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以晴回到市里后,就立马接到了林温婷的电话:“晴姐,我今天会从广市回来,你快准备好吃的。”
孙以晴回到:“好啊,你大约几点钟到家?”
林温婷说:“大约八点半到九点吧,我这要登机了,先挂了,记着一定要做好吃的。”
孙以晴笑到:“知道了,小馋猫,去登机吧,路上小心些。”
林温婷回道:“嗯,拜拜!”
孙以晴也回了一句:“拜。”便放下了手机,去了附近的菜市场买菜,林温婷是她工作上的同事,几个月前,因为和自己合租的女孩突然离职,退了房,回老家了。而自己也没有经济能力一个人住一个月上千的房子,便开始找房租,但是那女孩离职的太突然了,短时间内,孙以晴被房租的事弄的有些焦虑。刚好被林温婷知道了,便和她住在一起。
入住的第一天,为了庆祝,孙以晴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从此林温婷变便赖上她了。
快到七点四十时。孙以晴便开始在厨房里做饭,做了有西红柿蛋汤、红烧鱼、蒜苗炒肉、小白菜和一份凉菜。五样全是家常菜。
当孙以晴在炒白菜时。听到了开门,便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已经八点三十二了,应该是林温婷回来了,孙以晴也没回头对她说:“菜马上就好,要是饿了,你就先吃吧。”
这时,身后传来的却是一个久违的男声:“以晴?!”
听到这个声音,孙以晴僵住了,这是一个多少个梦里都想听到的声音。此刻却在这儿听到了,孙以晴慢慢的转身,看到了一张令他无比熟悉的脸——来人是苏沐辰。
两人就这样望着,谁也没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一种不知名的气氛,这时,门再次被打开,打破了这种氛围,刚到门口的林温婷说:“晴姐,饭好了吗?我好饿呀!”
却发现没人回她,走近一看,就看到两人相望的尴尬局面:“你们都在呀?”
孙以晴收了收心,说:“马上就好,你先吃吧。”便钻进厨房炒最后一个菜。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听林温婷说过,她有一个异地的男友,这间房子也就他们三有钥匙。
起先听到,是要和一对小情侣合租,孙以晴是有点拒绝的。毕竟和一对小情侣住在一个空间,多多少少是有点不方便。但林温婷保证过,她男友因工作关系,很少回来,一年也见不到几面,便也就住了进来。毕竟短时间内,也找不到更好的房子了。
可是如今苏沐辰拿着钥匙打开了房子,也就意味着他是林温婷的男友。林温婷的男友竟然是他……那孟佳呢?她又去了哪?
世界上有比见到前男友和他现女友且和他现女友还是合租关系的事更尴尬吗?答案是有,比如现在,和前男友还有他的现女友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饭。
饭桌上除了偶尔听到碗筷相碰的声音便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而林温婷的目光。围着他俩打转。
孙以晴看着她问:“你在干嘛?不是饿了吗?”
林温婷问:“你们认识。”
孙以晴沉默的看了一眼苏沐辰一眼,苏沐辰也在看她,说到:“我们是……”
苏沐辰还说完孙以晴抢道:“我们是校友。”她并不想把这层关系挑破,毕竟她和林温婷除了室友还是同事关系,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更何况她早就将苏沐辰……放下了……
林温婷“哦。”了一声又说:“那太好了,晴姐,这便是我们的房东。我刚出差回来,东西有点多,就让他顺便载我回来了。”
孙以晴一边吃饭一边“嗯“了一声,难怪在这黄金地段,收费还低,原来她的青梅竹马是他,可为什么是他?孙以晴加快速度吃完饭说:“我吃饱了,还有稿子要写,先回房间了。”便回了房间。看来,自己还是要尽快找到一个新房租了。
见孙以晴回房间后,苏沐辰放下筷子:“你又在搞什么鬼?”
林温婷无比无辜说:“看不出来吗?在帮里追回晴姐呀!”
苏沐辰说:“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林温婷说:“那好,本来想让你搬过来近水楼台,看来不用了,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看向一桌子的菜:“嗯,吃饱了吗?吃饱了我就将着这菜都倒了。”便起身去端菜。
苏沐辰按住她的手:“放下。”开玩笑,这可是他想了三年的饭菜。
林温婷顺势坐下:“现在要我帮你了吧?”
苏沐辰问:“为什么帮我?”
林文温婷回道:“从小我特别崇拜你,你做事沉稳,待人又温柔,却总是一陈不变的表情,直到知道晴姐的存在,每次你提到他她时,表情总是不同的,而生气,时而开心,时而烦躁,那时我便对她产生了好奇,但三年前,你们又分手了,你的笑容也少了,后来上班,我无意间发现晴姐就是孙以晴,便开始留意她,晴姐人不错,我又是你的祖竹马,不帮你帮谁。”
苏沐辰听到后说:“谢了!”
林温婷说:“不用了,这也是为了我自己,每次回家,总会有人说我们多久结婚,你从哥哥变成丈夫,我可受不了,我还要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呢。”
苏沐辰笑道:“你和徐商的确挺轰烈的。”
林温婷看了一眼他说:“你还说我,看晴姐那样就知道你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说完便离开了餐桌:“这些你吃了吧,我其实在外面吃过,哦,对了,这次我们杂志社又要再次举办‘精英季’,你依然榜上有名,这次好像是晴姐接手吧,你是不是像以往一样拒绝随你。”
苏沐辰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菜,心想,今晚真不该吃那顿晚餐,不过还是一口一口的吃完了。
第二天,孙以晴早早的顶着黑眼圈来到绚丽,昨晚,孙以晴的心很乱,久别之后,再次见到苏沐辰,她有点慌,本想着可以让时间来忘却,却发现他像发酵的酒,愈来愈浓烈。不过这酒,像是撒到了她的伤口,让她愈发疼痛。
小小的办公桌里,孙以晴她开始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