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打个弯,又回到了洛冰的家里,将他家里所有的酒水都收刮的干干净净。
舒亚看着沙发上颓废的男人,只是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亚亚,你不懂。”埋在电脑旁边的洛冰抬起头。
“以前就像是一场夺心大战,后来是一场爱情挑战,他们注定要纠缠,爱上对方,就会陷进痛苦,开始的时候,就掺杂了目的,他不过是习惯了人在花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生活。”
“那他到底至于阅阅于何地?”
“亚亚,他是爱苏阅的,你有时间多在苏阅面前说说吧!否则,你老公就要惨了,天天加班,都看不到你和儿子了。”他装模做样的佯装不满。
沙发上的男人勾起苦笑,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了,脑袋里都是她或哭、活笑、或怒的影子。
自那日过后,舒亚没事就会过来找苏阅,或多或少的会提一些华任的信息,结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齐昀虽然一天几个电话,却依旧没有齐琪的消息。
舒亚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坐车总是有些不方便,便换成了苏阅去看她,洛冰不在家,虽然有保姆,却还是像一根弦绷在心头,而苏阅肯主动来陪,让他放心不少。
有时候会在舒亚家里遇到华任,并且次数越来越多,他总有办法,和她套呼几句,虽然每次都碰壁,瘪瘪嘴摸摸鼻子离开,却依旧,没有放弃,甚至开始了鲜花攻略,每次她扔掉,都会被舒亚捡回来插在花瓶里说净化空气。
甚至,他还和洛冰学起了厨艺,洛冰故意嘲笑他,他却厚脸皮的说:“为以后做准备。”
那么一尊优雅伟岸的身体,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甚至,不下于五次,差点将厨房烧掉,却仍是乐此不彼。
舒亚看着苏阅一直想说什么,却在看见苏阅看着窗外发呆的眼神,说不出话来,这两个人,她看着都心疼,却无可奈何。
而不知是苏阅的原因还是齐妈发现了什么,苏阅原本一天去舒亚那里一次,变成了三天一次。
而他不管无论如何都要跟在她的身后,不管她知道或是不知道。
只有苏阅知道,她之所以,将去舒亚家的时间放宽,是想避开华任,见到他,总是会有一种恐慌的感觉。
甚至,会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长大,可能会和他一样,狭长的凤眼,性感的薄唇,勾起的魅笑,那么她一定要好好教育她,千万不要去伤害一个女孩的心。
这天,她一如往日的去舒亚家,想到要买一些日用品,直接让司机把她放在了离别墅不远的街上。
刚从店里出来,她就觉得有什么不对,背后有一种被人盯梢的感觉,回头一看,无可疑之人,也许是因为最近太过紧张,所以才有这种神经张弛的感觉。
走道上,行人来来往往,风吹着树上的枯叶哗哗的响,车辆的马达声,叫喧声,似乎已经成了城市的一种标志。
一个红绿灯档口,她站在斑马线上,两边有车规矩的靠边,突然听到后面有人惊呼,扭头一看,才发现,一辆悍马像咆哮的野兽,正奔腾呼啸向她而来。
军绿色的悍马车,车身油漆斑驳,车头坑坑洼洼,却依旧不减它的霸气,像巨兽一样钢硬的保护杠,像汹涌的前夹,从身后奔啸而来,传出轰隆隆的发动声。
世界除了那一抹轰动的声音,似乎都静止了一般。
苏阅看着那辆像疯狂的野兽,横冲直撞的越过二公分高的台阶,失控般的向她冲来。
来不及细想,脑袋里一种执念让她迅速跳到一边,刚好躲在花坛的一颗大树后边。
那颗大树足有三百公分粗大,庞大的树干,看起来结实粗壮。
这时,心才剧烈跳动起来,口干舌燥的舔舔红唇,才发现,悍马滑行了一截路,在她刚刚站立的位置,停了下来。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闪过,这颗结实的大树,像是坚强的后盾,她不敢离开,至少在悍马离去之前。
往后退了一步,用树自己和悍马隔开,黑白分明的大眼,也是冷冷的望着车里染着黄发的男人。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悍马再次启动,排气口发出浓浓黑烟,一个打弯,再次朝她的方向撞来。
“咔嚓……碰……”
前保险杠撞上粗壮的树干,发出相碰的巨响,整个树身也是一阵剧烈颤抖,枯枝哗啦的不停落下。
见一击不得逞,车里黄发男人臭骂一声,吐了一口口水,猛的又踩下油门,加速冲了过去。
这一撞,他加足了马力,油门也踩到了底,粗壮的大树发出清脆断裂的声音,慢悠悠的倒了下来,而树的分支在剧烈的弹力下,将躲在树后的苏阅震了出去。
黄发男人见已得逞,眼眸里才闪过一丝嘲讽,慌张的融入潮流中,在一个十字路口往朝右面胡同里拐去,而那安装牌照的地方也是一片驳离。
脑袋里一片空白,车子发动的速度特别快,她已来不及躲闪,更不知道,这辆车子打的是她的主意。
削薄的身体躺在冰凉的沥青大道上,后背刺骨的冷,也许是麻痹了,她并没有觉得痛,双眼看着天上多多白云,竟觉得那么平静。
直到过了片刻,有人围了过来,她才感到自己的后背火烧一样的痛,小腹也痛的刺骨,脑海里蓦然就出现的刚刚那惊心的一幕,平静的眸底才闪现一抹惊恐。
她想抬头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眨眨眼,觉得累极了,这一段时间,她太累了,终于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