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太阳升起,大使馆附近阿尔及尔的平民还是正常地出门工作,虽然昨晚几次大的动静引起了不少人注意,还报了警,有警车赶到现场。
不过在战斗结束没多久,政府方面和圣主卫队很快就行动起来,从警方手里接管了现场,暂时封锁住消失,因此普通民众并不知道昨晚在他们身边发生过一场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大激战。
得悉大使馆遭到袭击,还有人员伤亡,阿伯拉罕也被惊动了,还亲自到现场走过一趟,进行看望和慰问。
身为大使馆的负责人,龚在辛昨晚差点那场非人类层次的战斗,差点没让他吓出一身病来。还好秦歌和凌寒啸解决了敌人,这才让他得以安然无恙,阿伯拉罕等阿尔及利亚的高层到来,自然由他负责接待。
一见着面龚在辛没有往常那样满脸赔笑地招待,而是义正词严地提出抗议,阿尔及利亚方面的安保力量松懈,让恐怖分子轻易进入首都圈,袭击大使馆,并且导致好几名警卫惨死。
从圣主卫队等多方面途径了解到昨晚的战斗,很大程度是因为华夏与东瀛之间的夙怨所引起,阿伯拉罕当然不会吃这只死猫,而是玩起和稀泥,打算糊弄糊弄着过去就算了。
只是龚在辛压根就没想过把责任算到阿尔及利亚头上,先前的抗议,完全是为了给下面联合阿尔及利亚政府坐到同一条船上,在国际社会上向东瀛政府发难买下铺垫。
阿伯拉罕的推辞也在他的预料之内,大家怎么说都是合作伙伴,拒绝了第一次,总不好再拒绝第二次,不是吗?
况且,对东瀛政府的态度上,阿伯拉罕跟龚在辛也差不了多少。先不说这次阿尔及利亚的国内动荡,东瀛国政府就是其中之一的推手和幕后主使,净是武藤家族秘密在阿尔及利亚境内建立生化研究基地,对其胞弟下毒,就足够让阿伯拉罕恨屋及屋,连着东瀛政府跟武藤家族一起恨上。
谁让普拉米所中的天灾病毒,就是武藤家族所研究出来的,还拿他的亲弟弟作活体实验的受体,不把这账算到他们头上,还真是没有天理。
听龚在辛起头,打算联合上一些国家对东瀛国政府发难,阿伯拉罕第一时间表示赞成,突然有必要的话,他还可以亲自出面,作证揭破武藤家族的丑事,并以此对东瀛国政府进行攻击。
关于这些国与国之间博弈,秦歌没有兴趣知道,也没有可能参加进去。奥罗丁一到来,看过现场情况和他们的伤势后,就直接安排人将他和凌寒啸送到普拉米修养那座不对外公开的军医院疗养。
对奥罗丁特立独行,不问过他们意见就做出的安排,秦歌倒也没有拒绝。
毕竟现在还有一个拥有诡异莫测影子异能的神秘敌人潜藏在暗处,自己又是七劳八损,十成战力难以使出五成,这样的情况下再遇上那神秘的进化者,下场几乎注定是凄惨收场。
进入军区医院,起码有士兵二十四小时在门口守着,附近又有不少进化者走动,奥罗丁最近这段时间也在军区医院活动频繁,有这位冰王阁下坐镇,谅那神秘人的影子异能再诡异,也不敢随便闯入军区医院刺杀。
就这样秦歌跟凌寒啸就住进军区医院,随行一起过去的还有林宏这个超级黑客,近日返回华夏的计划也不得不暂时搁浅。
武藤信义地出现,表明东瀛方向武藤家族已经知悉了华夏与阿尔及利亚相互之间的情报交易,这才有了武藤信义出手抢夺。如今凌寒啸和秦歌两大高手伤重未愈,就是给个水缸林宏做胆,他也不敢就这么乘飞机返回华夏。
天晓得,武藤家族丧心病狂起来,会不会在飞机上装炸弹,打算跟他们来个同归于尽。
说到底林宏胆子也没有太大,自然不会轻易冒险,这一点从他知道军区医院守卫森严,就耍手段,死皮赖脸地以家属身份搬进军区医院寻求庇护。
医院大楼七层,秦歌全身裹满纱布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就像从法老王陵墓里发掘出来的木乃伊,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名长相相当甜美的女护士站在床边,正在给他换药和换纱布。
实际上他所受的伤看上去惨烈无比,似乎跟死人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但只有他才知道这些都只是假象而已。武藤信义给他造成的伤势的确很重,不过随着生命源能开始发挥作用,身上所有的伤势也在以惊人的速度痊愈着。
最多不出一个星期,他那身伤痕累累的伤势就可以完全康复。当然这一点秦歌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凌寒啸可就没有秦歌那么幸运,现在还躺在病房,连房门口也不能出一步,手腕的伤势得到圣主卫队治疗系进化者帮助,倒是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可是要想恢复到以前那样,至少还需要一段时间。
相貌相当可以的女护士换好纱布,推着小车婀娜漫步地走出病房,秦歌偏头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林宏,没好气地说道:“我说老林啊!这里终究是国外,你多少也应该注意一点影响,别给咱们华夏人抹黑不是么?”
旁边那张病床上,林宏架着一台笔记本,那双手在按键盘上按个不停,似乎正在忙碌着。
秦歌却是留意到,从女护士推着小车进入房间,整个换药和换纱布的过程,林宏那双贼眼就没在人家小护士的臀部挪开过,那眼神要多火热有多火热,简直就像大灰狼面对着小红帽,恨不得直接把人家一口吞进去。看得秦歌眉头大皱,只是碍于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点破,现在小护士都走远了,自然就不会再有问题。
“我这是欣赏美丽的事物而已,你可千万别想歪了。”任谁都能看出究竟他刚才的行为完全就是明目张胆地用眼睛吃人家小护士的豆腐,林宏本人还是脸不红气不喘,仿佛真的就是他说的这一回事,而不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