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女人大概是附在对方耳边小声说了,墙这边两个听墙角的也就没听见。
这俩人也真是,人家楼底下干正事呢,你们就在楼上干这档子事!这简直邪恶!
辛鳕一边帮李家家主怒家里的佣人不争气,一边悄悄在来潮耳边和他八卦:“哎,你认识季泽吗,知道他喜欢的人吗?”
来潮也想只知道他喜欢了个啥啊。他和季泽喝了一下午的咖啡,也没看出来他上哪喜欢了个人。可能是他走之后的艳遇吧。不过让他有些在意的是里面那个女人的声音,让他有些微妙的耳熟,感觉是不是最近才在哪听过?
华楷家是挺有钱的,不过季泽认不认识来潮还真不太清楚。系统给他的关于华楷的消息也不是很多。他支吾着说自己认识对方,至于人家大少爷认不认识他就不知道了。
八卦短暂地被迫结束,两人不得不开始思考其正事来。他们要怎么从房间里出去。
辛鳕:“要不我们下去,换个地方再爬上来吧?”
来潮汗:“哥哥哎,这样会把他家房子搞塌吧!”
想想明天,或者根本不用明天,一会就有个人出来转悠,就看见这豪华大别墅的墙上的一堆窟窿,怕不是以为闹鬼了。
辛鳕抬头认真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应该不会。问题不大。”
你看这个NPC都不惊讶她的能力,显然这个游戏世界的设计者是个没啥节操的,不合理的地方估计他都会自己糊弄过去。
系统:……我要说!我他妈是听得见你在想什么的!
来潮是无法阻止他疯狂的大哥的,好在时局解救了他。正在就要放弃,想着要么就跟着他大哥跳下去算了的时候,忽然有人上来了,砰砰砰地猛敲门。
“齐医生!齐医生你快下来!李小姐受伤了!”
虽然他俩听不到,但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那位齐医生此刻fuck的心情。
其实辛鳕他们呆的才是卧室,那俩个激烈双人运动的其实是在屋子的外室。墙外面穿了穿衣服的声音,然后关门声,那医生和女人都说着话出去了。
很好,可以不用跳楼了。
来潮心里松了一大口气。随即回过味来,谁受伤了?李小姐?
辛鳕的脸色就更阴郁了。她的周身仿佛都散发出幽蓝的火焰,要生生把旁边的人烧死!
来潮:哥哥你这特效有点严重啊。
来潮小心翼翼地跟着辛鳕也出去了。
楼下好像闹得挺严重,佣人们本来就少,现在都聚集到下面去,让这俩人可以大摇大摆地在楼上溜达。
感谢辛鳕哥哥的深明大义,没有直接冲下去,而是在二楼寻了个看得到地下厅里的角度观察情况。
来潮心里快慰了不少,觉得自家大哥似乎成长了。
其实他不知道他大哥是在考虑怎样不伤害到暖姑娘的情况下把这一屋子的人连带别墅都一锅端了。
系统疯狂劝阻:“爸!爸爸!你冷静啊!世界还不能毁灭!您冷静一点!”
辛鳕没有理会这个吵闹的系统,但是显然依旧很不高兴,而且越来越不高兴!
虽然他们没看见前因,不过可以猜个大概。估计是这个憨批不知道bb啥了,惹得他老爹哐当一下拿茶杯要砸破他的脑壳!
对于这个行为,辛鳕是很满意的!但是这老头准头不好,憨批没砸中,反倒是砸李暖头上去了。
系统:“爸爸爸爸!我看那是暖姑娘自己想要护着季憨批才……”
辛鳕冷酷道:“那他就不能提前预知到,然后扔的时候扔的有技术一点!”
系统:“……讲道理哈,您这样就有点蛮不讲理了。”扔的有技术一点要怎么扔?扔出个弧度吗?这又不是国家队打乒乓……
系统:“爸爸,您是不是对男的都有那么点意见?”
辛鳕抠了抠指甲。“没有啊。”
呼那还好。
“我只是想他们都去死而已。”
!!!
您这想法有点危险啊!
被这惊悚发言吓到的男生不禁蹬着腿扭着屁股把自己往后挪了挪。他披着白大褂,一头头毛炸着,高挺地鼻梁上危险地挂着一幅眼镜。
常年在科研室的男生捂得很白。
习通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机子里的兄弟,为他捏了一把好大的汗。
哥们,任重道远啊……
您家的老大哥她志向有点踏马远大且可怕。
习通在椅子上挣扎了一下,不运动的虚弱少年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走到一个胶囊一样的机器旁边,里面的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生的身上还连着其他好些管子,她瘦的脱形,看起来虚弱极了。没有飞扬跋扈,没有把对方脑壳撬下来的狠厉,她睡得很安详。
以前就听来潮说她睡眠质量很差,经常整夜的失眠。能睡好一晚上是件令她特别高兴的事情。
她现在终于能好好的睡了,可是有人又非要她起来?习通之前就在想,这是不是也是另一种的残忍呢?
机器旁边的倒计时一点一点的减少。习通皱眉。
这机子毕竟只是试验阶段,他几乎很难联系上来潮,之前给他搞个特权都废老半天劲。也不知道这家伙行不行……他当年就说带他一块看小说这家伙死活不看,这下好了吧!
来潮现在确实有点后悔。他觉得这个事情怎么有点越来越不对劲的感觉。
要是他没记错,地下那个齐医生不是季泽的么,怎么跑到李家来了,还在上面搞限制剧情。
他以前就跟习通说过,不会写就别xjb写!这他妈都什么鬼逻辑剧情!
下面的一屋子人气氛还在持续僵硬。
确实是李暖扑上去帮季泽拦了一下,不过季泽并没有感激她,反而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
“别碰我!”
他恶声恶气地低吼。
李暖被砸了一下,后脑勺还冒着血,她还处于有点懵的状态,被季泽一吼脑袋上的疼意才渐渐清晰起来,疼得她眼睛里都冒了雾气。
季泽却更看不惯她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
他最讨厌这种妆模作样的女生,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