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9点整,季南风的手机也收到蛋糕店的提醒。
“我现在去买东西了,你在家注意一下自己,特别是别给自己弄伤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不开禁音的。”季南风拿着她写的那个纸条穿上外套就出门了,可能是两人都没注意到吧,季南风从到家到出门嘴角一直都上扬着,易知秋的眼神里也是充满期待的,至于是期待些什么不从而知,或者把期待换成高兴是不是比较恰当,如果说易知秋和沐淳的相处是舒服的话,那现在与季南风的相处就应该是开心来说更为贴切。
对易知秋而言现在的这些复杂的感觉真的是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过了。
季南风开着车去到了蛋糕店,领了一个了6寸的小蛋糕,其实款式很简单,各色的满天星形状的奶油点缀在上面,蛋糕淋上酸甜的草莓酱,整体以紫兰色调为主,红色的草莓酱中合着整体的颜色。不得不说季南风选的蛋糕很符合过生日的当事人,这种风格恰恰正中易知秋的审美,不复杂但却让人看着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和能让人感觉出来的认真感。
其实季南风定的这蛋糕是他自己画出来给蛋糕店的人来做的,当然正中易知秋的审美了。
乘着季南风出门易知秋才好意思去洗澡,不然他不出去她可能就不洗了。
季南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10点多了,奔着11点去的挂钟也没停着。
听着门口有动静,易知秋便走了过去接下季南风手里的东西,包括蛋糕。
“蛋糕?”易知秋有些疑惑。
“给你过生日用的,一会记得许愿。”季南风手空了下来,揉揉她的脑袋,头发很软很舒服。
“好。”易知秋也应了下来,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点也不排斥和他的肢体接触,有时候和他待在一起甚至于很舒服自在。
易知秋把吃的放在桌子上,都打开了包括蛋糕,满天星?说实话易知秋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满天星,从第一眼她就喜欢它很喜欢,看到蛋糕的模样她不免得失了神。
“怎么?不满意?”季南风脱下外套坐在她身边。
“它很漂亮。”易知秋眼睛直愣愣盯着它。
“我也觉得,和你一样。”季南风点上了蜡烛,关了灯,看着她。
“许愿?”季南风笑着,不得不说易知秋第一眼就觉得季南风的笑容很舒服。
“嗯,好。”易知秋双手合上,闭下眼睛。
睁开眼睛,蜡烛就被吹灭了,季南风看着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应该也不需要说什么。
“你说,如果我现在再表白一次你会不会答应呢?”季南风撑着脸看着她,因为许愿的原因灯没有开,但客厅的位置却不暗。
“会。”易知秋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是嘛?那我的努力应该就没有算白费了是吗?”季南风笑意越来越浓。
“不过,我要等你愿意说出你的全部事情了之后再和你表白。”季南风很肯定的说着。
易知秋有些不懂。
“我想了解你的全部,因为这样就算是我犯错了我也知道怎么样让你原谅我,我可是做好充足的打算的。”
“好啊,那就辛苦季老师了。”
“不辛苦,追易老师我当工具人可是当的很舒服的。”
“既然季老师都不嫌麻烦我又怎么能拒绝呢。”
“是啊,等到时候易老师就别想和别的好看的人在一起了,那我的计划可就成功了呢。”
“哦?季老师还有计划?那方便说说计划是什么嘛?”
季南风轻拉她靠着自己。
计划?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算吗?
被遗忘在易知秋包里面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某信
系统:以通过您的好友申请。
未读
白黎:生日快乐,易知秋。
白黎:放心你的我全都要。
......
......
.......
有人说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但是有种是你见她第一眼你就感觉到你不属于你了。
慢慢的整个人都开始感觉到不受控制一般。我是季南风
在刚刚认识她的第一个星期,我去到了机场拦下了她,说了一些很唐突的话,她对我的态度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我在她眼里没有看到一丝厌烦,我就知道我赌对了,她对我的反应完全出于习惯。
说句很自恋的话吧,我能感觉到我的付出不会没有回报,我开始试着去进入到她的生活,我想一点一点的去了解她。
但是她很冷漠,我以为是她有喜欢的人了,但是事实给我的却是没有,我慢慢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她也不是真的冷漠,我不知道我能实质上做些什么,但是我等着她慢慢和我说事情的全部经过,好的不好的我陪她再一次直面。
在会议室里面我听到的那声拍照声,原以为这就是以为,但是后续给我的回馈超乎我的想象。
那天的晚上我收到了一个叫白黎的好友申请,我同意了之后,她似有似无的和我说了些事情,她说了很多绕了很多的圈,突然提到了易知秋,这我也算彻底明白了。
那声拍照声说是个提醒,或者是别的什么我不大清楚,但是我能直接的知道有人对易知秋的敌意很大,甚至于能说上恐怖的境界。
那张照片才刚刚照,当晚就知道我的联系方式,我很好奇里面究竟有什么事情,慢慢的事情一点一点出来了。
在和那个名叫白黎的人聊了几天,目的也出来了,在她的视觉以为我是对易知秋来说重要的人,不过她的手法不高明,靠着一张嘴就来做事情,果然是年纪小,看看易知秋就不会干这些事情,毕竟我喜欢的人可没她这么无趣。
但不得不说,这白黎我不大清楚她要做些什么,但时间一长很多东西就明显了,我愿意去等。
易知秋我也不急,毕竟现在而言她也喜欢我,但是我很想知道能让一个小姑娘对人冷漠到如此地步,那故事究竟是如何的?
(季南风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