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晗看着眼前的飞鸽一脸着急的样子不像作假,她明白这个婢女对原身应当是十分的忠心。谢晗决定从婢女飞鸽口中探探细情。
“飞鸽,我叫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啊,我的头好痛,好痛。”谢晗双手抱头忽然发现自己的额头上缠着一圈白布,撞到头了?这就好解释了,她应该是失忆了。
飞鸽看着自家小姐痛苦的样子眼泪哗哗流,小姐虽然从小习武也受过不少伤,但她还是心疼小姐,将军此刻又不在营地,要是知到小姐如此可又要难过了。
飞鸽强忍眼泪道:“小姐您叫楚殷,我让人去请穆神医了,一会儿让神医给您把把脉。”
谢晗一听还有神医瞬间就精神了,一会儿她可要让神医给她看看这具身体的心脏是否正常。思虑之时,营帐帘突然被扯开,一个青衣少年拉着白衣少年快步走了进来。
谢晗抬头正好对上了青衣少年好看的丹凤眼。那是双淡然的眼睛,眼眸内时不时闪现着精明,只一眼谢晗就立刻避开了和少年的对视,这个男子太聪明了,她怕他看出不对劲。随后谢晗默不作声的打量着两位少年。
走在前面的少年,略估有180的身高,体型消瘦,身穿一件鸦青色暗纹长袍,领口袖口镶秀着银色云纹,腰束月白色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枚墨玉,乌黑的头发用一根墨色的带子随意绑着,显得颇为轻盈。
男子面容白皙,是和她上辈子相同的惨白,五官平常是普通的大众脸但却因清冷淡然的气质而显得独特,但独特的气质与普通的面容。不相配的仿佛这个男子应该有一副精致的面容才配的上这清冷的气质。
只见少年左手执一把合起来的黑色纸扇,右手紧拉着身旁白衣少年的手臂,整个人没有一丝慌乱。
再看被青衣男子拉住的白衣少年,他一身白色的圆领长衫,外罩一件银色的褂子,腰束白玉腰带,一头略有湿气的黑色长发用根白玉带随意扎起,仿佛是匆忙中赶来的。
他左手被青衣男子拉着,右手提着一个木箱。再看少年的面容浓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红润有光泽的皮肤。两人的到来让谢晗一阵惊奇,原来古代男子都是这么好看呀。
这箱祁寒听说小姐醒了,情况不太对便急忙把还在束发的穆清拉了过来,没成想一时情急到忘了男女之妨,此时他看到小小姐只穿着亵衣坐在床上便拉住穆清立刻转身道:“请小姐恕罪,在下一时情急,绝非有意冒犯小小姐。飞鸽还不快给你家主子收拾一下”
身旁一直被拽着的穆清甩开祁寒的手,拍拍衣袖:“我说你这人慌什么?醒过来我检查一下就行了嘛。”祁寒也不计较,收回手背在身后,一脸冷漠。
这边飞鸽听到祁寒的话反应过来,扶着谢晗躺在床上,拉好被子,规矩的立在床边“祁军师,穆神医,请两位转过身来吧。”
语罢,穆清立即转过身来:“我又不在乎,在医者眼中只有病患不分男女,哼,也就祁老头还搞这套礼仪伦理。”边说边走到床边看向睁着眼的谢晗。
“楚小妮,感觉如何呀?”谢晗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道:“你是谁呀?我认识你吗?”穆清一脸疑惑看向飞鸽和祁寒。
飞鸽低头解释:“小姐一醒来就又哭又笑,后来也不认识奴婢,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奴婢生怕小姐撞到脑袋了”越说声音越小。
祁寒听罢转头看向床上的楚殷,眼神意味深长,充满了探究。穆清低头查看楚殷的情况“楚小妮,你伸出手来给我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