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内心的恐慌,华任墨眸一暗,大步走了过去,将她揽在怀里:“阅儿别怕,有我在。”他在她耳畔轻声开口。
面对这一幕,快门声哗啦哗啦的响起,华任的新闻向来最值钱。
“大家太热情,我夫人很少参入这种场合,由我代她回答吧!”
那些记者们马上听出了巨头企业华裔集团老总磁性声音里暗杂的不悦。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原本兴奋站起,离开席位的记者们也如梦清醒般局促的坐了下去。
苏阅和华任坐在上席上,看着不断闪烁的镁光灯,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回忆如压缩的电影一点一点在脑海里演绎。
那些支离破碎的图像又慢慢的还原到原本剔除的记忆里,白皙纤柔的小手也慢慢的冷了下去。
“阅儿不要怕,我知道曾经让你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成为整个聊城的话柄,现在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苏阅是我华任的妻子,以后是华任儿子的妈妈。”
他说的认真,深邃的墨眸里带着一抹坚定,看着她的墨眸,心从不断的翻腾,到慢慢的安定,她想说话,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沉沉的点点头。
“不要想太多,否则我会心疼的。”抓着柔荑的大掌紧了紧,目光熠熠。
因为他的话,她此时才发现,原来,她已经如此的信任他,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能让她感到安稳,正如他所说,什么都不用想,有我在,不要怕。
他便是她安稳的港湾,即便受了很多悲情离难,有他在她身边,她又何其有幸?
“华任……”只是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却换得他安然一笑。
再次面对媒体的追问,她的心渐渐的明朗起来。
席下的记者,见到刚刚的一幕,也被深深的鼓动。
“大家都什么想问的……问吧!”
记者不难看出华任对妻子的宠溺,既然苏阅说出来,他们也放下心来了。
“请问苏小姐,这两年里您去了哪里?”
水白分明的水眸,有一瞬间的怔楞,随后又轻笑起来:“因为仰慕中国书画家画卷的精妙,我去罗马学习了美术,因为我老公喜欢红酒,我又去波尔多学习了酿制红酒,人生如此精彩,我们应该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能总是活在缅怀中,大家说不是吗?”
这一番话,苏阅说的头头是道,也的确如此,她是去罗马学了绘画,也去波尔多学习了酿酒,而后面一番话,却是告诫这些记者们不要总是抓住以前的事情不放。
而华任却因为苏阅的老公两个字,痞痞的笑了起来,那个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味道果然不一样,像喝了一杯韵味纯厚的美酒般韵意悠长。
“苏小姐觉得华总是怎么样的人?”记者席上坐在最后的一个女人问,她带着长长的鸭舌帽,像是不想被人发现一样,声音清脆激昂。
席上的记者们对于这个突如起来,却也有些挑战的问题,个个为提问的记者担忧起来,他们想这个女人应该是个新人,并且并不知道华任的为人。
在不禁捏把汗的时候,又有期待,并且带着幸灾乐祸的感觉。
苏阅一愣,这声音有点熟悉,却又不是太像,尽管她是一个落魄的富家女,至少也辉煌过,懂得场合的客套话,她正了正身体,优雅得体的开口:“他是一个温柔,体谅,善解人意的好丈夫,我相信将来也会是一个疼爱孩子,热爱家庭的好爸爸。”
她这样说的时候,水眸里满是灿烂的笑意,红润的薄唇始终勾着美丽的弧度。
现场顿时传来轰动的鼓掌声。
“难得阅儿看得起我,我是不是该补偿补偿你呢?”华任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磁性暧昧,墨眸满是宠溺。
两人你侬我侬的这副模样,更让席下的记者们瞪大了眼,闪光灯更是闪烁不停。
“苏小姐,就算他曾经让你成为整个聊城最大的笑话,成为人人耻笑的对象,你也依旧爱着他吗?”
掌声还未落,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现场顿时传来一阵阵抽气声,众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苏阅原本一愣,那熟悉的声音一定是她,一定是……若只是刚刚那一句,她可能认不出来,可是,现在她敢肯定。
齐琪,齐琪回来了?终于……
她激动的站起来,却忽然想到她问的问题,顿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一边的华任,见他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唇角突然就勾笑了起来。
“阅儿,我也想知道……”他看着她的眼眸,与她站在一起。
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也许在那个时候,她会很在意,而如今,他用他的爱,证明了自己的重要,那以前的一切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一对小鸟,一雄一雌,一天,雄鸟为了雌鸟不得已伤害了雌鸟,雌鸟以为雄鸟变心,心痛之余远走,时间一天天过去,它每天都过着颠沛流离,夜不能寐的日子,一晃就是几十年,雌鸟老了,想回到自己的故乡,它以为雄鸟可能已经有了另外一个雌鸟,回来时才发现,原来雄鸟并没有找什么雌鸟,而是,守着以前的小窝,怕错过回来的它,一直不敢出去觅食,终于在一个又冷又饿的夜里死去了,雌鸟知道这件事情的第二天的早上也死在以前的巢穴里。”
“我想大家都明白,若是爱一个人,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