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悔:“你是?”
蒙面女子:“别废话,你有办法是吗?”
王悔:“办法倒是有,就看你配不配合而已了。”
蒙面女子:“你还想谈条件,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王悔:“信,当然信,你要杀我还不是像杀一只蝼蚁一般。你既然能来,就证明你不想死,或者说你不想让忆之死对吧,你要是不杀我你还有逃走的可能,要是我死了,你连出去的筹码都没有了,你说哪个值呀。”
蒙面女子:“那好,我就听你说说。”
王悔:“要想让我帮你也不难,不过我想知道的是,林忆如死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到底是谁?”
当王悔问完这个问题时,蒙面女子女子像着了魔一样摸着自己的头一下就跌倒在了地上,而就在这时王悔感觉跑到门口想要逃走,这时身后一把匕首直接飞插进了门边的墙中,吓的王悔是一身冷汗。而倒在地上的蒙面女子也慢慢的坐了起来。但她头上的剧痛依然没有消失。王悔哆嗦的,声音颤抖的说道。
王悔:“我...不走,不走。”
而这时王悔的腿已经吓得瘫软了,他迈着小步扶着座子继续坐了下来。而这时的蒙面女子却像发神经一样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蒙面女子:“我是谁?对我是谁呀。我到底是谁呀!!!”
蒙面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在门外的梦奥山此时也再也安耐不住了,与其在这里傻傻的等着不如赶紧去叫人,梦奥山大声的对门里面的王悔喊到。“你小心,我去找人来救你!”而被那女子的的撕喊吵的赶紧用手堵住了耳朵,而当听到梦奥山想要求救的信息是,王悔却一反常态的大声喊住了梦奥山,并没有让他走开,梦奥山也是一脸疑惑,可王悔都说了那能怎么办呀。
王悔:“不要急,慢慢想。”
蒙面女子:“我是...忆如。”
王悔:“忆如?”
蒙面女子:“不,我不是...”
王悔:“现在,放松你的内心,什么都不要去想,都不要想...”
蒙面女子:“刀...血...”
王悔:“你看见了什么...”
蒙面女子:“我好像杀了人,不对,是有人杀了我。”
而在这时,蒙面女子已经丧失了神智,王悔赶紧跑到了审讯室的门口打开了门,刚出去立马靠在了门口喘息了起来,刚才的一切似乎是在死亡的边缘不停地试探一样。而这时梦奥山看到王悔出来正要一把冲进审讯室立马被王悔拉住了。说道。
王悔:“别急,让我先喘口气。”
梦奥山:“别拦着我呀,给我一刻我就能将他擒拿归案。”
王悔:“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里面的人都快疯了。”
梦奥山:“那你想怎么样。”
王悔:“这样,你先把忆之给我找来吧。”
梦奥山:“不是,你这会又想要闹什么幺蛾子呀。”
王悔:“好奇吧也许,我只是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梦奥山也不便多问,便去将忆之拉了过来,忆之十分不情愿,可奈何梦奥山力气太大,直接就被牵拉过来。
忆之:“你又想干什么,我不是都承认了吗。”
王悔:“我想给你看个人。”
忆之:“什么...”
王悔推开了们,里面的女子蜷缩着身体躲在角落中,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在那里哭泣着,当忆之看到眼前的景象,吵闹也随之而去。王悔从身后拿出了那把竖笛交给了忆之。
王悔:“我想,你可能知道些什么。”
忆之接过王悔手中的竖笛走进了审讯室中,角落中的女子哭泣的声音如同孩子一般,身体害怕的颤抖,忆之用手轻轻触碰了她,女子犹如恐惧一般收回了胳膊,抬起头看着忆之,那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的感觉。忆之轻轻坐下,吹奏起了一段乐曲,那笛声似童谣一般,轻轻柔柔。女子的神情随着笛声慢慢平稳了下来,轻轻的依靠在忆之的身旁。
王悔:“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呀。”
忆之:“她其实也是分身,她还没有完全成熟,我们的分身刚刚产生如同刚出生的孩童一般,会保留之前的记忆,但对于我们来说就如同一场梦一般,也许是因为忆如的死,给她带来了这样的伤害。”
王悔:“我真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吗,也许我真的可以帮助到你们。”
忆之:“那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王悔:“好,你尽管说。”
忆之:“无论怎么样,不要伤害她好不,她还只是个孩子一般,她什么都不知道。希望你可以放过她好吗?”
王悔:“恩,我答应你。”
忆之:“其实,我真的没怎么骗过你,那天的晚上,我和忆如在那里争夺着那把刀,可没想到的是在争夺中那把刀直直的插进了忆如的肚子上。当时的我害怕极了,可没想到的是,忆如竟然起身坐在了地上,她的左手摸着那把刀,右手撑着地板,她的神情几乎吓到了我。
她对我说“既然,你已经不听我的话了,我倒不如再创造一个我出来,我既然可以创造你,那么我也能再创造出来另一个自己。”
她硬深深将那把刀从自己的身上拔了出了,接着向自己插去,我当时被她吓坏了,我只想赶快去逃离这里。那个晚上,我哪里都没有去,就在那里附近的地方直直的坐着,什么都没有去想。而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正想去看看。可没想的是,一个身上粘满血的人走了出来,直接倒在了我的身上。而那个人正是她。当时的忆如冰冷的躺在了地上。”
王悔静静的聆听着,他的脑中不断思考着现场的画面,可能这次的讲述是他所能得到答案中最合理的一种了。
王悔:“那后来呢。”
忆之:“我和她连夜逃离了那个恐怖的地方,苏醒过来的她就如同婴儿一般什么都不知道,可那天的场景却印在了她的面前。王悔,我只希望你可以将她安全的送出去,这一切都是我们所造成的,和她没有关系。”
王悔透过审讯室的窗户看向外面,天色已经逐渐明亮。
王悔:“让我放了她也行,你自己送,我还真怕她过会再杀了我怎么办。”
忆之思考了一下,点头答应了王悔的决定。王悔为了掩护的顺利找了两件探员的服装给两个人穿上,随即将二人送出了天行局,几人走了很远才停了下来。忆之整理了一下女子的衣服,轻声挽留的让她好好照顾自己,随即就要回去。可没想到王悔的一句话却让大家都没有想到。
王悔:“你不跟她走吗,万一过会发疯杀人我又要抓她了。”
忆之:“你是说,你要放我走吗?”
王悔:“我可没说,但我也没说让你回去吧。梦奥山,咱们抓过人吗。”
王悔急忙给梦奥山使这眼色。
梦奥山:“没有吧。”
王悔:“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只不过可能我要食言了,接下来的路你们就自己走吧。”
忆之:“可是,你不是探员吗。”
王悔:“我从来都没承认过我是探员,我只是穿了一件不一样的衣服罢了。律法都从未公平过,我又何需执行呢,赶紧走吧,过会,我还真没准后悔呢。”
忆之:“谢谢你了,这个竖笛留给你吧。”
王悔:“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
忆之:“这可能只是忆如所喜欢的吧,我从来都没有怪罪过她,没有她也就没有我的存在,我现在不想成为别人的影子了,我应该有自己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