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洛与李闲一路走走停停,游玩京都,心情极好。
突然,只见一辆装扮极为奢华精致的马车慢悠悠地从前方转角处行驶过来,而两边所有的行人不时地发出惊呼——
“赵玲儿”。
“好漂亮”。
“人间仙物”。
“要是能与赵玲儿春宵一刻,那是死了也值”。
……
众人七嘴八舌,眼球皆是被赵玲儿的美貌所夺,就如同见了什么高级明星一样,莫说男子,就算是女子,只怕也会盯着赵玲儿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世界所有人都爱美,男人女人,皆不例外。
朱常洛也是男人,而且相对平时他的为人来说,他应该比别的男人还要更加过分一些,因为他平时看到漂亮的女子,他还要去追着看几眼,从这点来说,他应该比现在那些眼睛被夺之人更加“流氓”十分。
他朱常洛称自己为登徒浪子,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很多事情配得上这个称号,他承认自己的色心,从不遮掩。但朱常洛现在心中至爱之人是王孝纯,所以他眼睛虽然是在看赵玲儿,但是他心中无比的清楚,自己最爱最喜欢之人永远是王孝纯,他认为一个男人的心中永远只能存放一个最爱之人,不可能放得下两个,如果放了两个,那就是贪得无厌的“爱欲”,而不能称之为真正的爱情,他认为爱情是独一无二的神圣而又高贵的。
朱常洛第一次见到王孝纯时,心里曾出现过失神,那是爱情诞生的真谛火花,但这次看到赵玲儿时,心里并无半分失神,他只是觉得赵玲儿美丽漂亮,但是永远无法让朱常洛半分失神。爱情就是爱情,从客观角度来讲,赵玲儿应该比王孝纯更加漂亮,但漂亮只是漂亮,而不能等于爱情,所以朱常洛与赵玲儿之间,相信也不可能产生爱情。
似乎察觉到朱常洛在观看自己,赵玲儿也是对着朱常洛这边的方位微微一笑,很是有礼,但这一笑,却宛如往一团狂蜂浪蝶洒了一杯滚烫的热开水一般,瞬间让得朱常洛这边一大片男人心生喜悦,如同得很久没见到阳光初遇阳光的小草一样。
“你知道吗?赵玲儿刚才对着我笑了”。
“赵玲儿,我爱你”。
“赵玲儿看到我了”。
……
众人一片自吹自擂,如同追星一样,想要比比谁更适合赵玲儿一样。
“李闲”。朱常洛叫道,但李闲还在盯着那正在往前移动的赵玲儿,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李闲”。
“李闲”。一直叫了三声。
“朱公子”。李闲看着近乎消失不见的赵玲儿,回应道。
“回驿站”。朱常洛道。
“好的,朱公子”。李闲道。
朱常洛与李闲离去,流下了一些在那里因赵玲儿路过引起围观还在流连忘返的人。
“朱公子,你怎么不问一下这赵玲儿是什么人,你平时不是对美女很有兴趣吗”?李闲有点疑惑,他可是之前见过朱常洛看美女的色咪咪的毫不遮掩的样子怎么现在跟变了人一样。
“你要搞清楚,我只是对看美女有兴趣,而不是对美女有兴趣”。朱常洛道。
“这有什么不同吗?结果一样,都是美女”。李闲一脸懵逼,不能明白。
“你说一样,那就一样吧”。朱常洛无奈地道。这世间总有一些人分不懂赏花与采花的含义。
“这赵玲儿可是樱花阁花魁魁首,招说至今仍是处子之身,曾有人出百万两买赵玲儿一夜春宵皆不可得”。李闲道。
“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对她又没兴趣”。朱常洛道。
“不是吧,朱公子您对这种极品都没兴趣”?李闲问。
“我只对王姑娘有兴趣,别的美女,不管多美,与我无关”。朱常洛道。
“朱公子,不是吧,这没道理呀”。李闲疑惑道。
“朱兄”。
就在这时,一身便服的卢定刚与岳成走了过来,喊道。
“卢兄”。朱常洛道。
“卢大人”。李闲道。
“李闲,这些日子可有怠慢朱兄呀”。卢定刚问道。
“卢兄放心,李闲很忠心,并无怠慢”。朱常洛道。
“这就好”。卢定刚道。
“走,我们去客栈好好聚聚”。卢定刚道。
“正有此意”。朱常洛道。
一行人走了一段路程到了一家客栈门口外面,朱常洛抬头望着上面的四个大字清晰可见。
“友爱客栈”,朱常洛读出声来。
“朱兄,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友爱客栈可是很有名的客栈,你我兄弟,一直没有好好聚过,今日定要不醉不归”。卢定刚道。
“卢兄盛情,我一定奉陪到底”。朱常洛道。
“哈哈”。卢定刚欢笑一声。
“小二,好酒、好菜,全部满上”。一行人进了二楼侧间,卢定刚立马吩咐小二道。
“好嘞,客官请稍等”。小二回答招呼一声道。
不一会儿,只见一对年轻男女从外面走了进来,男子眉清目秀,比较帅气,女子长相俊俏,虽不如赵玲儿那般夺目耀眼,但也是个美女。这对男女皆是手握长剑,一看就是一对江湖侠客,这对侠士一进门就直往二楼而来,正好坐于与朱常洛位置的对面阁楼,好巧不巧,朱常洛与那侠女正好四目相对。
虽然并不认识,但朱常洛还是对着那女子微微行了一个江湖侠士的基本手势之礼节,距离较远,互不认识,打招呼高喊本就不雅,但那女子似乎感觉到一脸恶心一般,因为朱常洛看美女的眼神本来就与常人不一样。
那女子冷哼一声,没有看朱常洛,相隔有点远,朱常洛自然是听不到对面女子的冷哼声,只是感觉那女子好像有点不高兴,但朱常洛却是不知道那女子的不高兴是由自己而引起的。
朱常洛其实很佩服江湖大侠,他之前也做过侠义之事,他认为真正为民做事的大侠不求回报的精神是可贵的,侠之大者,可为国为民不求回报,但侠不可以武犯禁乱国之法度,侠若以武犯禁,恃强凌弱,不为国民,那便与土匪无异,可诛之,这是朱常洛对侠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