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安排好了抓住的几个罪犯,大家也都休息了几天,城东村庄的投诉也撤销了。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云雨岑看来他对于村庄的救济挺上心的。组织为了表彰我和梦奥山的功绩,给我们放了几天的假,也是调整一下准备正式的工作。
一个人走进了监狱,这个人正是王悔,他的手中拿着一些的吃的来到了一个牢房的门口,里面一个白头发身穿囚服的老人站在里面的窗口旁看着外面的风景。
王悔:“您老还好吗,给您带点东西,虽然不多,倒也是份心意。”
老人缓缓的转过身来,拖着颤颤巍巍的身子坐在了凳子上。这个人正是那位村长。
村长:“还能有人看我老夫便已足矣。”
王悔:“您交代的事我都完成了,可村中的兽族母女可能早晚会被发现的。”
村长:“这一切可能都是命吧,这平安的日子能过多久就多过多久,至少这样能让老夫心安一些。”
王悔:“您也不必太过自责,毕竟这以前的事也不完全怪您。我能问您一句,假如让您从新选择,您还会这么做吗。”
村长:“可能还是会吧,当又上这条路时,就已经没有后悔可言了,有的只是选择而已。”
王悔:“谢谢您的赐教,听您一句话真是如雷贯耳。”
牢房的门口走进一名狱员,进来告诉王悔探监的时间快到了,王悔向身后后退一步,向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就离去了。走在街上的王悔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思索着什么,年纪轻轻的他对于村长的话语有了很多的体会。可能这就是成长吧。
这时从王悔身后走过来一人过来拍了一下王悔。
凌云:“想什么呢。看你半天了都。”
王悔:“没什么。”
凌云:“走吧,这个地方玩会,上次邀你就没来,这次可不能跑了。”
王悔:“那好吧。”
还没等王悔说完,就被凌云拉着就走了,在这道路上有些很多的商贩,街上很多的吆喝声,很是繁华,路上的行人也是来来往往,可走着走着一个小摊子在哪里支棱着,一个小桌,一把椅子,在座的是一位老人。可最为不同的则是这个摊位从不吆喝,这让王悔有一些奇怪,他便叫了凌云随他过去。二人到了摊前,桌子上摆着一些木制的小玩意,样子很是新奇,很是讨人喜欢。
王悔:“老板,您这都是自己做的吗。”
摊主:“闲的没事,瞎做的,您要是喜欢拿去便可。”
王悔:“不收钱,您支这个摊为了什么呀。”
摊主:“这东西嘛,喜欢的人算是个好东西,可不喜欢的人,那就是一个物件。这和钱没有关系。”
王悔:“那我就拿这个兔子的吧,但这钱还是要给您。”
摊主:“那就看着给吧,是多是少一份心意就行。”
王悔:“您这大把年纪还出来也是不容易。”
摊主:“一辈子干这个,喜欢。这年头没啥人好这口了,也没人爱学了,我这年纪说不定那一天就不在了,就剩这点东西,想让他们找个喜欢的人,找个归宿。”
王悔:“那这样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这钱就给您放在这了。”
王悔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的钱袋早就用光了。这时凌云从口袋中拿出了点钱,从身后塞到了王悔的手里,王悔看了凌云一眼便将手中的钱放到了桌子上,二人便离开了摊位。凌云带着王悔来到了一个酒馆,这里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复古的情感,木质的房子,木头的桌子,与其说是个酒馆不如说是个唱戏的园子,有一种古风的气息扑面而来,凌云身前带路,找到了一个偏角的座位,两个小高木椅,中间一个小高桌,在酒馆的最里面有着一个戏台。两个人站立中央,手中一轮屏扇,脚下走路生风,口中似说这戏词一般,这台下掌声不断,叫好连连,让人好不痛快呀。王悔虽然根本就听不懂,但这戏词的曲调却是让人心旷神怡。凌云叫人上了点酒,和两碟小菜。
凌云:“来别客气,今天想吃什么随便,我请。正好祝你立功的事。”
王悔:“你别拿我取笑了,去这一趟我都快吓死了,我正想找个机会赶紧走呢,真不想每天都这样活着了。”
凌云:“那你当探员干啥呀,出来玩呀。”
王悔:“谁想当来着,我稀里糊涂的就被拉去面试了,稀里糊涂的就选拔,晋级。你说可不可笑呀。”
凌云:“那可能就是你的命了,万一上天注定要你当探员,救死扶伤呢。”
王悔:“命,屁...我才不信呢,还救死扶伤呢,我告诉你,你知道那律法吧。什么就一人,不对,说错了,应该是一兽犯罪就一锅端呀。这都是啥道理呀。”
凌云:“这世界本就不公平,每一个生命出生就不是一个起点。没有绝对的公平,我们只能去做到相对的平衡,我们是律法的执行者,这是咱们的责任。”
王悔:“我不太明白兽族一人杀人家人也会被捕呀?”
凌云:“你也看到了兽族的自身强大了吧,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一个兽族被捕,他们的家人很有可能发生暴动,这样的事情曾经也发生过。”
王悔:“行吧。”
凌云:“我其实知道你的心情,但我们却不能改变这种现状,做好自己就行,以后这种事情还会很多呢。别那么放在心上。”
王悔:“和你聊天确实不一样,我挺爱感情用事的,不像你想的这么全。”
凌云:“眼前就是开心,管他以后干啥,喝!”
王悔:“好。”
王悔:“我看你武功不错,你以前干啥的呀。”
凌云:“我以前就是一个闲云野鹤,天天游玩,游山玩水啥的,也没干过别的啥的。当探员就是喜欢,喜欢那种抓人的感觉。那你呢。
王悔:“我倒是没啥,原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现在就是想找个工作干点正事,我倒是没有想的那么多,我其实就想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不用受那些拘束就挺好的。我没有那些宏图伟业一般的想法,照顾好家人就足矣。”
凌云:“你倒是很特别呀,但也是,每个人思想都不尽相同,我觉的挺好,什么都不去想也是一种境界呀,要是我能像你就好了。”
王悔:“我还感觉像你就好呢。算了说太多没用,先喝就完了,就和你说的一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就这样,王悔和凌云喝了一夜的酒,但他们却很是聊的来,这两个不同道路的人交织在一起也是命运的安排吧。这一夜他们谈人生,谈理想,谈了很多的东西,伴着酒说了很多,这晚王悔几乎对凌云这个人已经没有了什么防备,感觉他就是自己的朋友,但因为自己的特殊,自己的身份也还是会对他保留,这并不是对他的不信任,而是未来的路还不到要走多久,必须给自己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