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位姑娘,来!瞧一瞧,看一看啊!这东西……”
“公子,来看看这个啊,这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
“哎!这位少爷,一看您就与我们店有缘呐,看看这个,这个也不错的……”
刚从凰林寨来到城里,这儿的环境,跟寨里的真的不能混为一谈。
羽楠拉着马在镇上走着,到城里的时候已经是申时,她在街上晃荡着,不久就到一家酒楼外,把马拴在门口的柱子上。
刚走到酒楼的门前,羽楠就看到的就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伙子,走到一桌有人的桌子前,一脚把那个男人踹了下去,坐对面的女人跑了过来,应该是夫妻吧,扶他起来,想对小伙子说什么,但又不敢说,撒腿就跑。
羽楠似乎觉得这个小伙子很有趣,遍走了过去。
进了酒楼,就听见许多人在议论,这儿人多口杂,但还是能懂他们都是在为一事而讲。
“听说了吗,昨晚来福客栈,早上刚开张,晚上就血流成河,也不是全部,就是住二楼的一个大少爷的房间,听说还是大官,别人都怀疑是自杀!这……你看呐!”
羽楠对这事也感兴趣了,走到那位小伙子旁边,弯下腰,头低到他的耳朵边,轻轻的说道:“这位小哥,看你们聊的很起劲,能否将事情告知与我?”
这位小伙子吓了一跳,猛的转头,两人的头刚好撞在一起,羽楠坐在地上,揉着被撞的地方,说道:“嘶!这位小哥,挺壮的啊!”
那小子似乎特别看不惯这种身着华丽,看得像富家子女的人。
看到羽楠就皱了皱眉头,大声嚷嚷道:“这位公子,难道你不知道这这的规矩吗,我看也是刚到京城来的吧,那就让我告诉告诉你这的规矩!”
羽楠肯定知道自己惹了祸,眼神中微微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目光,右边的嘴角微微上扬。
现在楼里的人都往这看,时不时的能听见有人说“怎么又是他啊?”“这位公子挺眉清目秀的,也没见过是哪家大家公子,这……刚来京城就惹着了,朱……浩了!”
这位朱浩……朱家二公子,他大哥和家父都是在宫里做工部尚书,大哥才华横溢,朱浩虽然武功不差,就是不被皇上和家父看好。
朱浩扯着羽楠的衣领把她拉起来,准备用手想他打去,羽楠很灵敏机智,抓着他拎着自己的那只手,转身用胳膊撞他的胸口,在转一次用脚一划,直接把他搁到在地。
旁人看到这一幕时,纷纷鼓掌,朱浩怕面子过不去,继续起来打羽楠。没过多久,朱浩就倒地了,他是真的佩服羽楠了,主动停手。
慢慢的爬起来对羽楠说:“这位公子,您坐!您做!”那朱浩扶着腰,也跟着坐在旁边。
“这位小哥,你刚才说,来福客栈血流成河?你们这是都知道了吗?哪都是这话题。”羽楠边到茶边说。
“公子,叫我朱浩就行,您是有所不知,昨天晚上啊……”朱浩越说越起劲,比前一次讲的更添油加醋。
“自杀?”羽楠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朱浩?你确定?”
羽楠的眼神是人看了都怕,小伙子转移眼神,一只手还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一路拍打着桌子拿到的茶壶,倒到杯子里。“不……不是吗,我们只那天看到他自己手上拿着刀,只能说是他自杀了!”
羽楠往他的茶杯那看去,小伙子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把茶杯倒满了,还盛了出来。他连忙放下茶壶,手抓着衣裙,仔细的,看手上已经有了一层汗。
羽楠看不下去了,问道:“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朱浩看向她,又转了回来,说:“实话跟您说吧,坐着您旁边,还真有点压迫感呐!”他又往羽楠那边看了一眼,还是一样转回来了。
羽楠看到他这个样子很无奈,朱浩刚要拿到那杯茶,一把被羽楠拿走,看着她喝茶的这期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知道她喝完才收回神。
“知道林羽吗?”羽楠放下茶杯,头有点倾斜的看着他。
他也歪着头看着羽楠,好像很吃惊,说话开始有些支支吾吾了:“林……林羽……谁啊,我……我在京城待了那么久都……都没听说过什……什么林羽!”
“你们全京城的人都不知道吗?”羽楠等他回答,却迟迟没有,她叹了一口气,向门外走道:“果然,不是全京城的人都不知道,这还是别人告诉我的!”
“有别人知道?!”朱浩不知道咋了,很着急的跑了出去,追上了,抓住羽楠的一只手,说道:“那个……那个,谁知道啊,也……也带我去了解一下呗!”
羽楠瞟了一眼他,说:“还要我带你去,去大街上随便找一个都知道!”朱浩突然停住了,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
羽楠看着他,倒着走回去:“你怎么了?哪根筋抽了?”
羽楠见他还不理自己,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还没见他有反应,有拍了拍他肩:“喂?我……”
还没等羽楠说完,朱浩用手把她的头勾下来说:“哎!你说……说……”
朱浩说到一半卡住了,他现在才注意到,在他搂住羽楠的脖子时候把她发簪也弄下来了。朱浩立马松开,只见羽楠头发散落,他呆住了,看到羽楠这个样子,才知道原来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女儿身。
他往后退,“你……你,女儿身?!”羽楠倒也没什么生气,把头发捋了捋,捡起发簪,收到腰带中。对朱浩说:“对啊,我就是女儿身,怎么着?”
朱浩慢慢的向羽楠那边挪,站会她旁边的时候抿了抿嘴,然后转向羽楠,问他:“你为什么要扮男装,还有你一直没告诉我你名字……”
羽楠把头发甩到后面去,说:“我爱怎么着怎么着!还有,问我名字是吧?记住了,莫!羽!楠!”
朱浩在那自己嘀咕着“莫羽楠?咋有点耳熟?莫……羽……楠……”他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还把之前的话一起忘了。
“哎!你家父和你哥都是宫里人对吧?”羽楠问他。
朱浩不知咋得,用嫌弃的眼光看着羽楠,“咋……咋了?”
“你能进宫对吧?”羽楠接着问。
“对,想怎么了?”
羽楠转过身望着他的眼睛,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朱浩好像懂了他的意思:“你想要进宫?”
“猜到了……就不用我说了吧?!”
朱浩还是一概的样子,看着羽楠,啥话都不说。倒了最后还是得带她进宫。
羽楠坐在马上,朱浩在下面拉着马绳,他俩正走在前往皇宫的路上。
“能问一问……你为什么要进宫吗?”朱浩边走边问。
“进宫?我想见皇上!”羽楠毫不犹豫的告诉了他。
“大小姐,见皇上!怪不得得赖上我!也怪不得皇上和家父不看中我……”朱浩语气越说越小声,最后一句连羽楠都听不见了。
他俩之间沉默了一会,又开始聊起来。羽楠先问他:“你为什么要把他们踹下去?”
“因为他们做了一些我看不习惯的事!”朱浩回答,“反正在大家眼里我已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了!”
“在我眼里不是!”她看向朱浩,诚恳的说,“是你之前做的是太另人其他人失望了!”
朱浩转过头看着她:“的确,想做个英雄也难,被其他人直接说成……坏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小就有了,所以……家父和皇上才不看好我!”朱浩看着羽楠,问道:“你回答一个问题好不好?”
“说!”
“你为什么那么冷漠啊,整天扒拉个脸!”
朱浩以为问了后羽楠会生气,然而她并没有,还回答他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六岁开始,我就被父亲送到我师傅那学医,在寨中待了十二年,我就从没笑过了,所以……”
“所以……你很生气,十二年就成了这样!”朱浩帮她说完了后面的话。
羽楠也不包庇,说道:“对!”
“那你父亲?!”朱浩小心翼翼的问。
羽楠提醒他,说道:“不要对我父亲说三道四,你可挨不起!”
“我现在特别好奇你父亲是谁?!能不能告诉我啊?”朱浩看她不说话,就没什么兴趣了。
过了一会,变到宫前了,羽楠下了马,把马交给了门口的侍卫。
“哟,朱少今天怎么来了?这位姑娘是?”这位弯着腰,宫门中走出来的是何公公。
“何公公好!这位是……我的丫鬟!”朱浩回答。
羽楠好像不想接受这个事实,说道:“何公公好,我也算是朱浩的兄弟!”
朱浩用手怼了怼他,羽楠却理都不想理他。这全被何公公看在眼里:“那请问这位姑娘芳名是?”
“莫羽楠!”她老实的回答公公的话。
何公公睁大了眼睛,说道:“羽……羽楠……这!”
朱浩在旁边问道:“怎么了吗?公公!”
“你们肯定是来见皇上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