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儿,阅儿……”他从后面抱住她,叫声中带着惊恐,幸好还来得及。
“阅儿说一句话,阅儿。”半晌,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动也不动,他慌了,原本时常挂笑的脸,现在难得的一片冷凝。
“说什么?”苏阅问,
华任一愣,随即又淡笑了起来,“别怕,我在,有我在,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他轻声的在她耳边低语,像是要换回她深处的灵魂。
苏阅愣愣的看着保安队长焦急的慌张的道歉,寒冷的冬天,他的额头上却挂满了汗珠,一颗颗像黄豆一样,他却不敢伸手去擦。
华任却还是脸上灿笑着,眼底一片冷意,揽着苏阅一句话也不说。
不一会,聊城的警车也来了,警察厅厅长齐梁从车里慌张的跑出来,在华任面前点头哈腰,使命的踹了黑衣人两脚,极力保证会将这三个男人,处以最重的责罚。
苏阅却笑了,笑容中带着凄凉,带着寒意。
华任看了她一眼,“怎样的责罚才是重?”随即勾起的嘴角依旧完美,眸光璀璨。
齐梁心头叫苦,******,一会回去不折磨他们个哭爹叫娘,我名字倒过来写,惹谁不好,偏惹上聊城的华少,活腻了吧!
“呃……当事人有权利要求怎样处罚罪犯,您说怎么罚都行。”
华任淡笑,“既然如此,就请齐厅长将他们先带回去,好好养着,明天,我去问问他们吃饱了没有。”
“是,是,是,”点头。
“给他们给我绑了。”大吼。
“华总,我先走了。”轻语。
处理好伤口,洗好澡,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华任站在窗子旁,抽着雪茄,脸上一片让人看不清的表情,像是融入了夜色的昏暗里。
直到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他才抿灭烟头,拉开大步向她走去。
一把拉过她,将她狠狠的抱在怀里,下巴紧抵着她的头顶,鼻子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
苏阅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就那样任由他抱着,这样仿佛才能感觉自己依然存在。
半晌,他突然打横将她抱起,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随后压上她,俯视着她白皙的小脸,指腹轻轻的磨檫着她脸上的浮肿和刮伤,
“阅儿,你真是不能让人省心。”他低语,语气中带着微微的心疼,微微的无奈。
苏阅瞪着他,不明所以,这个男人,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向她的伤口,舌尖一点一点的****。
苏阅感觉心里的一处软了下来,暖暖的,懒懒的不想拒绝,一双水白分明的大眼愣愣的望着他,甚至染上淡淡的笑。
“小东西,闭上眼睛。”看着她清纯的大眼看着他,仿佛正在审视着他下面将要猪狗不如的动作。
温软的唇一路攀爬,一路蔓延,终于覆上了她的,他温柔的像水,她一点一点的溺进去,双手挽上他的脖颈,感受着心里的悸动。
华任低笑一声,喉间暗声低滑,吻向她的双眸,轻轻的吸允,从她的侧脸辗转来到锁骨,待看到白皙的脖颈上一条血痕后,眼眸突然暗了下来,
“阅儿,我真该天天把你绑在身边。”他低语暗哑,轻轻抚摸着她的伤痛。
苏阅想,他是心疼吗?呵呵……仿佛又感觉到了一年前的温暖,像春日的太阳,原来她害怕的不是寒冷,而是一个人的黑暗的寂寞。
他的吻慢慢的狂野起来,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让血肉溶合到一起。
月光静静的粉饰室内的一片旖旎。
温存过后,华任坐在床头,看着她熟睡的面容,白皙小巧的脸上浮肿未消,眼睑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颈部的伤口刚刚结痂,嫩白的柔咦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却仍遮不住她的美丽。
掀被起身下床,麻利的穿好衣服,细心的帮她遮好被角,定定的看她一眼,勾起一抹笑容,然而却笑不达眼底,转身离开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踱至客厅,点起一支雪茄,漆黑的客厅里,只有那一希忽明忽暗的暗光闪现,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最终出门离开,霓虹灯下,沥青大道上出现一辆烫红色的宾利,如风一般一路狂飙。
室内静静的,还能闻到烟草的味道。
不同地方,一阵急凑的电话铃声在夜里响起,清脆刺耳,一身丝质睡衣的男人站在窗台,斜睨了发亮的手机一眼,慢慢的从窗台走向大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封严?”的确,他今天有安排重要的事情让他去做。
纤长的手指按下接听键,微微的带着一丝急切。
“什么事?”他低声问。
“秦总,您真是料事如神,今晚有三个男人潜伏在苏小姐的楼下,不过,已经被我们制服了。”那头的声音非常热切。
“她还好吗?”他轻问,听不出来任何情绪,只是双眼却布着急切。
“受了点皮外伤,问题不大。”
秦离脸色一冷,受个皮外伤,问题不大?冷笑了一声,阴测测的开口:“那些是干什么吃的?饭桶吗?”
“不,不,不,秦总,我们也没料到,苏小姐会跑到树圃里,所以……”
“哼。”他冷哼一声,眉头皱起。
“最后,华总也到了,是他……将苏小姐从打手手里救出来的。”那边的说话的封严,微微发喘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