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华国获封国士无双的上柱国,无论对方是何人,也不能这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呵,咱们这位国主可真是处心积虑呢。”停顿半晌,齐元便是轻撇嘴角冷笑一声嘟囔道。
在说这话的时候,赫然能够瞧见他脸上有着一抹冷肃面容浮现而出,摆明就是对于现今这样一个情况在心里面感到郁闷至极,这一点倒也是毋庸置疑。
话音刚落,黎宏便瞪去一眼。
“放肆,国主岂能容你随意议论!”
怒斥一句,脸色更显得冷漠不已,齐元则连忙讪讪低头撇嘴呢喃着。
“我说的又是事实,之前上柱国离去时众军士各个愤慨不已,好不容易接受上柱国离去一事,也得知他在江南过的很好,远离战事纷扰,咱们大家都是打心眼里替上柱国高兴。”
“可现在边境出了事又要把他召回来,把上柱国当什么了!”
随着齐元在旁侧低语嘟囔,却仍是一字不差全部落入黎宏耳朵当中,后者的脸色亦是逐渐变得肃穆,浑身上下的气势在此刻亦是逐渐变得锋锐,令人顿觉胸口之上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似的。
“行了!”
下一刻,黎宏便是大声叱喝一句,不让齐元再继续说下去。
随着后者不断愤慨言语,黎宏便是越发在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呦,黎将,这一大清早又在城墙上巡防呀?你可真是敬业。”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在听到这熟悉嗓音之时,黎宏和齐元二人脸色皆是一变,眉头微蹙脸上展露出来一抹不悦面色。
偏头看去,正是杜邦和一名副将走来。
在陈行安还未离开赤水城之前,这城内诸多事物都是由他一人全权决断,手底下几大将领辅佐。
黎宏和杜邦便是他的左膀右臂,被国主调离赤水城后,偌大的赤水城和沧澜军便由他们两人暂时共同掌控。
黎宏则兢兢业业,处理城中和军中政务,可那杜邦整日无所事事,要么和城中官员饮酒作乐,要么在军中趁机拉拢人心,上柱国才离去短短半年时间,这沧澜军便好像完全变了似的。
军心不再似之前那般稳固,此前沧澜军对国忠心,对上柱国更是誓死追随,可现如今那杜邦身边的人却好似全然忘了上柱国的存在一般。
尤其杜邦,趁机稳固自己在军中地位,更是隐隐有着要将大权夺去的迹象。
也正是因为如此,黎宏才无暇顾及城外的八荒蛮子,导致对方愈发嚣张,因为他明白,若是此刻轻易惹起祸端的话,凭借现如今军心不齐的沧澜军恐怕难以抗衡。
回过神来,黎宏亦是不紧不慢轻笑道:“哪能和杜将相比呀,麾下众将忠心耿耿,一行追随于你,就连品行亦是如此,整日悠闲自得,无所事事,只顾享乐。”
话语当中自然是充满着轻蔑与讥讽意味,这一点倒也是很好便能够听得出来。
“呦,听黎将这话好似在埋怨我不理军中事物咯?”闻言,杜邦旋而便是轻佻眉头戏虐笑道。
黎宏神情淡漠一笑,微微颔首,“杜将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在下佩服佩服。”
在说这话的时候,赫然能够瞧见他脸上神色显得格外冷漠,令人见了亦是不由在心里面觉得很是讥讽。
顿时,杜邦脸色沦为格外阴沉,双眸之中更是有着两抹狠厉目光迸射而出!
显而易见,这会的杜邦在听到他所言后,自然是在心中感到恼怒不已,会有着如此一个表现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黎将,我没那个闲情和你在这儿扯,听说上柱国要回来了?不知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顿了顿,杜邦便是将脸上那抹阴鸷面容收起,双眼瞳孔直直盯着黎宏一字一句开口问。
在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能够瞧出他那双眼中蕴含着两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在。
霎时间,黎宏面色陡然一凝,双眼瞳孔中更是有着两抹亮光迸射而出,脸上神情在此刻亦是沦为格外冷肃。
“呵呵,杜将什么时候对上柱国也如此伤心了?”下一刻,黎宏轻佻眉头嘴角撇了撇冷笑出声反问道。
在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不难瞧出他脸上有着一抹冷峻面容展现,尤其是双目中的眼神更为犀利!
杜邦随即便撇撇嘴,苦笑摆手,“诶,瞧黎将你这话说的,上柱国可是我们沧澜军的头儿,他一日不归,众将自然军心难稳。”
“哼,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沧澜军心又何须上柱国来稳?”
黎宏转而便是冷哼一声怒斥问,在说这话的时候,赫然能够瞧见他整个人都在脸上展露出来了一抹愤怒不已的面色,摆明就是对于现如今这样一个情况在心里面觉得很是不悦。
况且他所言也并非虚假,那杜邦此行所为可看不出来有半点欢迎上柱国到来的意思!
“诶,黎将瞧你这话说的,我那不是看军中将士守这赤水城辛苦麽,便想着犒劳一番,让他们也放松会。”
杜邦旋而又是摆摆手假惺惺开口道了一句。
瞧见他嘴角上的那抹笑容,黎宏和的身旁的齐元相视一笑,皆是从那抹笑容中看出不少讥讽意味。
听信这杜邦所言那他们可就真的是傻子无疑!
“杜邦,随你怎么说,反正待得上柱国到来后,一切事情他自会有主张。”淡淡瞥去一眼,黎宏便是在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笑容,淡淡道了这么一句。
话语和神色虽是平淡,可其中却是蕴含着不少深意在。
的确,等到上柱国归来,那么一切事情在其心中自有定断,又何须却听杜邦这家伙的胡言乱语呢。
“咯噔!”
与此同时,杜邦整个人却是在心底猛然一沉,双眼之中的瞳孔更是在此刻足足瞪大数倍,一张脸上布满着恼怒面色,摆明就是对于现今这样一个情况在心里面感到没底。
若是当真让上柱国回来知晓他所做的事情,恐怕必定是轻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