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见我的窘相,欧阳灵韵禁不了笑了出来,“笨蛋!我是跟你说笑话的啦!不要胡猜了,我明白如今我们还不曾达到那样的关系,但是我会接着努力使你慢慢地爱上我哦!就如同你如今喜欢慕容寒寒那般!”
“灵韵,我们别说这个吧,你吃过药了啊?”我匆匆又一次转开话题说。
“嗯,在你到这儿以前就已经吃好了。”
“既然这样子你睡一会儿吧,估计睡一会儿起来以后这感冒就可以痊愈了!”我温柔地劝说着她。
“嗯。”欧阳灵韵十分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可是立刻又重新张开来说:“司马乐欢,你可以在这儿陪着我啊?”
“好!我跟慕容寒寒说一下,今日夜里就在这儿陪着你,不离开了!我先在这儿陪着你一直到你进入梦乡,待会儿我就休息在你旁边的那间客房中吧。”我丝毫不曾犹豫地承诺了这件事,由于我明白人在有病时是尤其需要别人的关心跟陪伴,尤其是欧阳灵韵一个小女生住在这儿,爸妈又都没有在家。
“太棒了!”听到我许下的诺言,欧阳灵韵兴奋地大喊着。
“得了,得了!这时候你就听话,赶快点闭上眼睛休息吧。”
“嗯。”她又一次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看着进入梦乡中欧阳灵韵的面容,我必须再次感慨造物主的厉害。她那十分白皙又细腻的肌肤,配上小巧又笔挺的小鼻子,另外还有那张樱桃似的小口,没有一处不是配合得相当完美,这样子漂亮的女生,却一心扑在我身上,使我的这种虚荣心忍不住好好地满足了好久。可是,只要想到这种她对待我的情义,我却极有可可以不可以报以相应的回报,却又使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的感觉。
欧阳灵韵是我此生第三个使我见到睡容的女生,在她以前的便是我如今心里最爱的人慕容寒寒了,而在我这一生中初次见到她的睡容的女生就是我的第一任女友。而她们仨全是顶尖的大美人,平日里想要见到其中一个都是非常难的,更别用说是使人见到她们尤其隐私的睡容了。可我却不明白是哪一声修来的福分,使我先后见到了这样子的三个没人,并有这样子的荣幸可以在近处观看到她们几个的睡容。
非要说在这些女孩的睡容当中究竟哪一个是最美的,我的确是无法分辩,只可以说是不相上下,各有各的特色。第一个,我的第一任女友也许是由于年龄较之我大一些的缘故,没有哪一个时刻没有使我感觉她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十分成熟的感觉,那是一种只有成熟的人才会有的独特的韵味,虽然是在她进入梦乡时,那也是致命的诱惑;慕容寒寒就不一样,她进入睡眠时,她原本用来守护着自个儿的冰寒的伪装那个时候就会卸下来,而取代它的就是全然相反的好像水一样的温柔,让人有一种冰雪初融成了水的感受;而如今睡在我跟前的欧阳灵韵,就又是别有一番情致,入睡以后的她看起来跟平时的她全然不同,使人感觉十分地可爱又娇俏,跟平常的慕容迢迢非常相似,跟她的岁数完全不配合的味道。
正非常有兴致地欣赏着欧阳灵韵睡容的我,忽然发觉熟睡着的她面上有着淡淡的妆,使我忍不住笑了。这个丫头,估摸着是不想使我看见她那由于不曾梳洗而狼狈的模样,因此在我的忽然到访后匆忙画上了淡妆,如今却是疲劳得就连妆全记不得卸就睡下了。哎!这确实是一位十分用情专一的女生!说实在的凭着她的面容,是否化妆也没有什么区别,听人说经常化妆对与皮肤是不好的,因此我决心去拿一条湿的毛巾给她把面上的淡装擦去。
我尽可能轻轻地自凳子上直起身子,就担心把之前入睡的欧阳灵韵吵醒了。可是,不明白欧阳灵韵啥时候已经抓着我的衣服,等我一站起身子她就睁开了双眼,手里紧紧地拽着我衣服不肯放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着:“司马乐欢,你这就要离开了吗?你再多陪着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灵韵,我已经承诺了今日夜里不离开,就在这儿陪着你。别担心了,赶快点休息吧!”我温柔地劝着说。
但是,欧阳灵韵却仍然不怎么放心,牢牢地拽着我的衣服不肯放手,好像就担心她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了一样。看样子不给她说明白她是不可能安心地继续睡的,在她这种痴情的态度面前我是既感动却又十分地无奈,唯有叹口气说:“哎!灵韵,你就放心啦!我确实没有打算离开,不过是见到你面上的淡妆还不曾卸掉,准备去洗漱间拿一条湿的毛巾给你把妆擦去罢了。”
“嗯。”此番听见我的说明以后的欧阳灵韵略略放心了点,松开了她拽着我衣服的小手,却没有闭上眼睛,好像没有等到亲眼看到我回来仍然不能完全地放心一样。
明白再怎么劝她也不会有用,我唯有无奈地就在她房间里的洗漱间里取出了一条湿的毛巾,慢慢地给她把面上的淡妆擦好。当我拿着毛巾给她擦脸,欧阳灵韵并没有说话,只是把眼睛慢慢地合上,任凭着我拿着毛巾慢慢擦着她面上的妆。而面上就流露出了一种幸福到极点的模样,就连嘴角上也含着柔和的笑容,好像这个模样就是她此生最大的美好一样。
待到我给欧阳灵韵把面上的那点妆全擦去以后,我又一次坐到她的床前的凳子上哄着她睡下。可她却依旧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满脸期盼地看着我说:“司马乐欢!今日夜里你就待在这儿陪着我,什么地方也不要去可好?”
哎!我究竟是做了些啥,使这个原本应该是满身娇气的漂亮女生,使她这样子一个原本应该是满身宠爱的美丽女生这样子地患得患失,使她就连说出这样子微小的一个条件时都这样子地期待,好像就担心我会不肯答应一样。
“司马乐欢?”见到我许久不曾答应她,欧阳灵韵担心地喊着,口气里已经显然地带了些失望的情绪。
我并不曾回答欧阳灵韵,而是顺手拿起了手边的座机,在她讶异的目光下拨了慕容寒寒的手机。
“哎!慕容寒寒吗?我是司马乐欢。今天灵韵病了,因此今天夜里我就待在她这儿照顾着她,就不回家了。”我稍稍地上涨点说话的嗓音,使躺在旁边的欧阳灵韵可以清晰地听见我的声音,“是的,也就是染了点寒气感冒罢了,并不曾有什么大问题,你就别担心啦。嗯,药也早就吃了,啥?你说需要不需要你跟迢迢过来一起照应着?不必了,不必了!其实也没有啥大毛病,我今天只是在这儿陪着她罢了。嗯,嗯,嗯!那你知道早些睡觉,可别累坏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