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唏嘘不已。
都在感慨,惋惜,甚至还有人在害怕夏木突然发疯,把自己也给猛揍一顿。
夏木意识到这位的人看她的目光发生了改变,只是冷冷的扫了周围一圈,一言不发。
夏碧瑶的哀嚎声一路传到了老总办公室,片刻之后,老总就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来到了夏木的办公桌区前。
他冷眼看着夏木,开口就道:“夏木我们公司可不会收留暴行之人,你心里要是有点自觉,就立马收拾东西走人。”
夏碧瑶站在老总身边,用纸巾捂住自己受伤的脑袋,朝着夏木瞪了瞪眼,示威,“我不好过,你也千万不要想好过!”
虽然夏家的公司不算大,但是让她衣食无忧还是没有问题,但是夏木就不一样了,她的母亲还在医院里面住着院,身为一个植物人,每天要花费无数的医药费和护工的护理费。
夏木要是十天半个月内找不到工作,那她的母亲就会被丢出医院,生死由天。
夏木咬咬牙,知道自己没法在这里去呆下去,便也就翻脸了。
“谁稀罕在你手下上班似的,工薪低,要求多,全年无休,法假日不带薪休假,平时请个假还要唧唧歪歪说教一堆。”
夏木冷眼看着眼前的地中海大叔,声音提高了无数个分贝,开口就是嘲讽,“身为你曾经的下属,我非常看不起你这种道德败坏,品行堪忧的人。”
“不知道您家里那位夫人知道你在外面养小女人后,会是什么表情。”
夏木神情蔑视鄙夷,语气不屑,看他们老总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坨屎似的。
那老总心里莫名一虚,脸色变了一变,“你敢做什么对于我不利的事情,就等着老子的报复!”
夏木不屑,冷呵了一声,“就你这种人,哪儿需要报复,迟早在阴沟里翻船。”
“希望您把脚下这两条船给踩稳了。”
说罢,夏木甩手就离开,连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没有收,仿佛那些都是染了什么排泄物的东西似的。
夏碧瑶看着夏木潇洒离开的背影,头上的顿时就不疼了,冷笑道:“夏木,你倒是走的潇洒,我看你接下来还能得瑟几天。”
夏碧瑶得意洋洋,喜上眉梢,眼神泛着恶毒之色,仿佛已经幻想到了夏木抱着她那植物人母亲,坐在街上绝望痛哭的模样。
夏木倒是非常干脆利落的离开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是很快,烦恼也跟着来了。
当天晚上,夏木去医院里看了母亲之后,回到公寓里就分分钟化身为一条死狗,躺在床在给自家闺蜜打个电话,倾诉烦恼。
夏木惆怅不已,“我今天把夏碧瑶暴揍了一顿,顺道把她那老相好给k了一顿,心里是非常爽的,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好说了。”
“在我每天都靠泡面糊口的情况下,我妈的医药费顶多就能支撑一个月。”
容清在另一头听了,无奈摇头,但还是用非常轻快的语气安慰自家老闺蜜,“这有什么,不破不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离开了你们那个破烂公司不是挺好的,以后就不用再看到夏碧瑶的脸色,也不用被刻意为难。”
“其实我早就想让你离职了,但是你那个情况不允许你随便失业。”
容清安慰人的方式还是那么独特,用词语说话方式都跟常人不同。
夏木笑了笑,“爽是爽了,但是我现在却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往哪儿走,不挣钱就没办法生活。”
容清在另一头笑,用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要不我今天带你出去浪一浪?万一我们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了一个钻石王老五,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过上妖孽一般的人生呢?”
夏木对这种玩笑可不抱任何希望。
她把自家闺蜜损了一顿之后,对容清说,“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要不要一起创个业之类的。”
其实夏木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万万没有想到,容清当真了。
容清猛的从沙发上面坐了起来,报紧了手机,“我觉得这个可以,正好我家里人最近在催我。”
“我手上也还有一点闲钱,咱们可以搞一搞,要是以后混的好了,说不定还能把今天辞退你的那个上司给狠狠恶心一顿。”
容清的思绪永远都是那么的跳脱,但是夏木一点都不厌烦,甚至觉得心烦的时候,有这么一个朋友跟自己聊天,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容清的出身跟常人不同,她老大是典型的富二代,而且她认识的人也多,路子野,人脉广。
容清性格大大咧咧,是个典型的女汉子,她的性情非常的讨人喜欢,她这样的人创业,其实再适合不过。
容清越说越有劲儿,“要不我明天就来找你,好好的敲定这个事情,顺道带你去喝喝咖啡,你看如何?”
夏木当然不会拒绝,但是就在她准备答应下来的时候,小景宸就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愣了一愣,噢,对了,司徒家小少爷的生日宴她没有办法继续负责了,那个小鬼这么的粘她,昨天又受了他们父子的照顾,她在跟容清商量创业有事情之前,她还得出门一趟。
于是,夏木就道,“在跟你谈事情之前,我还有些小事要解决,等我处理好了事,再来跟你细说。”
容清跟夏木认识了十多年,能够轻而易举的从对方的语气中觉察到小情绪,现在听她这么一说,顿然皱眉。
容清反问,“什么事儿这么重要?既然能让你舍弃我这个闺蜜先去处理。”
夏木笑了笑,“没事,最近公司有个项目,委托人亲自委托给了我,我现在被公司辞退了,自然是要上门道个歉的。”
“对方来头不小?”容清又问。
“是的。”夏木愣了愣,“小孩子一般都比较喜欢什么样的礼物呢?”
以夏木现在这个窘境,请他们父子吃饭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了,她总不可能像上次一样请他们吃十块钱一碗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