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里莫克说着,已经大步流星的前行,脚上依旧是那双蓝色的“阿虎哥”,身上则穿的是恶魔岛的囚服,而其身后的五十人则统一着正装。
这里离城区已经不算远,他们这样的身份,开着飞行器大摇大摆进城的话,在穿过暗皱层时会被查出来的。
瑞里莫克走在最前方,五十人跟在后方,不过此时瑞里莫克心中所想,可不是立即去把那些杀人越货的组织找出来,而是在为自己考虑着。
在恶魔岛中,他所需要的所有资源都要经过洛叔,虽然要多少洛叔就会给多少,但他依旧不敢真正的说出自己对星骸的需求量到底有多大。
瑞里莫克在心中盘算过,其都为自己所需要的星骸数量吃惊!
所以为了避免凯弗利洛多疑,瑞里莫克一直将自己对星骸的需求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这次出来,是瑞里莫克谋私利的最好机会!
“待会我和里哈迪先进城,其他人则散开进城,进城后都把你们身上的衣服换了,然而等着我的消息就可以了。”
“对了,买衣服的钱你们自己出啊。”
看着已经出现在视野中的城区一角,瑞里莫克再次开口叮嘱。这五十人中有不少人他都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又都是些在恶魔岛的囚笼中关了很久的人,心里难免不会被关出些毛病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心中可能会有些善心病狂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因素,所以即便洛叔说了可以随便挑人,但这五十人中,实力强大的只有少数。
实力越强的人,就越难控制。
心中大致有了计划后,瑞里莫克率先带着里哈迪进入了城区,不过如其所说一般,一进入城区后,瑞里莫克便带着里哈迪去找娱乐场所了。
当天晚上,天库区金殿堂高耸的大楼上,瑞里莫克与里哈迪坐在柜台前,在二人的前方的舞池中,则是密密麻麻的人,更换了服装的众人也都混在这层楼的四处。
“嗯,来了。”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瑞里莫克说着,从椅子上起身。
一众人虽然都换了便装,但他有义眼,知道哪些是自己带出来的人。
“死兆星,人抓回来了。”
“死兆星,我知道错了!你绕我一命,我之后一定不跑了!真的,我发誓!”刚一来到瑞里莫克面前,被抓回来的人立即连滚带爬来到其身边求饶,一个大老爷,声音中已经有哭腔。
看着身前有不少伤势在身的人,瑞里莫克神色平静的说到:“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诱惑人,可你要知道,你......没有享受的权利啊。好好跟着我,完成任务,回去以后说不定还能减刑,可你非要找死。”
“这里是别人的地,拉出去处理干净了。”
听到这话,那个企图逃跑的人心中的最后一丝镇定也没有了,只剩下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看着四周因为吵闹而投来的视线,瑞里莫克面带微笑,算是给众人赔不是的意思。
就在瑞里莫克身后,柜台前的男子依旧静静的擦拭着手中的杯子,只是其看向瑞里莫克眼神已经有些凝重。
这个穿着十分松垮的人似乎有些来头。
“里哈迪,说吧,你需要什么,只要可以做到的我都尽量帮你,总不能白白让你跑一趟吧。”
没有看身边的人,瑞里莫克只是看着杯子中的酒,而后又低头嗅了嗅,听说这种液体是用食物精心酿制而成的,算是奢侈品中高级的存在了。
又是看是闻,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后,瑞里莫克粗矿的将手中的酒豪饮了。
虽说是豪饮,可在周围的人开来,只能用低俗来形容罢了。好酒,是要慢慢品的,那样才有味道,也才有气质。
“兄弟,你这是发了什么横财啊,就你这样的人也有资格到这种地方来享受了,旁边没位置了,给我让让呗?”
瑞里莫克的穿着十分寒酸,叫上的“阿虎哥”更掉价,与这周围格格不入,所以此刻被人当做了暴发户。
看了一眼身前的人,瑞里莫克毫无违和感的笑了笑,从椅子上离开了。
“里哈迪,你也过来。”
丝毫没有反抗瑞里莫克的话,仍旧一身黑色正装里哈迪起身,来到瑞里莫克身边站着后,平淡的开口:“我并没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任务完成后,你回去多照顾一下我就行了。”
看到二人这么识趣,那个神色倨傲的人脸上闪过一丝讥讽,也没有再管二人。
“哈哈哈,你太看得起我了,不过若是能帮到你的话,我一定会尽量的。”
就这样,瑞里莫克和里哈迪就这么依靠柜台站着,相谈之后,瑞里莫克则是不时大声笑出口,而里哈迪至始至终都面无表情。
“哈哈哈,里哈迪,我就说我运气好,竟然让我遇到了你这样的人。”
瑞里莫克再次笑出了声,只是这次其旁边的人脸上终于出现了狠戾的表情。
“小子,能不能把你的嗓门闭上,打搅到爷的兴致了!”声音狠戾开口的人,正是之前让瑞里莫克让坐的人。
听到这话,瑞里莫克的笑声戛然而止。
看了看里哈迪,又看了看那个一脸怒火,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发,把自己大卸八块的人,瑞里莫克面带笑容的去到了向前走了两步。
轰隆!
手起手落,突然响起的动静对远处沉浸在欢乐中的人们影响不大,却让柜台周围的一众人不经皱眉,血腥的一幕实在有些残忍。
不过想到刚才的一幕,众人再看穿着松垮的瑞里莫克时,已经失去了从容和淡定。
看着突然暴毙的人,与其一同来的人也有些失神,心中更有骇然,回过神来后,周围一双双狠辣的眼睛让其保持了理智,没有选择出手。
“大哥,叫人来打扫打扫,费用我出。要是大哥您方便的话,还请大哥帮我引见引见贵组织老板。”
瑞里莫克说着,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与其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