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要问好不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绿柳哭得泣不成声,跟个孩子似的。
“我怎么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赵洺溪撂下这句话,一个甩袖,转身走了,她走得很干脆。
不用猜都知道,她要去哪儿。
绿柳眼里层层蒙上水雾,在赵洺溪走之后,这几天堆积的阴郁就在那一瞬间,崩溃的放出声来。
赵洺溪气势汹汹的朝晴春居奔去,半路上还遇上了从外看诊回来的南雅儿。
南雅儿穿得素雅,身侧还跟着宋家谷。赵洺溪对宋家谷是没什么映像的,只是看见她手上提着南雅儿的药箱,她才判断出这是南雅儿的侍女或者是药童。
她同时也注意到了赵洺溪,问道:“王妃端着要吃人的架势,这是去哪儿?”
“南雅儿,你是不是知道红樱的事情?”赵洺溪迎了上去,抓住南雅儿的胳膊一直晃,像是要将她的手臂晃下来似的。
“红樱?这名字倒有些耳熟。家谷,你可听过?”她阴阳怪气的斜睨了宋家谷。
宋家谷唯唯诺诺的答了一句:“听过,红樱就是前段时间被王府里家丁陷害,差点没了清白的姑娘。”
“原来是她啊。”南雅儿故作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这丫鬟我倒是见过,人长得也伶俐,很是聪明。就是倒霉了些,我听说被她得罪的那个家丁好像逃出柴房,他心中怀恨说不准就是他把红樱拐走了。”
赵洺溪一听到“差点没了清白”又是“被人拐走”的消息,差点没晕过去,着急的询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南雅儿,你有没有在骗我?”
“这事儿,我只是胡乱猜测的。王妃也别往心里去,说不准红樱在外是一时贪玩,才会失踪这么久。”
南雅儿说的这番话特别无厘头,属实让赵洺溪更加迷惑了,心底更是着急。
“南夫人,余侧妃不是交代了,王府里禁止提红樱姑娘的事情吗?也不能造谣,乱揣测,还有就是...不传谣。”宋家谷性子就是缩头缩脑的,此时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到后面的话都,就像是说给蚊子听似的。
赵洺溪却将她的话,听的一丝不差,心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现在就杀到晴春居去,问琰宸和余香,为什么要瞒着她!
“你怕什么,我们只是将事实告诉王妃而已。”南雅儿脸不红,心不跳,说的特别坦荡。
赵洺溪没说话,也没多看她们两眼,直接气冲冲地往晴春居的方向跑去。
宋家谷看王妃跑那么急,也忍不住想要上前拦着。
“宋家谷,回来。”南雅儿淡漠的眼,瞧了一眼走出去没几步的宋家谷,淡淡的说道。
“可是余侧妃说了,这件事不能让王妃知道。”宋家谷走了回来,卷缩的睫毛微微一颤。
南雅儿斜睨了她一眼,“她迟早都要知道的,你想怎么拦她?不关我们楚方阁的事,你就别掺和。”
宋家谷也没说话,愣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