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不耐烦的互看了一眼,要不是大少爷交代,不准伤害她……
遂后,高个子男人用力的扳开罗一夏死扣着电梯的手,弯下.身体,拦腰将女人抗上了自己的肩头。
罗一夏被吓得尖叫“啊……”于是挣扎里,她的小拳头拼命的在男人的背上挥舞,却撼不了半分,情急之下,张口就在结实的背上狠咬下去。
高个子男人背脊微微一抽搐,眉心深深皱成小山,仍旧没有停下一个步子。
轰隆一声,罗一夏悲惨的被狠狠的丢在地上,幸好地面上铺有厚厚的地毯,除了屁股很痛,其他的都还好。
“你们都出去吧。”一道低沉的男声飘来,于是绑她来的两个男人,带上门退了出去。
罗一夏被摔得晕头转向,却也听清了有个男人,还在这间房里,她用手揉着自己屁股上疼痛的地方,试图站起来,因为痛,心里更是不痛快,“粗鲁的男人,诅咒你们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呵呵……”一个低沉的笑声,从沙发那边传来。
房间里的灯光不是很明朗,罗一夏看不清,坐在沙发里的那个那人,尽管她竖起全身戒备的神经,也只怕是待宰的羔羊,“你是谁?”
“你和宫空翼修成正果了?”男人讥诮的问。
“不管你的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我来这?”对于男人的调侃,罗一夏一点好心情也没有。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我可是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宫空翼的时候,就将他勾.引到床.上了。”
似是一声哀怨,罗一夏还是能够听得出里面的讽刺。
那时,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宫空翼身上,他身边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实在是记不起还有这样一个人,他的声音陌生而暗沉,透着一份内敛。
“那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管,还有我管不了你是谁,你最好马上放我出去。”
男人低笑了几声,“几天不见,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变成母老虎了?也对,不然怎么将强.暴你的人,折腾得够呛。”
“你这人真的好无聊。”罗一夏意识到了这个家伙,似乎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一般。
“没有,只是想问你,来这做什么?”男人收敛了自己玩笑的态度。
这人到底是属于哪一边,她不清楚,她当然不会讲真话,关键的是,她得保住自己的小命,“来学赌术的,身为宫空翼的女人,我当然不能输给那个女人。”
昏暗的灯光里,男人犀利的眼眸聚起一道精密的厉芒,这个女人,不简单。
“这世上能赢桑红棋的女人,还没有出世。”他淡淡的嘲讽她的轻妄。
“或许吧。”在这个问题,她不想太过于争辩,而将自己丢进危险的境地,说不定他是桑红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