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不遇明主,那么你便决定要再此隐居?”
“是啊,有何问题?”诸葛仁杰答道。
“通常隐居者不应都是在山林里,你为何要隐在这闹市之中?”
“人常说:小隐隐于野,而大隐隐于市,我觉得我便是如此,真正的隐居者,才不会被外界的环境而打扰!万物有万物的嘈杂,我心有我心的宁静,任尔东西南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诸葛仁杰说完之后边看向了叶凡天。
叶凡天笑着说道:“道算得上是有才之人啊!但是我还是有几问,希望您能如实回答!”
诸葛仁杰也笑了,说:“来者皆是客,您更是赏识于我,您有问我岂有不答之理?”
“那便好,那便好,我想问你,一看那院子,再看这三间茅草屋之内的装饰,想必你也不算贫穷之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盖茅草之屋?”
“俭必修身,普可养德,虽我有万贯家财,不去外漏便是德行,我以贫入世,便是修行!”
叶凡天笑了笑,说道:“好一个修行!我还想问问你,你觉得这杜烨篡权夺位得了天下,会长久吗?”
“若是没有圣明之士反抗,想必是天下也就是这样了”
叶凡天似乎是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吧!”
“当然知道,大人!”
“那你说此番话是何意思?”
“您既然问了,我自然要认真的答,不能欺骗与您,阿谀奉承的永远是小人,我堂堂君子怎可做如此无耻之事!”
叶凡天听过之后眉头都是舒展开来,接着说道:“好,那你接着说,为何没有圣明之士,这天下也就这样了!”
诸葛仁杰想了想,说道:“那我便吟诗一首,你且听听对不对!”
不等叶凡天答话,诸葛仁杰便说道:“一日三餐便得眠,歌舞平升即得乐。国碎民殇山河碎,一骑踏人长安京。无人问管谁理会,心中平安万事安。”
“这诗是何人所做呀!”叶凡天缓缓的问道。
“你看这屋中有谁?”诸葛仁杰笑着说道。
叶凡天倒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诸葛仁杰接着说道:“这诗的题目就定为‘何人’吧!”
叶凡天说道:“你想表达什么?”
“您又在问什么,我不就是在表达什么吗?”诸葛仁杰一脸的笑意。
叶凡天笑了笑了说道:“好!那你接着说。”
“这人生万象,世间百态,不过一丑恶罢了,有自己的便好,别人关我什么事,与那些人讲什么国家大事,无疑于对牛弹琴,所以说他们会阻止什么?他们只会阻止自己的利益不被拿走!这天下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他们是心中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诸葛仁杰说完之后,摊了摊手,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这次叶凡天倒是沉默了许久,他抿了一口茶,他似乎是在细细品味,不知是在品味那茶,还是在品味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