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
听闻是那装修公司准备重新翻修芙蓉大厦的时候,他的脸色亦是极为阴沉难看。
“正是,杜总,如今那芙蓉大厦已经是云方集团旗下,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把公司楼里的东西都搬出去呢,毕竟那云方集团的萧总给我的时间可是有限呐。”
立马,电话那边又是传来装修公司负责人稍显苦闷的话语,不卑不亢,俨然没有敬畏杜泽的心绪。
而杜泽在听到这话后,整个人都在脸上流露出来一抹愤恨之色。
“混账东西,你是来赶我的嘛?”下一秒,杜泽又是对着电话那边的负责人怒声叱骂。
“不敢不敢,只是杜总你可千万别为难我啊。”
顿了顿,那负责人连忙否定,只是话语当中摆明没有任何敬畏或是恭敬之色。
“行!明日!”
懒得和对方多说,杜泽不耐烦道了一句便是挂断电话。
“混账!”
挂断电话后,杜泽又是恼羞成怒大声喝骂。
想了想,心中更是极为不甘,如今他可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即便是一个小小的装修公司负责人都敢骑在他的头上撒野,如此情况自然是令得他在心里面愤怒不已。
陈行安随即便是带着萧凝出去吃饭,一边往外走出一边闲谈,自然是聊着有关于五月联盟及云方集团的事情。
红树林餐厅,这便是陈行安与萧凝两人此次进餐的餐馆。
一家高档餐馆,能够出现在这儿基本上都是商业翘楚亦或者富家子弟纨绔少爷,身份皆是不俗。
随着陈行安和萧凝两人进入餐厅,萧凝的美貌自然是将餐厅内不少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陈行安亦是在脸上流露一抹苦闷之色。
红颜祸水呐,看来带着几女出现在公众视线还是有些麻烦。
再是细看,赫然发现不少男子都用极为嫉恨的目光瞥向自己这边,摆明就是在心中嫉妒万分。
“啧啧……那边那美女当真是长的好生俊俏呐。”与此同时,旁边一桌有着一名打扮不俗的男子目光一直跟随萧凝,待得后者坐下亦是不由砸吧砸吧嘴啧啧称叹道。
“呵呵,赵少,那女子的美貌的确是倾国倾城,你看上了?”他对面坐着的那名男子则是撇嘴轻笑一声问。
在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能够瞧见他脸上有着一抹自信流露。
在他看来,凭借赵少的身份想要将那女子搞到手亦是十分轻松,更是完全不在话下。
名叫赵少的男子没有开口,但视线却一直停留在萧凝身上不曾挪开便足以表明他心中所想,的确如此。
“服务员!”
下一刻,赵少一伸手,召来一名服务员。
“赵少,有何吩咐?”
那服务员自然是知晓赵少的身份,当即便是恭恭敬敬开口询问道。
“去,给那一桌送去你们这儿的招牌菜。”
“是。”
“赵少你这未免是含蓄了些吧?何不直接过去呢?”他对面的那名男子则是连连纳闷问。
“呵!你懂什么,追女孩可急不得,得循序渐进才行。”
赵成冰则是撇嘴轻蔑道,看向同伴的目光当中亦是带着些许不屑,尤其是他身旁的那名女子,在他眼中亦是胭脂俗粉,俗不可耐。
“嘿嘿……说的对。”
闻言,韩俊风亦是咧嘴讪笑点点头,脸上满是称叹之色。
“静观其变吧。”随后,赵成冰又是对韩俊风轻笑道,脸上表现出来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这位美女,这些都是我们店里面的特色菜,价值不菲,是旁边那桌的赵少送您的。”
没过多久,陈行安与萧凝坐在那儿静等饭菜上桌,这时,一名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对着萧凝笑道。
说完,便是将餐车上的龙虾鲍鱼全部搬上桌,色香味俱全,看上去便是令人胃口大增。
“这是澳洲大龙虾,这是北美牛排……”那名服务员旋即便是对着萧凝连连解释,在说这话的时候,赫然能够瞧见她脸上有着一抹得意之色浮现。
这服务员摆明就是在为那赵成冰说话。
萧凝却是秀眉微蹙,目光朝着赵成冰那边瞥去一眼,脸上满是不悦之色。
“呵呵……”陈行安则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笑容。
他又如何看不出来那赵少的心思呢,摆明就是想借此机会向萧凝献媚,不过这家伙却是不清楚萧凝的个性,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对他动心。
更何况萧凝如今可是江南市的风云人物,手中势力格外强盛,区区一个赵成冰还真就不放在眼里。
“都端走。”萧凝冷冷看了一眼,直接拒绝。
“这……”那名服务员显然是在脸上流露出来一抹苦闷之色,显然没有料想到萧凝会如此拒绝。
毕竟那可是赵成冰赵公子呀,在整个榕城,几乎没有一个女孩不对他倾心。
立马,那服务员在脸上流露出来一抹愁苦之色,显然是认为如今这样一一个情况令她很是无奈,赵少的吩咐,就这么办砸恐怕她也讨不到好。
“还不走?”
见这服务员还在迟疑,萧凝脸上不悦之色更为浓郁,当即就是冷声问。
“呵呵,都撤走吧。”就在这个时候,那服务员脸上有着郁闷之色流露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道轻笑声传来。
“赵少,是。”
服务员抬头一看,正是赵成冰,连忙恭敬出声。
随后,那服务员便是立马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撤走,赵成冰则是做出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对着萧凝打招呼,“这位美女好,在下赵成冰,榕城赵家之人。”
“那又如何?”萧凝冷冷瞥去一眼,笑问。
在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能够瞧见她脸上有着一抹不悦之色流露。
赵成冰见萧凝一脸不耐烦,心中自然有着些许不满,却仍旧故作镇定,笑道:“这位美女,是因为身旁这位男伴的缘由麽?”
说完,只见他目光挪向陈行安,其中蕴含着一丝不屑。
在他看来,陈行安不过就是一个白脸小子而已,既是如此,又何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