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尉迟昭接到神秘黑衣人的信后,快马加鞭赶到城西。
“请问来者可是尉迟大人?”
“正是。”
“敢问尊驾大名?”
“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记住,此事万不可外扬,细心照顾好这马车内的姑娘,至于其它的,你就按照信上吩咐的照做就行。”
“是,是是。”
说完黑衣人一个跳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尉迟昭命心腹牵过马,掉头向尉迟府返去。
“老爷,你回来。”
“嗯!”
“马车里是什么人?”
“这个你无需过问,走的时候,我让你命人把梅园阁收拾出来,现在可收拾好了?”
“已经收拾利落了,丫鬟婆子也已经在那边侯着了。”
“那就好。”
“夫人,你亲自领过去。我不方便去,切不可待慢了。”
“是,老爷。”
“姑娘,你自己能下来吗?如若不方便,妾身可进来帮忙。”
“不用,你只需带路便可。”
“好,就依姑娘的。”
只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妇人,背上还背着一位少女。
尉迟田氏道:“请随我来。”
“劳烦夫人了。”
“无妨。”
“到了,这里便是梅园阁。”
“你们几个快去打些水来,让这位夫人先洗洗手,清爽一下。”
“不知夫人怎么称呼?”尉迟田氏小心翼翼的问道。
“尉迟夫人客气了,叫我林妈妈即可。”
“哦,林妈妈,你看可还有什么需要的?”
“那就劳烦尉迟夫人命人送些热水即可,我给小姐擦擦身子。”
“好,我马上命人送过来。”
“那要是林妈妈再无其它事,我就不叨扰小姐休息了,这就退下了。”
“嗯,夫人请回,有事我会差人去告知夫人的。”
“老爷,她们是什么来历,那小姐我方才瞧着竟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在那见过,那老妈子护的紧,我也没敢细看。”
“你一个妇道人家,打听这些做啥?你记住,这尊佛咱们招惹不起。”
“是,妾身不该瞎打听,可是老爷,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为了老爷你吗?”
“妾身若是知道了她们的来历身份,做事也好掌握分寸不是。”
“嗯,夫人的考虑也不无道理,我也只知道她们是来自京城。别的也一无所知。”
“夫人,你且小心伺候着,切不可怠慢了。”
“老爷放心,妾身都明白。”
“水,给我水,口渴。”
“小姐,你醒啦。”
“你是谁?这是哪里?”
“回小姐,老奴是林妈妈,是专门来伺候小姐你的。这里是尉迟昭的府邸。”
“什么,你说的可是凤县县令尉迟昭?”
“正是。”
“老天,你这是要玩死我才肯罢休吗?”
“小姐,你说的什么?”
“啊,没什么,先喂我口水喝,嗓子干的难受。”
“是,小姐,老奴先给你垫一个枕头,让你头部稍躺高些,这样喝水也能好受些。”
“嗯,谢谢你啦,林妈妈。”
“小姐,可不敢再这样说了,照顾你是我的分内之事,那还有让小姐说谢谢的道理。”
“来,小姐,张口。”
“好了,林妈妈,现在不渴了。”
“小姐,身上的伤可还感到不舒服?”
“还好,能忍住。”
“林妈妈,那这么说,你是尉迟大人派来的照顾我的。”
“不是的,小姐,老奴是少主派来的。”
“少主,少主又是谁?我认识吗?”
“回小姐的话,小姐不认识我家少主,不过请小姐放心,我家少主是好人,不会伤害小姐你的,这次,就是我家少主救的小姐。”
“哦,那你家少主为什么救我?我们又不认识。”
“小姐,是我家少主夜里赶路路过城西的土地庙时,发现的你,当时你光肋骨就断了好几根,心脉损耗极其严重,随时都有丢失性命的可能,是少主用给他续命的金丹护住你心脉,并用内力替你疗伤。”
“那你家少主现在在哪?我又怎么会在尉迟昭的府上?”
“少主,他因为给你疗伤,消耗了太多的内力,故而赶回家疗伤去了。而小姐你的伤极其严重,肋骨接上之后,又不易移动,所以少主并命老奴留下来照顾小姐,而恰巧尉迟县令与少主有些交情,因而少主拜托尉迟昭收留咱们,以便小姐养伤。”
“那你们又是哪里人氏?”
“京城。”
“林妈妈,那你能否告诉我,你家少主的大名,我日后也好感谢。”
“少主说了,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世上同名同姓之人有很多,为免小姐因名而认错人,顾嘱咐老奴不必告诉小姐他的名讳,只让老奴转告几句话给小姐,说:“缘分到了,自会相见,凡事不可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