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之所以变得这么美好,主要是因为玄璃的功劳,她把所有的商场币全部用来购买书籍,还特意改成古文。
像炼铁造纸这种基本工艺是已经提前出世了。
当然玄璃不可能让火药技术这种热武器也提前造成来,不然的话她就是历史的罪人了。
夜晚,玄璃站在高楼上仰望着天上的月亮。
问向身旁的人:“杜权,你说一个人远离自己的家乡,想回却又回不去,只能孤独的思念着,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
旁边的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沉默了一会,正当玄璃放弃的时候,他才回答道:“陛下应该是离自己的故乡很远吧?”
“你算是说对了一半吧,我想这么多干嘛,徒增烦恼而已。”
“杜权,这夏朝建立了也一年了,也算基本稳定了,吾欲兴战事,你意下如何?”
“陛下,夏朝已基本稳定,加之两百万大军已经训练到了尾声,相信不出两个月就可以征战四方,一统天下了,但万事还是小心稳妥为上。”
“嗯,天色已晚你先回家休息吧,明日早朝再做详细的打算。”
左王:“喏!”
等左王退下后,玄璃摘下了面具,那面具下绝美的容颜,足以让其世人为之倾倒,为之动容,足以让其星辰黯然失色,为之神伤。
“呵呵”
玄璃突然自嘲的笑道,不知道她在笑谁。
此刻离夏朝不远的邻国—湘国,正在盘算着夏朝的主意。
正德殿里,湘国国君和诸位军机大臣正等待着来自鄂国的使者,他们两国准备要干一番大事,惊天动地的大事!
午夜十二点,鄂国使者如期而至,经过简单的礼数后。
湘王问道来访者:“使者此番前来是为了那夏朝的事?”
使者:“是的,湘王。”
“那你们可知道那夏朝虽然才建朝一年,但是从各个方面来说,夏朝是不可小嘘的,是能与我等国家相提并论的?”
使者:“回湘王的话,夏朝的情况我们是知道的,但听闻最近夏朝的玄皇要兴战事,我们两国处于夏朝东征的必经之路,湘王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早已想到,只是想再确认一下,那你们认为夏朝东征会出兵多少?”
使者:“夏朝国力强盛,根据线人的可靠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兵两百万!”
“那你们鄂国准备出兵多少?”
使者:“一百万!”
“你们出兵一百万,那岂不是我们也出兵一百万?”
使者:“是的,湘王。”
“那就这样,你回去告诉鄂王,就说我同意和他联合抗击夏军。”
第二天,玄璃睡眼惺忪的懒散着爬了起来,没有闹钟的叫喊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呜~啊!”
“和往常一样,又是平凡枯燥乏味的一天啊。”
伸了一个懒腰无奈的说道。
起床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一下仪表。
“系统,现在几点了?”
系统:“尊敬的宿主,现在是上午十点半了。”
“都睡了这么久吗?明明感觉没有睡多久,为什么又是这种情况。”
系统:“还请主人合理安排休息时间。”
玄璃也懒得和系统多扯,接下来就该想想去那里吃饭了,就算辟谷了也要尝尝人间烟火,毕竟她还是人。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哪里吃饭更好,叫下人做饭会显得自己很懒,有损形象。
“哎?我可以去杜权家里混一下,反正也去惯了。”
敲定之后就准备前往杜权府蹭饭,杜权府离玄璃这少说也有一公里的样子。
“还是走路过去,毕竟并没有必要这么赶时间。”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玄璃走到左王府前,看着这不算大的府邸,甚至比其它的府邸还小点。
“如果他不是左王的话,他的府邸应该会更小的,毕竟左王也要有面子的。”
叩叩!
传来几声敲门的闷声,杜权应声而来,打开大门看着门外的黑衣人时还愣了几秒,正要行君臣之礼,却被玄璃打住了。
“停!不要弄这些没有用的礼数。”
杜权:“怎可?玄皇乃一国之君,这些礼数是身为臣子必要的!”
“那你就在这门口敬一下午的礼数吧!”
杜权:“喏!”
“唉,你咋这么死脑筋呢?你们一家子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杜权:“回玄皇,饭现在应该已经上桌了,玄皇是来吃饭的?”
“什么吃饭?说的那么难听,我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来巡查你们的。”
“既然这样那玄皇和我一同进去巡查吧?”
玄璃:“老规矩,知道吧?”
“臣知道”
杜权点头答应道
玄璃看着桌上的满汉全席差点没流出口水,问着都这么香,入口肯定不会差。
玄璃悻悻然地暗暗想道:幸好戴了面具,不然我这样子就尴尬了。
杜权的妻子对玄璃道:“我家丈夫没什么朋友,你是来我们家次数最多的,你们关系应该很好吧?”
还没等玄璃说话,杜权就呵斥道:“说什么说?吃饭不行吗!”
这么严肃的样子把旁边的孩子都吓了一跳,他平时很少见父亲这么发火的。
玄璃插了一句:“这么严肃干嘛?一家人吃饭就要开开心心的,干嘛闹的这么尴尬。”
杜权也没有再说什么了,语气渐渐平和:“那好吧,就依玄兄的意思,开开心心的吃饭。”
杜权一家子吃饭唠嗑时,还时不时拖上玄璃问这问那,颇有意思。
杜权府门外,玄璃抱拳道谢道:“多谢杜兄盛情款待,日后必有重谢!”
杜权:“玄兄那里话,一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就此别过,再会!”
杜权:“别过。”
在石板铺的小路上走着走着,天却下起了蒙蒙细雨,玄璃感受着空气的清新湿润,都忍不住想赋诗一首了。
“唉,就我这种水平,赋了诗也是狗屁不通,糟蹋了心情。”
雨中的蜀都是美丽的风景,杵立在雨中的玄璃同样也成为了一道风景,若隐若现的山与云与水,真是世外桃源!
不知不觉中雨水已经浸透了衣服,雨水正随着玄璃的躯体从上到下缓缓流下,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她感觉自己该快点回寝宫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玄璃越希望雨下的小一点,它偏偏越下越大,甚至后来都成为了倾盆大雨。
“该死!这小路旁边又找不到几座房子,早知道就不走小路了。”
玄璃抱怨道。
边走边骂时,突然看见了什么新奇的事情,玄璃也没有再着急赶路,而是向“新奇”的方向走去。
走到那钓鱼小孩身后问道:“小孩,现在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穿着蓑衣来钓鱼,闲着无聊吗?”
小孩没有回头,而是认真的看着池塘说道:“如今母亲身体有恙在家,父亲又在军队里面,因为父亲不在家,所以母亲病了我就必须照顾她。”
玄璃好奇的问道:“你父亲在军队里,按理说应该有点钱呀?”
钓鱼小孩解释道:“因为父母的钱几乎都用来帮助困难的乡亲父老了,所以家里面没有什么多的钱。”
“那你父亲帮助过的人,他们没有对你们施以援手吗?”
钓鱼小孩:“帮了啊,家里面摆了好多的东西呢!”
“那你还出来钓什么鱼?”
钓鱼小孩:“好玩。”
玄璃感觉一阵莫名其妙,感情说了这么多都没有……
玄璃突然问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钓鱼小孩:“我叫禹,你这个奇怪的大人,问我名字干嘛?”
玄璃都吃了一惊,不相信的问道:“你叫禹?你父亲是不是叫鲧?”
这下轮到小孩吃惊了:“你……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玄璃故作高深道:“天机不可泄露,没想到遇见你了,既然如此这个印有我名字的玉佩就当做我们的见面礼吧!”
说完玄璃就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正要递给小孩时,却遭到了他的拒绝。
小孩:“你无缘无故就送我玉佩肯定有诈,骗小孩的,我才不要呢!”
玄璃硬是把玉佩塞给了小孩,笑着说道:“没想到看你小小年纪,戒备心还挺强的,这玉佩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拿出来。”
说完后,玄璃那管那么多,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后面的小孩想还回去,可无论怎么追,就是追不上,只好看着眼前的人消失在雨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