人看到赵卓卓，李晓明先开口问。
“刚刚”赵卓卓一本正经，脸不红，心不跳。
陆程听着轻微挑眉在她对面坐下。
“我上了个厕所，回教室发现你不在了，所以我才走了，哈哈哈”赵卓卓心想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做戏做全套，索性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哦”陆程只回了个哦。
赵卓卓听着这个哦字，却感觉神秘而诡异，不经意打了个寒颤。
为了迫使自己忽视这种奇妙感觉，刚好李晓明也在，赵卓卓逮到机会，无比想要调侃李晓明。
“李晓明，小红去哪了”赵卓卓
“什么？”李晓明不明白她说什么。
“就小学课本里，有小明的地方不都有小红吗”赵卓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得赵越越哈哈大笑，连陆程唇角也带了抹笑意，李晓明被卒得脸涨红。
“你就吃你汉堡炸**，我就说赵越越怎么点那么多东西，原来是给你点的啊”李晓明不服气回怼。
“你管我吃多少，又没吃你家大米”赵卓卓傲娇回复，气氛很快就热络起来了。
赵卓卓秉承不浪费粮食的优良中华传统美德，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往肚子里送，赵卓卓食量惊人，李晓明看着惊得一批，倒是陆程和赵越越没什么反应，因为了解，了解。
陆程皱眉，思考一个问题“她这个胃口到底算好养还是难养呢？”
吃完东西，在小吃店门口分别时，李晓明缠着赵越越说话走在前面，赵卓卓吃撑了走得有点慢，陆程放慢步子跟着。
快到停车处时，忽然陆程凑到赵卓卓耳边轻声说“桌子底好呆吗？别忘了做作业”语气依旧的冷淡，可嘴角怎么能扯出诡异的微笑呢。
等陆程和李晓明骑车离开后，赵越越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又不经意打了个寒颤，原来他早就知道了，那她在他跟前岂不是跳梁小丑，瞬间面红耳赤。
先做选择填空后做大题，赵卓卓上床睡觉前把陆程布置的作业做完。
第二天到教室陆程竟然没有提昨天的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她以为他会找她秋后算账呢，幸好，松了口气。
周二是晨跑，赵卓卓原本想混一下，她最恨跑步了，悄悄往后挪，反正个头小小的，在人群中也不凸显，赵卓卓小心翼翼的低头往后挪着冷不丁撞上一具温热的身体，赵卓卓急忙抬头准备道歉，话却卡在了嗓子眼。
“要不要这么倒霉”赵卓卓在心里叫苦连天。
赵卓卓也不说话，立刻转身，嘟着粉扑扑的小嘴，不情愿的往前挪。
陆程满意的咧咧嘴。
很久以后，再回想，原来喜欢一个人，你就会时时刻刻注意着她，把她的每一个小动作，小心思都看得明明白白。
早上班主任上完课后出教室前提醒了下下周月考的事情，下课后教室里比以往安静了许多，很多人都在认真学习。
“把练习册上做过的题，特别是错题好好复习，错的题不要光看，要拿笔再做一遍确保会做”陆程对赵卓卓说。
“遵命，师傅”赵卓卓点头哈腰道。
“那就去给师傅接杯水去”陆程满意的说。
“去，去，这就去”还蹬鼻子上脸，真把她当奴隶使唤了，不过赵卓卓也就只能过过嘴瘾罢了，水还是要接的，大爷还是要伺候的，毕竟俗话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狗腿她也是被逼的。
赵卓卓欢欢喜喜接完水回来看到的却是季清欢俯在陆程身边，陆程又在给她讲题了。
“他两还挺般配的是吧。”
“天啊，这画面绝了。”
“两人最近走挺近的。”
几个女生在小声议论，到了高三也就只剩这点乐子了。
赵卓卓加快步伐。
“啪”杯底与桌面猛烈碰撞的声音，吓得正专注于题目的两人瞬间抬头。
“喏，水”赵卓卓指了指杯子面无表情的说，绕过季清欢走进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她也不是故意要搞那么大动静的，只是莫名烦躁才失了轻重。
陆程没回应的又低下头，只是嘴角轻轻荡漾，很快又收回，继续给季清欢讲题。
虽然动作很小，季清欢还是看到了，只要你在意，他的一颦一举你都会注意到，季清欢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这节课间时长20分钟，本来是有课间操的，但高一高二考试所以停了，离上课还早，陆程在给季清欢讲题，赵卓卓自己看看自己的错题，也无能为力，正在无措时忽然拿起练习本走出座位，嘿嘿，她怎么没想起学霸赵越越呢。
“教我这题，”赵卓卓把书摊到赵越越桌上。
“陆程呢”赵越越疑问，转头看到陆程在给季清欢讲题，又说“好吧，我的小可怜。”
“你方法是对的，前几步也是对的，只是怎么到后面你又把自己绕回去了呢”赵越越边说边拿笔圈出她错误的步骤。
赵卓卓一边受教一边点头哈腰
“我靠”赵卓卓被一股力道往后扯，好像谁扯了她的头发。
转头看，原来是刚睡醒的小马哥。
“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赵也发愤图强啦”小马哥撞撞她的肩膀打趣说。
“你别不着调啊，好好说人话”赵卓卓翻给他一个大白眼。
“多久都没见你来了，贵客啊，今天哪阵大风把你给刮来了”小马哥笑到。
“你瞎啊，昨天不是发数学作业的时候还来过的吗，哦，你还给了我两大掌，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提醒我了”赵卓卓说着往他胸膛狠狠砸了两拳。
赵越越很是无奈，两人一见面就吵吵，没一天消停过。
陆程给季清欢讲完题转头才发现赵卓卓位置是空的，四周环视，最终在赵越越那里看到了她，她正和马秦毅打得火热。
在赵卓卓这里，马秦毅没有什么不打女的的原则。
“不是，你别打我头啊”赵卓卓偏头躲闪时，对上了一双漆黑冰冷的眸子。
“不闹了，不闹了，我走了”赵卓卓立刻识相的拿起练习册就走，她怕陆程提着大刀过来把她宰了。
赵卓卓坐进位子，感觉周身气压很低。
“懂了？”陆程看到赵卓卓是拿着作业本回来的。
“懂啦，赵越越教的我”赵卓卓一脸骄傲的说，此时此刻竟然想怼他一句只许他周官放火，不许她百姓点灯啊，她想她是疯了。
陆程被堵得哑口无言。
因为昨天布置的题较简单，所以赵卓卓的问题已经都解决了，难得课间感觉很轻松，她东瞄瞄西瞧瞧，陆程在解题，她也不想打扰，不知不觉趴下睡着了，陆程转头看着睡着的赵卓卓，很生气很生气，所以后果很严重。
“上课了，起来了”陆程敲敲桌子。
物理老头背着手走进了教室，用浑厚的声音喊了句上课。
班长先喊了起立，然后同学们都站起来齐声道“老师好。”
“同学们好，”物理老头环视教室一周说。
“赵卓卓同学，你这是要给老师表演什么才艺吗”物理老头一眼看到与众不同的赵卓卓。
物理老头虽然年纪大，但很。透风趣，很和蔼。
“啊”赵卓卓听得一头雾水，本来就睡得迷迷糊糊。
同学们顺着物理老头的目光看向赵卓卓，所有人瞬间哄堂大笑，捧腹大笑，捂嘴大笑，各种笑。
赵卓卓不明所以戳戳陆程膀子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回她，她把头转向窗户，瞳孔收缩，倒吸一口凉气，大胡子，猪鼻子，海盗眼，要多丑有多丑，她明白了，瞬间转头瞪陆程，可陆程并没有看着她，她白浪费的表情，有种拳头捶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物理老头让她先去处理，她在厕所里用水冲洗后，又拿纸巾擦了两遍，一个人在厕所碎碎叨叨。
“我怎么走到哪都受欺负。”
“又不是受气包”说着赵卓卓捏了捏自己的脸，肉肉的。
“报告”赵卓卓走进教室，一脸杀气的走向陆程，在进座位时，她悄悄揪住陆程后脖子，使劲一拧，明显感觉到陆程一下子挺直了背脊，缩了下脖子，赵卓卓这才心里好受点。
赵卓卓和陆程的每一个小动作季清欢在后面都看得那么清清楚楚，她看到了陆程下课时小心翼翼往趴着的赵卓卓脸上涂鸦，她看到了赵卓卓进座位时，扭了陆程的后脖子。
和赵卓卓在一起的陆程让她感到陌生，虽然知道赵卓卓确实跟男生能玩得很好，可是现在这个人是陆程啊，陆程，季清欢心里的烦躁与不安压不住的往上翻。
“你无不无聊，我又没惹你，你这样让我出丑，我一漂漂亮亮小姑娘，以后怎么找对象”赵卓卓低声说，考虑得很是久远。
陆程依旧认真看着黑板不理睬她。
赵卓卓真觉得他性格有问题，谁三天两头摆个臭脸的。
“丑一点好，丑一点没人惦记”陆程在心里回答她。
“今天做这几题”快放学时，陆程拿着练习册刷刷刷的勾。
“这几题很难啊，你分几天布置嘛”赵卓卓瞅了两眼陆程勾的题，哀求道。
“就做这几题，省得你下课没事干，东跑西跑的”陆程不理她哀怨的小眼神。
还成她的错了，明明是他没时间讲她的题她才去找赵越越的，赵卓卓心累了。
本来周三有体育课心情挺好的，可一大早赵卓卓就眉头紧锁的。
“你说陆程是不是有病，又不是不知道我几斤几两，还一下子布置那么多难题给我”赵卓卓一边嚼着嘴里的馒头一边跟赵越越抱怨。
赵越越哈哈哈的笑。
“陆程是谁”一旁的赵母耳尖
“我们重新调了位，卓卓新同桌”赵越越跟赵母说。
“是不是每次都考第一的那个？”赵母兴奋得两眼放光。
“嗯”赵越越点头。
“赵卓卓你可要好好向人家学习啊”赵母转头对赵卓卓说。
“跟他学习，我还想一巴掌呼死他呢”本来就郁结着一口气，赵卓卓心直口快道出大实话。
“那我先呼死你”赵母说着往她头上呼了一大掌，亲妈就是亲妈，快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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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卓咬着笔头，瞧着她眼前的题，她连题目都没看明白。
“陆程，这道……”她刚把书挪向陆程，话还没说完，声音就被季清欢打断“陆程，这个题还有什么简便方法吗，我的方法太复杂了。”
几乎同一时刻，赵卓卓和季清欢同时开口求助陆程。
呃...微妙的气氛。
“我靠，要不要那么重色轻友啊，我是你同桌啊”赵卓卓目瞪口呆，在心里呐喊，陆程竟然先接了季清欢的练习本。
“好，很好”赵卓卓心里说着，把凳子往里挪，挪，一直挪到墙角根，离那对‘狗男女’远远的。
陆程不理会，嘴角又是隐隐上扬。
季清欢心里怦怦直跳，陆程竟然先接了她的本子，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你刚准备问我什么”讲完题的陆程转头问离他远远的赵卓卓，角落里的赵卓卓。
“没什么”赵卓卓没好气的说。
“过来”陆程对她说。
“凭什么，不过”赵卓卓耍性子到。
“过来”陆程又道。
“不过”赵卓卓。
好，很好，赵卓卓。
“昨天数学老师留了作业”陆程淡淡的悠悠的说。
赵卓卓疑惑了一秒，依旧横着说“那又怎样？”
“也没什么，就是他说上课要来抽人上黑板做”陆程依旧悠悠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在哪页”赵卓卓有点慌了。
“你和赵越越去上厕所了啊，45页”陆程缓缓说到。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赵卓卓边说边翻开45页，扫了两眼，完了，不会，再抬头看看钟，完了，还有三分钟上课。
“忘了”陆程一点不内疚的说。
赵卓卓头顶一排乌鸦飞过，她是造了多大的虐，摊上和么个同桌，回头瞪了他两眼。
“过来，我教你”陆程又说。
管不了那么多了，赵卓卓啪啪打脸的快速往陆程那边挪凳子。
陆程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
“赵卓卓，你上来做一下昨天布置的题”数学老师一眼看到正在交头接耳的陆程和赵卓卓，以为他们在讲小话。
其实是陆程正在以最易懂的话，最快的语速给赵卓卓讲那道题。
赵卓卓很顺溜的解完题。
“不错嘛，最近进步挺大的”数学老师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
赵卓卓在回座位时，悄悄向陆程眨巴了下眼，陆程看似没有回应，但轻挑了下眉。
季清欢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下午的体育课，赵卓卓和赵越越一起去看李晓明和陆程他们打篮球，坐在台阶上，看着热闹的球场，阳光正好，少年们在球场上挥洒汗水。
“陆程对你影响挺大的嘛”一旁的赵越越目不转睛看着球场的某道身影撞撞赵卓卓肩膀说。
“李晓明对你影响也挺大的嘛”赵卓卓转头看着赵越越说。
“是吗？”赵越越这才收回目光和她对视。
“是吗”赵卓卓同样的说。
“也许吧”赵越越说。
“也许吧”赵卓卓说。
“挺好的”赵越越说。
“我也觉得挺好的”赵卓卓说。
对视的两人同时笑着望向篮球场不再说话。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微风徐徐。
有些感觉不能去深究，这样挺好的，反正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