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才发现自己的思绪飞远了,竟然想到自己与他的婚约。
拉着白溪的手,许诺此事亲自处理。
白溪回到府上没多久,子衿与他的小跟班徐容远便到了此处。
我开始上下打量徐容远,见此人生的一副好皮囊,与白溪甚是登对,便对他越看越顺眼。
见我目光一直在打量着他,徐容远有几分羞涩,我心中一喜,觉得此人极好对付,就赶紧将子衿推开,笑嘻嘻的说道:“公子可是侍郎府的长子徐容远?”
他看了一眼面如黑土的子衿,快速的后退了一步,生怕子衿要了自己的性命,他得和倾卿保持些距离,莫要让某人多想,可他还是点了点头。
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是太子的心上人,都得罪不起。
面色凝重,十分不喜的看着子衿,想让他离徐容远远一些。
“你可有喜欢的女子?可有婚配?对未来的夫人可有要求?”
一连三个问题问的徐容远面红耳赤,他讪讪的说道:“不曾有婚配,也不曾有爱慕的女子,对未来的夫人……”
身后的子衿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吓得徐容远落荒而逃。
“这样的人你也瞧得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倒不如好好地瞧瞧我。”
我瞪了他一眼,十分的不喜,他这样随意的吓唬人可是坏了我的好事。
本想着赶紧追上徐容远,没想到子衿将我困在怀中,然后玩弄着我的青丝,发出一声冷哼。
“你思慕徐容远?”他的脸色铁青,按照我对他多年的了解定会拂袖走人,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有些渗人。
我赶紧解释道:“并非如此,若是放在以往我定时忽视此人,可溪儿见了他欢喜,我倒不如将二人撮合。”
也不知为何,我竟不想让他误会我,虽说那侍郎之子生的俊俏,可远不如眼前之人,若是他都瞧不上了,我还能瞧上何人?
“哦?”
他的笑意更深,意味不明,却能蛊惑人心,活生生的妖孽。
“徐容远还没你生的俊俏,我为何要思慕他?”
“子衿定是我朝生的最好的男子,我岂会看得上他。”
“你莫要生气,若不是溪儿思慕他,我岂会这般多嘴。”
“你平日最是疼我,今日莫要气着了。”
……
不得不承认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还是需要与男子有些距离,今日他这般模样,着实有些吓人。
我诧异的看着他,莫不是心生醋意,想到这,我笑出了声。
子衿将将我抱得更紧了,低声说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夫人,我宠你还来不及呢。”
我老脸一红,躲在他的胸前,想着此后该怎么见人。
“你生的这般好看,还这般天真,若是出了一个心怀叵测之人将你拐走,我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他顿了顿,委屈的说道:“那日我不是给了你一块玉佩吗?你将它带在腰间,瞧见它便能想到我。”
我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竟然点了点头。
他在我额间轻吻了一下,然后又说了几句相思之言,便离去了。
半月后,圣上给徐容远与白溪赐婚。
我知晓这消息之后满心欢喜,觉得这老天也算是开了眼,终于当了一回明眼天。
待我在忧心自己婚事之时,圣上选了良辰吉日,让我与子衿择日完婚。
我心中一喜,回忆这十七年的点点滴滴,才发现只有子衿曾入了我的眼,其余的人只是陪衬。
多年后子衿继位,本想着后宫佳丽三千人,却不曾想到只有我一人待在那后宫,他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与我腻在一块。
长子浮昀年满二十,我们二人便果真闲云野鹤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