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在咖啡厅,过了一个上午,她身后跟着两个黑衣男子,而一整个上午,这家咖啡厅,因为他们都没有人进来。
刚吃过午饭,一个面脸温柔笑容的男子走过来,他单手插在裤袋里,休闲式的西服将他的身材衬得好看而有型,“你好,我是宫大的朋友--利炀,是他托我来接你的。”
罗一夏抬起黑葡萄般的眼睛,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只是起身往咖啡门口走去。
因为罗一夏的不理不睬,“喂!”利炀的笑脸不悦的沉了下来,跟着几个步子,追上去。
她与自己的车子,相反而去,他疾步上前,一把钳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她上自己的车子,两个手下接到命令,便离开了。
“喂,你弄痛我了。”罗一夏痛呼直叫,利炀充耳未闻,力道一点也不减。
罗一夏眉一皱,低下头狠狠咬住对她粗鲁的手。
“啊……”利炀拖起长音惨叫着,脸色因为痛,因为愤怒,激得通红通红的,“死丫头,信不信我杀了你?”从来不动手打女人,所以即使是痛,利炀对罗一夏也是忍耐。
他是放开了她,罗一夏也松开了口,望着他手背上的圆月似的的牙印,带着鲜红色的,憋在心里的恶气,也算得到了一丝缓解。
她喘着,喘着,“哎!终于好多了。”心里憋屈的,也缓缓下沉,第一次知道,原来将自己的不爽,发泄在某人身上,就爽了。
利炀怒不可揭的瞥了眼自己的右手,又斥向罗一夏。“好什么好?臭丫头,你属狗的吗?”
“我属兔子的,乖乖兔。”罗一夏调皮的样子,叫利炀有火没处发。
他不知道,宫空翼哪里弄来这么一个幼稚到智障的小女孩。
“上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瞬间,罗一夏无邪的笑脸拉扯了下来,乖乖认命的上了车,她确实有够无聊的,应该咬的是宫空翼,是自己。
这样想着,罗一夏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直到渗出血腥的味道,才幽幽松了口。
“有病。”利炀不爽的骂道,还没见过智障成的。
郁郁闷闷的将罗一夏送到达源别墅,按照宫空翼的交代,利炀拿出了一本文件夹,重重塞到她怀里,“翼那家伙交代的事,你最好,好好的服从,他可没有我这么好对付的。”
面对前方的自己的别墅,不得不贡献出来的无奈,利炀幽怨的叹了一声,“保姆明天会过来,记住,翼喜欢听话的,不管闲事的女孩。”
尽管她咬了他一口,可面对这么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利炀居然好心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罗一夏涩涩的笑了笑,“谢谢你。”
接过钥匙,罗一夏低头看了看,又看向前方好看的别墅,突然想,要是能和妹妹一起住在这里就好了。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都不好让妹妹知道。
“他是把我安排在这栋房子里吗?”
利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