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的底细,韩蓝不清楚,但是她看到还蓝谷拉着她的手,从进门一直没有放下,若不是她刚刚站起来敬酒,没准还在下面搞什么小动作。
瞬间,她感觉到了压力,蓝谷不像华任和孔令,他有着严重的洁癖,不喜欢的女人决计不碰。
而如今这是什么意义,那个女人一没长相,二没身材,要想个办法,让谷对她嫌恶,对,灌倒她,让她出丑,看她还怎么和她抢。
和洛雨连续干了五杯之后,齐琪又站了起来,韩蓝是个好强不服输的人,自负的又连干了五杯。
苏阅看着她冷笑了几声,也举杯站了起来,苏阅虽然不会喝酒,但是她此刻毅然决然的举起了杯。
三杯酒下肚,齐琪又把她换了下来。
轮番几次,韩蓝捂着嘴巴跑了出去,估计是吐去了。
“我内急,也出去一下。”齐琪说完嘿笑几声,小跑了出去。
“我陪你一起吧!”苏阅以为她喝多了,慌着站起来,实际上她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晕眩的要命,齐琪一把按下她。
“不用,你好好的歇着,等我。”
几分钟后,齐琪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韩蓝。
韩蓝一身的狼狈,原本顺直的头发,此时乱七八糟的蓬松着,脸上苍白,巴掌的痕迹,一眼望去,令人醒目,唇角犹挂着一丝血迹。
她捂着肚子踉跄的走进来,拿起包包一句话不说就往外走,出门前还回头扫视了蓝谷和华任一眼,本以为他们会问一下,谁知他们吃得一片欢愉,华任、蓝谷和孔令碰杯干着红酒,没人舍得说一句话。
失望的走出去,背对着他们的面部一片狰狞,斜眼鄙瞥了齐琪和苏阅一眼,牙齿咬的嘎嘎响,死八婆,咱们走着瞧。
韩蓝刚走,齐琪就大笑来了起来,将她的光荣事迹讲了一遍。
“谁要打赌?赌她哪边脸会比较肿一些?”她兴高采烈的洋洋得意。
“你个笨女人,被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孔令鄙视的看她一眼,斜睨过头,胸大无脑。
“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我怎么被人利用了?”
苏阅拉拉她,齐琪这样做,肯定会遭到韩蓝的报复,她不希望,她身边的亲人和朋友受到伤害,但是说利用……她抬眼向蓝谷望去。
韩蓝喜欢蓝谷,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蓝谷对她不冷不热,对待洛雨的表现又太明显,韩蓝找华任为她出头,华任却将故意矛头一摆,指向她。
难道华任会不知道她和韩蓝的关系吗?处事如他,会不调查?也许他是想看她的笑话。
而齐琪脾气大咧,嫉恶如仇,肯定会帮她出头。
洛雨狡诈如狐,没有利益的事情一般不会去干,那就是蓝谷给她好处,例如放弃今晚的约定,让她和韩蓝拼酒,从而导致后来韩蓝被打的一系列事情。
韩蓝是一个面子观很强的人,这样一来,她的面子被损,而且是在心爱男人的生日会上,肯定会去报复她和齐琪,而没有颜面去缠着韩蓝。
收益最大的只有韩蓝一个人,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划好的。
“说你被利用了,不反省,还好意思问我,头发长见识短。”孔令斜眼看着齐琪愤怒的脸,脸上的鄙视加深,冷哼一声。
“你那是什么表情?是嫌我笨吗?”齐琪红了眼睛、。
“知道笨,就不要丢人现眼。”
“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嗓音暗哑,齐琪低下头。
“脾气暴躁,谁敢娶你,当心嫁不出去。”孔令越想越气,这个死女人,错了还不知道悔改。
齐琪冷瞪着看他一眼,别过头,过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喃喃开口:“放心吧!不会赖着你。”
苏阅本就头晕,现在听到他们吵,更晕了,却在见到齐琪红着的眼眶时,清醒了一些,他们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脑海亮光一闪,难道那天电话里的男声就是孔令的?当下想想,声音的确有点像。
“阅阅,我们走吧!还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拘束。”站起身就往外走。
苏阅看她向外走,也挣扎着起身,东倒西歪的走了出去,晃悠中差点碰到了门框。
幸而被华任及时的扶住,苏阅不知道这酒的后劲非常大,前面还可以思考,酒劲上来却站也站不稳。
齐琪看了华任一眼,思索了半刻,头也不回的离开。
华任笑着像蓝谷摆摆手,抱着苏阅走了出去。
包厢里,洛雨看着齐琪和苏阅相继离开,心里急了起来,刚站起身,又被蓝谷搂腰坐下。
“你不是答应我给韩蓝灌酒,就一笔勾销的吗?”
“那是人家的功劳,你就别抢了,韩蓝是我今天的礼物,你把她气走了,我就只能找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朋友还在别人手里呢?”
“呵呵……我就是这样的,比起华任,你应该觉得幸运,放心吧,他会安全的把苏阅送回家。”随后又看向正在低头和闷酒的口令,不善的开口:“喝好了吗?喝好了记得帮我锁门。”
夜很凉,霓虹的东光在月亮涂射的月影中,拉下两道身影,一高一矮,豪华的公寓外,齐琪看着华任,压低了焦躁,她冷着脸,强硬的开口:“华少,苏阅是无辜的,如果你爱她,就不要伤害她,如果你不爱她,就请离她远点。”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