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女子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放在有些发烫的脸上。千娇百媚,让人心向往之,这深深的一吻不知道羡煞多少人。
“混蛋!我要杀了你!”白嫩的手掌挟风而知,上官霄看着她这只白壁无暇般的纤纤玉手。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芊芊做细步,精妙世无双,上官霄看的有些痴了。
“啪”一声脆响,结结实实打在了上官霄的脸上,只不过被自动护主的黑色鳞片,挡在外面了。
“啊?”上官霄突然回过神儿来。“你没事儿吧?!”伸手想要再抱住她。
这一巴掌下去,上官霄算是毫发未损,反倒在她娇嫩的手掌上划开了好多道细密的口子。
“你别过来!”上官霄这幅饥渴难耐的表情,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女子一副宁死不从的表情,毅然决然的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如果换成第二个人威胁的话,上官霄肯定不会和他废话,甚至可能上前帮他一把。不过现在上官霄却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及时他有九成九的把握,控制住她,可他却不敢赌。
“我不会动的,你也千万别冲动啊!”上官霄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女人可真是麻烦。”夏不秋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吃饭了。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呢!”女子涨红着脸,好像是一条鼓起来的河豚那样,大口喘着粗气,这幅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疼。“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吧?哼!”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堂堂君子又怎么会骗人呢?绝对说到做到的!”上官霄的脸皮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体,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其实上官霄是这么想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老话,没问题吧。反正我又不是君子。”
这种老套的文字游戏,特别适用于倒打一耙的渣男。嗯嗯嗯,孟笑都果然是我的人生导师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没想到她却完全不买账。“我才离开几天,你就有了别的女人了!还说什么海誓山盟?”
“我好像没说过什么海誓山盟吧?”上官霄小声喃喃自语。
“喂!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话啊?”
“啊?没事儿,没事儿。你继续说吧!”
“我说什么啊?呜呜呜。。。。”哭声大作,一屁股坐在地上。上官霄倒是没乱了阵脚,一个闪身,已经到了她的身前,搂住了她。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上官霄狗就狗在这里了。反客为主,故作大度,好像错不在他,而他只是主动包容而已。。。。
“你?!”女子的脸愈发红润,上官霄现在只想找一张温软的大床,然后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儿。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女子心里估计一定是这么想的。
要说为何有女人投怀送抱,这可不是天下掉馅饼。茫茫世间,功法无数,名门正派修行的功法往往是汲取天地精华或者以玄妙药物为基础,一般是不损人只利己。但是这些功法修行起来大多数速度都会很慢,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并且需要大量的物力财力,绝非常人所能负担。
当然,有阳关大道,自然也会有人另辟蹊径,剑走偏锋。上官霄修行的血皇诀便是其中翘楚,只不过他并没有大肆取人性命,修行血皇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邪法,所以大家应该都懂了吧。
这黑猫儿的来头可是不小,乃是这个位面混元未定时的玄灵,性属阴。被天道惩戒,碎了根基,后来又被太玄门的人追杀。直到遇到了上官霄,本来想杀了上官霄,却由于各种阴差阳错发展到了她完全没料到的局面。
本来是想占点小便宜,结果反而搭上了一辈子。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哼!”夹着哭腔,更是撩人心弦。诗中云,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嘴上说的不会原谅,手上却抱的更紧了。痴长了多少蹉跎岁月,又何曾被男子近过身,这心性大抵不过二八少女。遇上了上官霄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混蛋,委实是命中一大劫。
回头再看身后众人已然退去,只剩下吃完饭的夏不秋。
白府密室中,白家老太爷白庭礼和老二白玉衡商议什么。
“不知道今天那个人能不能除掉冯明德和王同钰那两个混蛋。”白庭礼坐在一张虎皮椅子上,手扶在纯金把手上,手指轻轻敲动,似乎在掂量考虑。
“现在王家问题应该不大,冯家还是个未知数。听说冯紫韵那个贱人现在做了他小叔子的姘头,据说是嫡出,在点星门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这些机密都是在冯明德体己人儿那里套出来的,白玉衡显然下了不少本钱。
“这倒是个麻烦。”白庭礼捋了捋白须。“当初我看那小妮子就生的下贱,天生的狐媚胚子。本来想许给你三弟做小,后来还是嫌弃她出身低贱,放弃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反受其害。”
“不过说起来,今天这位上尊虽说是言行荒诞,但却没有向我们索取金石珠宝,不贪钱财,只是好色。这做派倒像是名门大族子弟。”
“此人端的不简单,我虽然无缘修行,但也见识过些世面,未曾见到过这般身手。如果要说他出身平寒,我不信。”白庭礼也深有同感。
“之前让莲花试探过了,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不料后来却出了变数。”白玉衡的站姿毕恭毕敬,似乎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主仆。
“养了这么多好苗子,也该是收获的时候了。”白庭礼靠在虎皮上,闭目养神。“不成功便成仁,她若是失败了,那就让她换一种方式来报答白家吧。”
“那我就先去安排了。”白玉衡俯身退出密室。刚一出门,眼中便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