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衾:“......”
安雾:狗子加油啊!俺挺你。
“....我是能听见你吐槽的。”
安雾:woc!?
“你最好管管自己。你若是再吐槽我,最好不要让我听见。”长衾瞥了安雾几眼,嘴角若有若无的弯起,片刻又收起笑意,拿起熨斗开始熨衣服。
“当然,你自己将我的互心权限关掉也可。”长衾熨好衣服甩了甩,规规矩矩的套上衣架,挂进衣柜里。
“公子,不是现在就去找迟先生吗?”
长衾挑眉,“嗯?我有这样说么?”
“扣扣-”...“少爷,你的礼服到了。”
长衾嗯了一声,打开门接过,安雾眸子一亮,心道,公子我也想去!“秦叔,帮它洗干净了。”长衾揪起安雾,递给秦原。
“好的。”长衾看着安雾被秦原抱走,淡淡一笑,关上门并扣上反锁。
......
“家主,京华宋家递的帖子,寿宴快开始了。”
迟清炬十指交叉,思考了一会,眼神移到仇渊身上,点了点头道,“嗯,我会去的。替我准备一下。”
本来还想着和长衾见面的,没想到竟忘了这一茬。
长衾...我能不能邀请他一起赴宴呢,迟清炬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
...
“抱歉,我有事在身,没法去。明天你若是无事,我请你。”长衾划过接听电话,打开免提,语气很是遗憾,换上礼服的他从抽屉中小心拿出一个包装不起眼的盒子,将里面的悬镜拿起,缓缓带上,半边目镜挂在右眼处,银白的链子垂下,慢条斯理的将白手套戴上,给长衾这个人加了点科学家的气质。
“那,好。”那端的迟清炬有些无奈的叹了叹气,目光移向桌上的一些文件,密封着,还未去看。
“滴-”
家主,已经准备好了。
迟清炬从椅子上起身,理了理衣襟,眸子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上午九点十一分。
宋家老宅
“恭喜,这是一点心意。”秦松燃笑了笑,让手下的人将礼物端上一旁的收礼桌,和宋家这位年老的管家握了握手。
“啊,恭喜恭喜...”
...
迟清炬从一辆黑色莱斯下来,司机停好车,关了车门,仇渊拿着礼品,尾随。
“迟家主,里边请。”管家笑盈盈接过礼品,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听说没,这次有几位人物回国了...就是盖温集团的公子,听说五官有些缺陷...欸,我跟你说”声音慢慢放低。“那位公子右眼有些问题。常年带着一块悬镜镜片。”
迟清炬听力很好,距离将近六米很容易听清,听见那人的话,眸光锐利起来,略有些不悦。
那道冷凝的视线一直盯着姜彦,姜彦自然感觉到了这样冷凝的视线,强行咬了咬牙,忽略那道视线和朋友笑谈,冷汗愈来愈多,快打湿整个后背。
他的朋友看着姜彦的脸色,有些担忧的把人扶进了客房。
“姜彦,没事吧脸色这么差。”
“没事,就是有点冷而已。”姜彦抿唇笑了笑,轻轻呼了口气,掩饰自己的异样,并没让李子言看出什么异常。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跟大伯说一下,让紫冉陪你。”
姜彦笑了笑,“谢谢哥们。”
李子言不在意的笑了笑,“咱可是兄弟。”反正我也知道,宋紫冉喜欢的是你,不是我。你若是好好待她,我一直都是你的兄弟。
“没错,咱可是兄弟。”姜彦一笑,觉得身上忽然就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迟清炬和宋瑜聊了许久后,到了二楼的阳台看着一楼前院的景象,眼底闪过烦躁,那个人不在...什么事都变得无味起来。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袁家老宅前,一抹白色的身影从车上下来,矜贵优雅的弯腰伸开手,郁稚一身典雅大方的旗袍,脖子上围着一条做工上好的围巾,还绣有一个稚字,踏着一双高跟,将手放在长衾手里,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垣临,快来。”郁垣临慢慢抱着安雾从车上下来,紧紧握住长衾的手,试图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不用怕,我们都在。”
迟清炬颦了颦眉,那是谁,身影怎么如此熟悉。“秦叔,将礼品拿给樊管家。”
长衾的声音清冷无波,但是也并不是纯粹的清冷,惑人的声线夹带着勾人的妩媚,极具标志性和辨识性。“长衾。”
秦原点头,在收礼桌前签下名字,将礼品放在桌上。
前院响起一股不小的轰动,“这就是盖温集团的公子?这,也太帅气了。”几个世家小姐捂着嘴花痴着。
“原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五官有缺陷的公子?”迟清炬眯了眯眼睛,突然有些好笑。
“看来传言也不一定全部可信呢。”
“也不知道他看见我是怎样一副表情。”
想想就激动好奇呢。
迟清炬捏着一个倒有半杯红酒的高脚杯下了二楼。
“妈,您去见宋爷爷是吗?”
“什么叫我去,咱一起去我们回华有大部分因素是因为你宋爷爷的寿宴,这么多年他的寿宴我们都缺席,这次得好好参加。”郁稚轻笑一声,拉住长衾。
......
楼梯间
“长衾,好久不见呢。”迟清炬笑吟吟摇了摇酒杯,暗示着什么。
“我在下面等你。”
“嗯。”长衾笑了笑,如暖阳一般沁人心脾,暖人心扉。
长衾不笑一个人冷冰冰的,笑起来却像是那天边的太阳一般炙热温暖。
“那位迟先生是你的朋友?”
“您认识?”
“那位迟家主的威名,在上流社会可是如雷贯耳的。”
长衾笑了笑,轻轻摇头。“妈,我们快些去看看宋爷爷在作甚?”
书房里的宋瑜,一身红色的唐装,在桌前认真的看着文件,如剑的眉时不时皱起。
“扣扣--”
“进。”宋瑜的声音老迈却充满威严。,让长衾一下子有些想笑。原来爷爷平时这么正经。
“宋爷爷。”长衾扶着郁稚进来。
“宋叔叔可还认得我这个失踪人口?”
“哼,臭丫头,一言不合就要嫁给那个黄毛小子,我生日也不来看,哼,真是有出息了。”
“衾衾也来啦,你这几日的相处,你更喜欢允潇和厌厌哪个?”
“爷爷,你别取笑我了。”
“哼,就知道是这样,和你那个爸一样。”宋瑜看了看低着头的郁稚,对长衾道。
“叔。”郁稚有些恳求的看着宋瑜。
长衾她自己以为宋瑜说的是盖温·博特,笑了笑,没有多想什么。三人聊了许久,长衾在最后被郁稚叫了出去,结交一些人。
“来了?”
“嗯。”
“那便好,喝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