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跟白季辞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初尧,浑身湿透白季辞打了个喷嚏。
“喂,你去休息会吧!我自己找!”落尘没有忘记他今天给那个受伤的军人输血。
“没事,再找找!你快再用你那法术问问他在哪?”
“问了没回应!他应该现在离我很远!”落尘着急“等等,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雨水滴滴答答的声音呗!”白季辞看到落尘非常认真听是什么声音的样子?自己也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还是只有雨水的声音啊!”
“不,咕隆咕隆的。”落尘正在分辨声音是从哪来的?突然,帐篷里传来伤患病人疼痛的撕喊声。
“怎么回事?”白季辞被吓一跳,一个病人疼也就算了,怎么所有病人一起喊。
“走,这里有古怪,我们去高一点的地方看一下,”落尘拉着白季辞的胳膊四处看有没有高处的地方!
“昂,我知道有个地方,跟我来!”白季辞想到了那颗古树
一前一后跑到古树的树底下,落尘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拉着白季辞飞到最高的树枝上。
“我的天这棵树这么高,这上面都没有雨!”白季辞惊讶,刚才被雨淋得睁不开眼,上来什么都没有了!
“那雨本来就是幻化出来的,估计是为了彻底浇灭这场火灾隐患。不要说话,让我好好听听是什么声音。”白季辞闭上眼睛聚精会神!
“落尘,是那个!”白季辞指着天空中那个黑色的跟葫芦似的东西。那个怪东西正在吸着一团团黑色的烟雾,而黑色的烟雾就是从底下伤患们住的帐篷里。“我去,那黑黑的是什么东西!”
落尘看了又看“糟了。是怨!”
“怨?怨气?”白季辞没想到人类的情绪竟然是有形体的,黑色,一团团。
“肯定是有什么想吸食这些怨念!”落尘说完话,突然向着黑色像葫芦的东西。“啊······”果然落尘还没摸到,就被那个黑东西震了回去。
“落尘!”白季辞大喊。因为他自己在树的最高处,他看不清落尘被震到哪了,着急的他正准备爬下去。
“站那别动!”白季辞转身一看,王画微抱着晕了的落尘出现在白季辞眼前。“照顾好他!”
白季辞确实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还是从王画微那接过落尘。刚一接过来,王画微就像个仙子似的飞到那个黑东西那,手指比划着什么白季辞也看不懂。白季辞OS:天啊。她是在跟那个东西打架么?
轰隆一声,那个黑色葫芦消失,王画微又重新回到白季辞那边。
“那黑葫芦呢?”白季辞看着王画微。
“跑了。”王画微看着白季辞“你看见的别跟别人说!”王画微又从白季辞怀里接过落尘给落尘过了一些法术,毕竟刚才那东西伤了他。
“那是什么?落尘还没靠近它!”白季辞问。
“那是个法器,背后应该有个很厉害的主人操控它!”王画微边给落尘过渡法术边回答。
“落尘说它在吸收怨气!”
“是的,大家无缘无故受此灾难,心里肯定埋怨很大,这怨气积攒的多了,被不怀好意者利用就麻烦大了!”王画微刚说完,手机响了起来。“是栗子!”
“那你接吧!”白季辞又从王画微怀里接过落尘。
王画微:“喂,栗子!”
栗子:“喂,宝宝,快来装猩猩的货车上,那只lucky不见了!”
王画微:不见了?怎么回事?
洛俊辞接过电话。
洛俊辞:微微,快过来,有两件事等着商议!
王画微:马上到!
王画微看看白季辞跟落尘。“你跟他在这休息下。”没等白季辞点头飞到了树下。
白季辞看着这一出出,像是自己在参加拍电影的,别人呢设定都是武林高手,法力无边,只有自己这,什么也不是麻瓜一个。
“咳咳,怎么回事?”落尘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感觉好疼啊!
“你还说呢,要不是王画微,你完了!”白季辞扶起落尘来。“你说你,不醒我也不敢从树上下去。”
“那个东西呢!”落尘用手捏了捏了捏自己的印堂穴。
“被王画微打跑了,她还救了你,我看到她身上发着紫色的光到了你的身上。”白季辞看着落尘还有点难受自己亲自上手给他捏了捏头。
“我没事,我们下去吧!还得找初尧这个老妖怪!”落尘起身,感觉自己身上能量满满,看来王画微渡了很多给自己。
“王画微?!一会我谢谢她!”落尘拉着白季辞飞下树。
“啊……你真要好好谢谢她,要不是她把你抱回来,你摔到地下的话该摔成饼了!我也要挂在树上吹成腊肉了!”白季辞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落尘只记住了一句话,她抱他回来的。姐姐没能见到自己修成人形,更没有抱过修成人形的自己,落尘感觉心里很暖。
“老白,她去哪了?”落尘继续追问。
“喔,栗子给她打了电话,说什么猩猩不见了,什么的,她着急就走了!”白季辞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刚才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走!去找她!”落尘突如其来的兴奋和激动促使着他想去找一下王画微。
“喂,你不应该先去找初尧么?”白季辞一句话提醒了落尘。
落尘刚暖起来的心瞬间降温,小声嘀咕到“对,我要先找初尧,”刚才兴奋的目光也消失。“我的天,我怎么回事,在虚梦时空里忘了什么是正事。”
白季辞看看落尘,心里想:塑料兄弟情啊!
山顶上的别墅顶楼里,初尧像耶稣一样被绑在十字架上,旁边有很多黑色的瓶瓶罐罐,时不时还有呜呜哇哇,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去,这是哪里啊?头好疼啊!”初尧慢慢睁开眼,“妈呀,这什么鬼地方啊?”初尧看了四周乌黑,仅有的亮光还是月亮从窗户里照进来的。
“喂,这是哪里啊?”初尧挣了一下绑自己的铁链子。“我去,敢绑我,谁啊,这么大胆绑你爷爷,你不想活了,滚出来,滚出来!”任凭初尧喊破嗓门,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倒是瓶瓶罐罐里的东西叫的挺欢。“你们叫什么叫,不要以为大爷看不清楚你们,你们就可以放肆!”
“老板,精壶这次没有吸收到怨念,狼狈回来了。”王样跟正在看摄像头里头录影的男子。
“一点没吸到?”男子反问。
“是的。精壶裂了一道缝,吸到的都跑了!”王样也没想到老板的法器会坏,早知道自己亲自去收怨了。
“不要紧,它自己会恢复的!”男子拿起桌子上的雪茄,点了起来。
“那您这两天的修炼呢?”
“靠他!”吸一口雪茄向着视频里还在挣扎的初尧吐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