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带到了。”
“好,这没你什么事了,退下吧!”
“属下告退。”
“且慢,出去告诉你那些手下,让他们小心伺候着,别把人给伤着。”
“是,少主,属下这就去嘱咐。”
“嗯。”
那自称属下的人离开后,被唤作少主的男子向空中打了两下手指,从暗处飘来一人,全身乌漆巴黑的,脸上带着银白色的面具,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
“少主,何事?”
“隐,你去查一下司徒翰,看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少主,难道你是怀疑,他同我们的目的一样,也是为了寻找......。”
“嘘,有人来了,你先去查,切记,万不可暴露行踪,让人抓到蛛丝马迹。”
“是。“
“隐,告退。”
一眨眼间,只见房中一团黑影飘过,房间就只剩下被唤作少主的男子,仿佛此房间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咚咚咚,少主,属下杨一凡求见,有要事相商。”
“进来。”
“属下西峰堂主杨一凡参见少主。”
“起来说话。”
“谢少主。”
“少主,可曾听说过司徒府的儿媳被掳走一事?”
“哦,不曾听说。”
“少主,事情是这样的。司徒府的那傻子司徒枫不是才娶媳妇没几天吗?听说,今夜亥时,不知被什么人掳去了,司徒府现在正在满大街找人。你说,这司徒老爷平时为人亲善,也没听说有什么仇家,怎么就遇上这档子糟心事,你说,会是谁掳去的,又有什么目的呢?”
“你这是问我呢?还是向我汇报了。”
“少主,属下不是这意思,属下只是好奇,此人掳走司徒枫老婆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是说那女子身上本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区区一个妇人,还值得的我上心。”
“你不是说,有事求见吗?难道就是这事。如果是这事,就不必说了,快滚,别浪费我时间。”
“唉呀,少主,你别急着赶人嘛,属下这就说正事,阳城那边来消息了,信上说,吴国的二皇子上官策不日将出使我国,商谈两国停战之事,并求娶安雅公主,以促两国邦交。当然,为了公平起见,吴国也愿将他们的文图公主下嫁于我国。”
“吴国不是一直主战吗,怎么又改主意呢?”
“信上还说到,不日前,吴国国师曾夜观天象,发现东南方向有一异星掉落,必是天降奇人,务必要二皇子找到此人。”
“这么说,那人现在在我国境内。”
“回,少主,吴国的东南方向可不就是咱们周国的地界吗?”
“嗯,那信上可还有再说什么?”
“没了,信上就只说了这些,不过送信的人说了,在二皇子临走时,吴国国师给了他一把铁制的扇子,左堂主觉得这个应该没什么用,所以就再没往信上写,又怕错过小细节,固让前来送信的人转述一声,以便少主斟酌。”
“那可有打听到,此人有什么特征,是男是女?”
“没有,吴国国师也算不出关于此人的一切。”
“那就难找了,吩咐下去,一定要赶在上官策之前找到此人。”
“少主,这无任何头绪,可怎么找呀?这好比大海捞针,难呀?”
“就是再难,也要找。叫人盯紧吴国二皇子上官策,说不定会有线索。”
“还有,京城的那几位,也让人盯紧了。”
“好,属下这就去部署,告退。”
“嗯,去吧。”
“墨,带我去见那姑娘。”
“是,少主请。”
“把她弄醒,墨,我有话问她。”
“是,少主。”
叫墨的男子从怀里拿出一黄色小瓶子,放到婉儿的鼻子处,晃了晃。
脖子好痛,那混蛋尽敢打晕我。
我睁开眼下,透过跳跃的烛光,看到眼前站着两人,其中背对着我的那人,穿一身白,头发高高束起,显得脖子挺长的,至于面部,因背对着我,什么也看不到。另一人,面对着我,穿一身黑,带着狼型面具,只留一双眼睛在外,此刻,正冷冷的望着我。
妈呀,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撇过头,不敢与他对视。房间静得掉下一根针都可以听见,我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难受极了。我......终于在我快要奔溃的时候,穿白衣的男子开口了。
“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尉迟婉儿。”
“可是凤县县令尉迟昭的女儿。”
“是。”
“想清楚了再说。”
“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
“好,暂且相信你,如果他日,我发现你欺骗了我,我有的是办法叫你生不如死。”
“你现在是司徒枫的女人。”
“是。”
“他不一傻子吗?”
“你怎么就甘心嫁给他,还是你对他有什么企图?”
“我什么企图都没有,我爹让我嫁,我就嫁喽。”
“哦。那你觉得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傻子还有假的吗?”
“你只需回答就行,别废话。”
“真傻。”
“司徒翰这人,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什么叫不怎么样?你倒说说看。”
“不怎么样,就是不怎样,我才嫁过去几天,具体的真不知道。”
“墨。”
“少主。“
“去,给她点苦头,看她的嘴还硬不硬。”
他速度太快了,我只觉的眼前一黑,药已下肚。
“喂,你给我喂的什么?”
“别急,呆会你就知道了。”
啊,好痛,全身上下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又痛又痒,不一会儿,身上就被我挠烂一大片,头仿佛要迸裂一般,痛死了。这种痛真是没发用语言来形容,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到底有多难受有多痛。就好比,此刻有人拿刀子砍我脑袋,我都愿意,只要能让我解脱就行。
“混蛋,你到底要问什么?”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觉得臊得慌吗?”
“看来,还挺硬气,墨,再去给姑娘加点料。”
“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