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喝一杯吧!”齐昀提议。
“不了大哥,你看,我们还有这么多东西,不怎么方便……”
“阅儿,有什么不方便吗?东西放到我车里吧!一会我送你回去。”华任单手揽着女人的纤腰,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狭长的凤眼微扬,笑意盎然的看着她。
苏阅看着他的笑容,心里一阵恶寒,这个男人究竟在笑些什么?有什么事情那么好笑吗?随后看向他怀里的女人,皱起眉头,女人最可悲的是,在正确的时间遇到了伪良人。
阅儿不是所有人能叫的,没想到下一次的见面会这么快,心里微微的痛,像针刺一样,一点点的渗入皮肤,痛入骨髓。
服务员打好商品后,苏阅抢着付款,却被告知,免费赠送给她们,不由得一阵惊愕。
华任看着她的惊愕,依旧淡笑不语。
“琪琪还不谢谢华少?”齐昀突然开口。
苏阅楞了一下,随即盯了华任一眼,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序言是华裔的副产。
正欲拒绝,一个不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齐琪拉起推车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不忘璨笑说:“华少大手笔,谢谢咯。”
“对于美女,我一向舍得。”他虽是回着齐琪的话,双眼却是看向苏阅,眼里布满莫名的宠溺。
一起步出商场大门,早已有人将车泊了出来,烫红的宾利在大雪天里犹是璀璨多彩,侱亮的烤漆,光芒四亮,宣誓着它的大气奢华。
“华少又换车了?”齐昀笑起来。
“阅儿喜欢吗?”华任没有理会齐昀的故意惊呼,反而转过头来笑问着苏阅。
苏阅冷瞪了她一眼,正欲讽刺,然而华任怀里的女人不甘心被忽视,柔软的娇躯使命的蹭向他的身体,不满的娇嗔:“任,你说过要给我买南非钻戒的,不可以放人家鸽子。”一双眼睛还不忘狠狠的瞪着苏阅。
华任的笑容更大,却笑不达眼底,伸手将她扯出来,笑语:“乖,今天有事,有时间会给你补上的。”
说完将她推到路旁,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温柔的塞进去,轻拍她的脑袋,淡笑:“送她去红原路。”
女人脸上一片死灰,红原路?意思是以后再也不见她了吗?不要,不可以,忍不住颤抖问出声:“任,我会乖乖……”
“李小姐,请你记住游戏规则,否则你会失去很多。”他拍拍衣服,优雅的像个绅士。
再次来到蓝魅,苏阅的心里平淡了很多,不像第一次的左顾右盼,不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激动雀跃,心里一阵繁杂,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顶层十楼,极致奢侈的包厢,招摇若示着它的含金度,这场酒,喝的有些淡,只有齐琪一直和华任拼着酒。
至始至终苏阅都没有说什么话,细细的茗着温热的牛奶,淡淡的看着窗外,出了神。
舒亚是一个心细的人,不像积极向上的齐琪,她紧坐在苏阅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苏阅,终于在她的眉头找到了一丝忧愁,她在愁什么?
伸手碰碰她,轻问一声,“苏阅怎么了?”
苏阅一愣,随即淡笑,眉头一点忧愁也像端放于暖阳下的薄冰,渐渐解开。
“舒亚,我现在很矛盾,心里像编织的绳索一样绕在了一起。”她说的很淡,很轻。
“那就出去散散心吧!若是一个人闷,我陪你。”
“不问什么原因吗?”
“苏阅。”舒亚打断他,示意的看向华任,聪明如她,早就看出来华任的不同,轻轻的拉了她一下,“苏阅,一起去上厕所吧!”
蓝魅灯光瞭亮,每个角落都是一览无余,两人来到十楼的最角落,淡淡的站定,同时昂头轻望着楼顶。
“舒亚……我没有爸爸了,舒亚,我没有爸爸了,只有你能感受我现在的心情。她们回来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带着士勇力敌的气势,我从她们眼里看到了毁灭,她们不止是要收揽天源,还要极致的毁灭,毁了妈妈,毁了我。”
舒亚沉默着,没有说话,半晌才扬起笑容,露出明目皓齿,“阅阅,加油!”
加油,苏阅在心里低念,就算全世界都遗弃了她们,还有一颗坚定的心不是吗?柔弱如舒亚,都能熬过来,相比之下,她要坚强的多。
视线穿过门缝,透过玻璃,落入一双明眸皓月里,他微微的颔首盯着外面纤细的背影,随即拉开笑容,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意料之中的,苏阅在舒亚的示意之下,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刚走出蓝魅,一阵冷意来袭,禁不住的抖涩一下。
外面和里面的温差相差太大,昭然若示着外面的寒冷,拉紧外套,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
白皙无暇的雪在五彩的霓虹灯下,有些发黄、发暗,虽然车行道上的积雪很少,但是司机还是开的很慢。
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7点钟了,笑着和保安打了声招呼,便往里走,只是几步,她又停了下来。
不远处,一辆银色布加迪安静的靠在墙边,车窗旁靠着一位身穿针织线衫,外罩黑色外套的男人,右手擎着一只高脚杯,微微的摇晃。
灯光下还能看到杯中妖冶的红,一双眼睛透着褶褶光芒,似笑非笑的看着苏阅,修长的身体在灯光下拉出一个狭长的影子。
“苏阅,好久不见。”秦离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清凉。
好久不见?有多久?随即勾起一抹微笑,淡淡的转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