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朱常洛对着李闲伸手一挡,示意他不用担心。
“几位美女说我是流氓,那我就是流氓了”!朱常洛对着几位漂亮的女子道。
“如此恶心之言都能说得出来,真是流氓”。几位美女道。
“好吧,我是流氓”。朱常洛直接道。
“太过分了”。边上,只听见一声宛如天籁之音的女子声音道,虽然是生气的愤怒之语,但依然那么好听。
朱常洛扭头一看,内心如朝雷击,那名出声的女子正是他在梦中每天都想看到念念不忘的绝美女子,终日魂牵梦绕,就是想再看到她。
“不知姑娘芳名,当日偷看姑娘跳舞,实属情不自禁、心中无奈”。朱常洛出声道,虽然心中恨不得拍自己一把掌,但心中最喜爱之人就在眼前,他必须要争取一下,如果最终实在是无缘相合,那也是他自己的命数无此缘分,便不再强求,是他心中之道。
“凭你这种登徒子,还不配知道本姑娘的名字”。那绝美女子已是愤怒地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朱常洛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姑娘如此讨厌在下,真伤我心呀,但我不会放弃追求姑娘的,我喜欢姑娘,此乃真心之言”。朱常洛出声道。
朱常洛向来追求从心所欲,他为人处事,一般都向来如此,因为他从来都不想再委屈自己的内心,人生多少次轮回换来今生一次相遇,一切的一切前世今生过往经历在告诉他,爱一个人就一定要大胆说出来,为什么非要等到错过了再去流泪追悔,那终日活在后悔的世界中不是他朱常洛的性格。
“你这种登徒子也知道什么叫伤心吗?你知道天下多少女子就是被你这种登徒子欺骗迫害,以至于终日痛苦流泪,伤心至死”。绝美女子出声道,就如同她自己也经历过,感同身受一般。
“姑娘认为我与那种登徒子一样”?朱常洛问道。
“你这种登徒子比那些登徒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绝美女子出声道,因为她发现自己自从说了第一句话时,朱常洛就看着她,眼睛都没有再移开过,她都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被朱常洛这种眼神污辱过了一般。
“哎”!朱常洛叹了一口气。接着道:“难道人活着非要一个个带着面皮说着那些连自己都感觉虚伪的话”?不知道朱常洛是在问别人,还是在问他自己。他真的不想去欺骗自己的心,因为人活着,本来就不轻松,既然不轻松,为什么还要带面皮,给自己找累呢?他朱常洛只是想活得轻松一点,难道他错了吗?为什么这个世上都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他呢?
那绝美女子听得朱常洛这一句话到是没有接话,显然,她还没有明白朱常洛话中之意,她不过十八左右芳龄,没法理解也是正常。
“这位公子方才所问,我仔细思考,却发现已超出我能解答之限度,公子若真是有才,不如明天赶赴诗会,以观其才”。这时,出来一位真正温文尔雅的君子出声道。
“东方公子”。众人惊呼出声道,眼球皆是被这东方公子所吸引。
众所周知,东方陶,大明王朝上局探花,自是有才。
“东方公子”。那名绝美女子对着东方陶行了一礼,显然,她也是比较尊重有才华之人。
“王姑娘客气”。东方陶回礼道。
而那些之前称朱常洛为流氓的女子这时看着东方陶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朱常洛偷看她们,就是流氓,而她们此时偷看东方陶,就是理所当然。
“原来姑娘姓王,王姑娘好,幸会幸会”。朱常洛对着王姑娘行礼。
王姑娘瞪了朱常洛一眼,显然,不想与这种登徒子多说一句话。
“东方公子好”。朱常洛已经听到旁边女子的交谈之中知道东方陶乃是上局探花,莫说女子,就是朱常洛,也喜欢与才子说话,前提是,这才子必须懂礼貌,如果连礼貌都没有,那不管是什么样的才子,朱常洛也只能当作是一团狗屎。
“不知公子名讳”?东方陶问。
“我姓朱”。朱常洛道。说了姓氏,却没说全名,全名一般是对比较信得过的人讲的,这东方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明天诗会,朱公子可有心同去”?东方陶问。
“诗会什么的,我没兴趣,我只对王姑娘有兴趣”。朱常洛回答道,接着又看了王姑娘一眼,但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那王姑娘却是一脸怒意。
“朱公子不去,那却是有些可惜”。东方陶道。
“只怕不是没兴趣去,而是怕没什么本事,去了诗会只会丢人现眼罢了”。那绝美的王姑娘出声冷笑并讽刺道。
“我只对王姑娘有兴趣,如果王姑娘明天也去诗会的话,那我也跟着去,如此可好”?朱常洛道。
“明天我不方便去”。王姑娘出声回答道。
“王姑娘不去,那我去干什么,看不到王姑娘的地方,我都不喜欢去”。朱常洛道。
“你这登徒子太过分了,我家小姐岂是你这种人可以有非分之想的”?那陪着王姑娘的丫头已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必须出言赶走朱常洛这种狂蜂浪蝶。
“没事,我远远地看一下王姑娘即可,不会伤害到你家姑娘的,这你可以放心”。朱常洛出声平和,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个丫头就有所不敬。
但这一幕落到那东方陶眼中确是微微皱眉,似乎连他也觉得自己难以做到对一个丫头如此态度。
“你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丫头道。
“抱歉,眼睛不能给你,眼睛给你了,就看不到王姑娘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朱常洛道。看样子他对王姑娘的心意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救药的地步。
“若是你明天真能在诗会上夺个头名,我到是可以给你个机会追求,就问你敢不敢赌”?王姑娘显然知道要甩掉这只浪蝶已是不易,只能给他设下门槛,以求清静。
“如何赌法”?朱常洛问道。此刻他心中微动,能有机会追求心爱之人,即便刀山火海,也要去试一下,若真是无缘,再放弃不迟,他朱常洛不喜欢强求来的爱情。
“若是你输了,以后见到我,自行离开千米之远,若是你赢了,我自是不会再赶你走”。那王姑娘出言道,她是在想办法驱赶朱常洛这只浪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