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黄金都是以‘斤’为单位铸造,形如饼。黄金一斤值万钱,十金就是十万钱。堪称巨款。
刘备微微沉吟了一会道:“若是加上秘方何价?”
“哦?你可能做主?”张世平闻言略显疑惑,这个年代若是有一独门秘方,那可是财源广进的买卖,若是出售此方,出了他们二人,便不能在有别出售。
而且一诺千金,此时人们最讲信用。若是违背,一来德行有亏,断绝仕途。二来也不会有人在于其交易。
“此秘方乃家中之物,自是做的了主的。”刘备语气慎重的说道。
“若是能加上秘方,在予你三十金。”张世平与苏双对视一眼道。
“可。”刘备闻言笑脸涨的通红,缓了一口气道:“家中落魄,陡然闻此巨富,气血翻涌,确实是让二位见笑了。”
“无妨,小友如此年纪,便能迅速平定下来,已是不凡。我俩在你这般年纪,还是少不更事的孩童。比起你来确实远远不及。”张世平毫不在意的拱了拱手,笑了笑道。
“如此,我便把秘方说与尔等。”刘备道。
“请。”张世平与苏双一摆手道。
果冻乃取水果之精华,加入蜂蜜,与肉皮熬制的浓汤混合而成。采用的水果不同味道亦是不同。如若能取得可以食用的树胶,替代肉皮,风味更佳。
“就是这般,二位可记下了?还是否要验方?”刘备说完问道。
“皇室子弟,必不会诓骗我等商贾之人。我这便让人去取金。”苏双和张世平相视一笑道。
看着仆人搬进来的箱子,装满了金子。刘备沉默了。携此四十金饼,孤儿刮目,一路上恐找人惦记。一路上必定危险重重。
怕是一出帐门,就会被恶人盯上,正所谓车船惦脚牙,无罪也该杀。
刘备想了想,打定了主意道:“可否换马?”
“可也。”看着刘备良久自然,苏双与张世平自然知道刘备在担忧什么。再者以物易物,自然是再好不过。
如今马价奇高,一匹良马至少也需要二十万钱。许是因刘备是皇室子弟,或是因刘备如此年幼便有此表现,升起了结交之心。
小心将果盒盖上,是以仆人好生看管。苏双与张世平双双起身,陪着刘备向自家马厮走去。
“不知小友心中可有所属?”马厮占地颇广,在几个马夫陪伴下,绕行期间,刘备很快就看花了眼。
“二位兄长,切勿为难小子,备不会相马,还恳请兄长推荐。”刘备看着苏双与张世平无奈道。
“哈哈哈,小友勿恼。”苏双,张世平哈哈一笑道:“此中良马均已被煽,未被煽者皆是劣马。不知小友所需何马?”
“为以后学习骑射与出行所备。”刘备想了想道。
“初学骑射者多以老马、驴为主,若是以好马,那边只能选母马了,母马性子温顺,容易驾驭。”苏双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众人来带一处道:“母马皆在此处,你看看可有中意的。”
刘备环顾了一眼,只见一匹无精打采,浑身沾满了马粪,后臀又红又肿的母马,伏在地上,与其他神采奕奕的母马截然不同。
好奇问道:“此马为何这般模样?”
“唉~”苏双叹了一口气道:“别看此马如此模样,但是确实是这里最好的母马了。”
“哦?何解。”刘备疑惑道。
“此马蹄粗胯大,头顶有白毛,状如满月,腹部和两肋有白点,似星辰环绕。双肋露出,正所谓西凉玉顶干草黄,别名透骨龙,又名黄骠马,本是千金不换的名马,只是染了病,每日拉稀,许久也没好。”苏双一边指着马,一边说道。
“那为何还能贩卖?可能医好?”刘备疑惑道。
“尽人事,听天命。此马虽是母马,但性子刚烈,只因腹中有小马,她还不能死。现在全靠意志支撑,每日按时吃草,却不好动,节省力气。”张世平颇为叹息道。
“若我要此马,作价几何,可有治其病的方子?”刘备听了后,看着母马虽然浑身脏兮,但双目依然有神,心中一动,忽然问道。
“此马三十五金,治疗的方子也可送你,只是小友此马久病缠身,就怕在其生产前便去了。我劝你还是换一匹吧。”苏双沉默良久道。
“无妨,就此马了。”刘备又看了看黄彪马,抬头看着苏双和张世平,坚定道。
“哎~既然你如此执着,为兄也就不劝你了。你回去之后寻找一种叫马齿苋的野草。此草能止泻。”苏双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并且让下人去了些马齿苋送与刘备。
钱货两讫,明仆人取来马证,签字画押,又找来铁匠,准备为马匹烙上火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