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擦药,那你教我御剑嘛!”曦燃扑上去抱住君婠的一只手臂,把自己挂了上去,像一只树袋熊似的。
君婠低头看她一眼似是妥协了,用另一只手揉揉曦燃的一头银发,坏心思的拔下了原本绾的结结实实的玉簪,扯下了束的平整的发带,一头银发倾散纸拖到地上,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曦燃的目光呆滞了几分,瞬间抬手捂住了散下头发,委屈巴巴的对君婠撒娇:“师尊师尊,你究竟答不答应嘛?弄散了我的发带,要不就叫我御剑嘛。”
少年捂着头发,抬头撒娇的样子,萌到了君婠。君婠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将即将蓬勃而出的不耐烦收住,心一软,答应了:“好,明日午时去天玄峰腰的练舞场。”
“嘻嘻,多谢师尊,师尊对我最好啦!”曦燃的笑容,听到这声回答,顿时更甜了。
君婠脸上的无奈之色更甚,心中忍不住腹诽道: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撒娇了?像个孩子似的,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了,唉!
心里头虽然这么想的,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稀然的额头,说道:“少撒娇,我是你师尊,不是你娘!”
“师尊,我还没有到让别人称呼我仙君的年龄呢,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是女子,那我只是跟师尊撒撒娇,有何不可吗?”曦燃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君婠。
“早些睡,明日练功。”君婠面上有些不自然,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丢下一句话,匆匆的御剑离开了。
目送着君婠飞身御剑离去,曦燃的目光黯淡了几分,低头几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睛里滚落下来,打湿了胸口的衣衫。
许久之后,曦燃再度抬起头来,面上再无半点泪痕,只是苦笑道:“师尊,婠婠,我好喜欢你啊,可是你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我了呢?我都想起来了呀,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不要忘记我。”
“都一千年了,一千个春夏秋冬过去了。阿玄,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回忆至此,烛川的脸颊上再度划过两行清泪。想到明天还要去见君婠,就赶紧把自己伪装成那个乖巧的曦燃,匆匆忙忙的回了青竹苑的侧房休息。
第二日,清晨。
“师尊,师尊!说好教我御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我剑都带好了。”
“师尊做人要讲信誉的呀!”
“师尊!”
“师尊?”
“师~~~尊~~~快点出来呀!”
……
天才刚亮,曦燃就趴到了君婠卧房窗口处,不停的催促起来。
“吵什么吵,叫s啊你!目无尊长,看来今日我也不用教你御剑飞行了,先去把礼仪课上好!”君婠被曦燃吵得头都大了,正在打坐的他,被曦燃这一举动惹恼了,破天荒的发了大火。君婠手持雅木,剑气一扫,将曦燃扫到了天玄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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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出来逼逼两句。没错,昨天我忘记把这玩意发出去了,但是当你看到我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发出来了。(^-^)所以说我这句话真是废话,凑字数而已,你们要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