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陈小楚脸上三条黑线,尴尬地笑道:“不疼了。”
以慕容拓的面瘫之相,加上霸道的举止,陈小楚一直以为他应该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谁知道他居然亲手喂食,为她学习更衣,现在为她洗澡,还问了那么尴尬的问题,而且是一副自然的神色,陈小楚郁闷了,她该不会是嫁给了一个保姆了吧。
“腿张开。”慕容拓命令道,不满的看着那个满脸尴尬的女人。
“老大,我自己洗行不行?”陈小楚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不行,张开。”慕容拓立刻拒绝了,语气加重的命令道。
狗腿加上欺软怕硬的陈小楚再次没有了原则,神色郁闷加上不自然,双眼不敢往慕容拓看去,昨夜的活色生香还历历在目,她实在是很难消化现在的场面。
慢慢地擦拭着,慕容拓神色不变,脸不红气不喘。
“老大,好了没有啊,差不多了吧。”陈小楚提醒道,再这样下去,她又要焚身了,她可不是慕容拓,定力那么强大,强大到让人吐血的地步。
为什么?人家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起,不是应该男的想要吃了女的吗?为什么他们两个是反过来的,焚身不是只有男人才会的吗?怎么到了她这里,一切就都变了?
“嗯,脸转过来。”把丝质的小浴巾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面,换了一条小布巾。
绯红着小脸,看着慕容拓的眼睛,陈小楚很想在他的眼睛里面找到一丝丝的欲念,以便安抚自己的心灵,骗自己说,她根本不是一个色女。
可惜,慕容拓的眼神一片清明,深邃得让人见不到底,但是里面绝对是找不到一丝丝与****有关的痕迹。
鼓着脸颊,郁闷地低着头,任由慕容拓帮她洗澡,放空思绪,忘记所有的牵扯,陈小楚这才压制住。
把陈小楚洗好,慕容拓把她放在木桶的另一边,这才替自己洗澡。
看着就连洗澡的时候都是妖孽得令人血脉喷张的慕容拓,陈小楚自卑地垂着头颅,为什么,为什么那个长得妖孽,让人倾城倾国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个男人,关键是这个男人从此以后要站在她的身边,换言之,以后她就得当根草了。
“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静静地躺在泥土之中,我愿为你当起一个称职的绿叶,让你这朵妖艳的花朵更加的迷人,啊,我这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使命啊。”陈小楚夸张地朗诵着,嘲讽着自己的眼光,居然找个妖孽长相的老公,这一辈子面对了,早晚得内分泌失调啊。
人家都说美女配野兽,美男配无盐女,丫的,我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面掐吗,原本就算不是个美人,但是好歹也算精致可爱吧,现在好了,人最怕就是比人,一比较,好坏就会出来了。
如果她站在柳夙身边或者李凌那小子的身边又或者是神乐的身边,人家也不至于会埋没了她吧,起码还能赢得一句:真般配啊。
现在往慕容拓身边一站,一不小心就会被遗忘了,就跟只小鸟一样,165的身高站在他的身边硬生生的就变成了个矮子,任由他拎过来捞过去的,而且那长相在那儿摆着,她又不能撕了慕容拓的脸皮。
郁闷地想着,陈小楚心里越来越哇凉,越来越觉得嫁给慕容拓很不赚,而且好像还亏到了。
“老大,我好哀怨啊。”陈小楚垂头丧气的说道,眼神没有聚焦,也不期望慕容拓的回答,迳自趴在木桶的边缘上面。
慕容拓不理会乱发神经的女人,快快的洗澡,然后一把捞起沉浸在自我世界当中的陈小楚。
“我好像很亏耶,我说给你听啊,这一来,我自由是硬生生没有了,这可是我原来的所有啊,现在全部付诸东流了,二来,你怎么着也得弥补我一点啊,可是好像也没有,你说我亏不亏?”陈小楚站在慕容拓跟前,抱怨道。
“你要什么?”慕容拓不以为意的回答着,帮那女人擦干身上的水渍。
“你有钱,但是已经也变成我的了,不过有一样你有我没有。”陈小楚没有忘记慕容拓说过的,他的也就是她的。
“说。”慕容拓回答,手上熟练的为那小女人穿着衣服。
“那就是权力啊,这钱和权可不一样啊,只有权力才是王道,金钱总有花完的一天嘛,而且,我觉得啊,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如果单单靠着男人过活,那她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是残缺不全啊。”陈小楚动情地说着。
爽朗的拍着慕容拓的肩膀,一副兄弟义气的样子,继续道:“你明白吧,这女人呐,除了得养着,还得有她自己的一片天,你看看历史书里面的那些深宫怨妇,一个个依附着君王而活,下场何等凄凉啊,你见过哪个独立自主的女人下场凄惨的,没有吧,所有足以证明,你家老婆非常需要一份自己的事业,身为老公的你应该大力支持才对。”
“老婆?老公?”慕容拓不解的问道。
“老婆就是我啊,老公是你。”陈小楚解释道:“就相当于你们的娘子相公了。”
“老婆。”慕容拓嘴角上扬,心情愉悦地冲着陈小楚喊道。
“老大,你也不用刻意这样喊啦,就喊名字就好啦,我都很少听你喊我名字耶,除了……”陈小楚一想到慕容拓喊她名字的次数之少,居然少到一半都在昨天晚上玩好玩的游戏的时候喊的。
“肚子饿了。”咬着嘴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