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在刘备不断的习武读书中一天天过去。
多亏了二兄刘武照料,家中的母马也随之好转,肚子也一天天的变大,似乎将要生产。三叔看过之后嘱咐刘备用心照料,于是刘备更加的忙碌起来。
除了每日固定的学业以外,每日还要帮助母亲编制草席,之后还要给黄彪马准备饲料。
这不,二兄刘武今日又来帮寸,将草料细细的切碎,又拌上料豆,倒入马槽中,作为母马的饲料。马通人性,被刘备照料这么久,越发与他亲昵。
平日里旁人上前,难免又踢又咬,也就是二兄刘武,平日里还能踢她梳洗,没有排斥。但是刘备一上前,黄彪马却亲昵的把头伸进他怀里,看的刘武羡慕不已。
母马吃的正香,兄弟两人却累的瘫坐在草垛旁,叼着不知名的野草,无聊的看着天上白云舒卷。
“备儿,小武,过来喝口水。”
“谢伯母。”刘武急忙起身走过去接过清水,仰头喝下。
“三弟,俺爹说过,母马产崽前,要多拉出去走走。整日窝在槽头,不是特别好。”刘武喝完水拍着脑袋忽然说道。
“有道理!”刘备见母马吃的也差不多了,便牵着马往村外走去。刘武紧随其后,不时的给母马顺了顺毛。
村旁的青溪是个好去处,刚刚入秋,风凉水便,空气清新。母马沿着溪边踱步,是不是的吃一口溪边的嫩草。
看着母马刘备心情大好,刚买来时病病殃殃的,现在已经是十分健壮。忽地兴起,朝着二兄扬了一捧水。
刘武被弄了一身,看着刘备在哪哈哈大笑,亦是不甘示弱给予反击。兄弟俩就在溪边打起了水仗。
嬉嬉闹闹,几近天黑。兄弟二人这才牵着马各返各家。
夜里,忙碌一天的刘备,很是疲倦,正睡得深沉。模模糊糊地听到母马长嘶,惊座而起。披上了一件外衣,刚打开屋门,便看到母亲焦忙的从屋外进来,取了一些物什,便又要出去。
“母亲,发生了何事?”刘备见母亲又要出去,连忙询问道。
“母马正在生产,我在帮忙照看。”看到儿子起来,一边朝屋外走去,一边说道。
“哦,啊!生啦!”刚刚起床,有些迷糊的刘备,随后反应过来,大喜道。连忙向马厮中跑去。
看着母马十分痛苦的嘶吼,刘备着急道:“阿母,我去请三叔来帮忙。”说完,不等母亲答话又急忙的去寻找三叔。
砰!砰!砰!一连窜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刘备一边敲门,一边喊道:“三叔,三叔,我家母马生了,你快来帮忙看看啊。”
不多时,三叔刘子敬和二兄刘武,一起走出来。还不等三叔问话,刘武一把拉着刘备的手道:“真的?真生了?”
“恩。”刘备用力的点着头。
看到刘备点头,刘武拉着刘备往回跑。看着刘子敬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声:“这孩子。”随后也向刘备家中敢去。
刘子敬看着母马,一边询问着:“这般状态多久了?”
“有些时候了。”刘母见到刘子敬问话连忙答道。
刘子敬算了算时辰,略微沉吟了一会道:“无妨,可能有些难产,我来帮忙把小马驹前蹄拉出来。”说着便来到母马臀后蹲下,准备动手。
母马察觉到身后有陌生人到来,想要抬起后抬腿去踹,可是扑腾的几下,发现无可奈何,眼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还是别的原因,留下了眼泪。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不知不觉的亮了。马厮外有来到不少人,围着看着。母马横卧在一帮,正咀嚼着青草。除了臀下还残留着些许血迹,并无大碍。
三叔端着陶碗,撞着淡盐水,蹲在小马驹旁,给他喂水。又拿出抹布一边给马驹细细的擦拭,一边打量良久,方道:“必是千里驹也!”
三叔为人忠厚,必不会戏言。喜得刘备之搓手。
前番三十五金买回病马,今日买一送一,自然是赚翻了!
刘备正暗自高兴,母亲却走了过来,悄悄地与他耳语一番。
刘备先是一愣,随即微笑着练练点头,冲着母亲竖起了大拇指。
嗔了刘备一眼,母亲方才扬声说道:“叔叔当面,今日却是劳烦了,平日又对我儿十分照顾,无以为报。我见小武皮日历照料母马亦十分上心,不如...将此马驹送与他如何?”
此话一出,刘武自然是欢呼雀跃。可三叔却是一脸郑重的抱拳上前道:“嫂嫂此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