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慕容寒寒,发觉她不曾有一丁点想要减去我刑罚的意思,更甚者也跟慕容迢迢,花湘容一般一种等着看我出丑的模样。我唯有不情不愿地伏下了身子,打算开始我苦闷的刑罚。我忽然发觉我之前又做了一回傻子!跟她们这几位女孩子玩这样子的游戏最终吃亏的必定会是我!这几个女生必定是早就统一好了了战线一起来修理我呢!
“准备,开始,1,2,3…48,49,50.”在花湘容数至第50次时,我是真的再也无法继续做了,完全是整个人都伏在了地面上,我如今只觉得浑身酸疼,再不曾动哪怕仅仅是一丁点的力气。
“得了,此番就先饶了你吧。”慕容寒寒见到我确实是做不下去了,才这么说着。
我也就这般趴在地面上有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以后,才缓缓地顺过了气,我慢慢爬起身子大声地喊着:“再玩!此番我必定要一雪前耻!”
这一次,依旧是由花湘容拿着号牌,此番轮到我首先抽了,在我正在抽着号牌时,心里面不断地朝着满天的神明哀求着:“King号牌,King号牌”。或许是本人今日运气还不错,又或许是真的满天的神明都听见了我来自内心的哀求,我把手里的号牌翻开来一望,呵呵!还确实是King号牌呢!
“呵呵!确实风水要轮流转的啊,此番是转到我这儿了!”我高兴地狂笑着把手里的King号牌亮了出来让她们几位看清楚。
“天啊!如何会如此巧合?”几个女孩子都惊讶地大喊,看向我的神色中全有点担忧。
“呵呵!这现世报可是非常快的!之前你们几位还在看着我的窘相呢,如今也该轮上我啦!”我微笑着朝着她们几个人说着。
“呃,让我仔细想一下应该命令哪个号牌呢?”我假装在思考的模样。
“难道是一号?这好像不好!要不就二号?好像也不行!实在不行三号吧?貌似还是不太行!那就四号啦?我仍然觉得应该再多想一会儿!”我依次地报了一遍所有的号码牌,使她们那几位女孩子全都面色有点苍白了,可是使我十分郁闷的就是她们几个的面色全是自我读出一号的时候就开始全体变成苍白的了,使我没有办法自面色的改变里查探到之前“残害”了我的慕容寒寒究竟拿着的哪一个号码牌。
“既然这样子,我下定决心了就选四号吧!”我最终还是决定就这样子随便选一个号牌就算了,左右以后修理她们的时候还长着啊!
“别啊!准姐夫!”就在我报出了号牌以后,慕容迢迢可怜兮兮地朝着我喊着。而此时另外的三位女孩就显然是放松了身子,最起码此时是逃过了一劫了。
见到让我选中的慕容迢迢,我确实是有点失望的,因为之前修理我的是慕容寒寒。但是,俗话说的好,爸爸欠下的债儿子得还,如今我让她这位妹妹给姐姐偿债还理当也不算十分过分的事情吧,而且之前我被慕容寒寒修理时她也跟花湘容在一旁看我的笑话呢!想通了这点以后,我假装成一幅十分无奈的模样朝着她说着:“很抱歉了,迢迢,这种游戏的道理是King一旦选择了一个号牌,就不可以再修改了,因此”
“既然这样子,准姐夫,那你就饶了我吧!”见到我居然还在跟她解说着,慕容迢迢又点起了期盼的灯光,接着跟我求饶着说。
“很抱歉了,这个是规则嘛,自然是要公平公正的。既然此番我选上了你的号牌,自然要稍微给你一些惩罚的嘛。”我也接着假装出一幅无奈的模样朝着她说着,其实内心却是在偷着乐的。
“准姐夫”慕容迢迢装着可怜兮兮地模样,使我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
“迢迢,很抱歉!”我匆忙转过身子不再瞧着她那中可怜兮兮的模样,否则还确实担心我会忍不住饶过了她。
“嗯!准姐夫,我看你是刻意的啊!看我之前在阿姐修理你时没有帮着你,就如今就来报仇了!”慕容迢迢也不是个傻子,见到我老是在推脱着,明白我并没有从内心里想要饶了她,所以十分气愤地朝着我说着。
“哈哈!”我也就不再接着掩饰了,高兴地笑了出声。
“得了,你俩究竟要磨蹭到啥时候啊?赶快点宣布指令吧,司马乐欢!”花湘容见到我总是不曾下达指令,着急地催促着我说。
“没问题!我所下达的指令也就是让迢迢和之前我做一般的事情。俯卧撑一百下!”我刻意吓着慕容迢迢。
“天啊?你是想要害死我啊?”听见这样子的指令,慕容迢迢的面色瞬间苍白了很多。确实,咱她们普通的女孩子面前,做俯卧撑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不要说做一百下了,哪怕只是做十个也没有多少人真的可以做成功。
“对啊!司马乐欢,你这次就饶了迢迢吧,宣布一个稍微好办一点的行吗?”慕容寒寒也担忧她的妹妹,只得开口跟我替慕容迢迢求情了。
“呃”我假装正在思考的模样,接着吓唬慕容迢迢。这几位女孩子全担心地看着我,好像就担心我不会答应似的。
“行,就看在迢迢是一位女生的份儿上,那我就转变另个指令,命令她做坐卧体前屈一百次吧。”我见到逗她们几个也逗得够本了,总算开口说了。
“准姐夫!这次算你厉害!待会儿你可不要砸在我手里,否则我必定会整残了你!”即使我转变一个比较简单一点的指令,慕容迢迢好像也不曾领我的情,朝着我撂下一句狠话,而后就只得乖乖地开始做坐卧体前屈。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慕容迢迢总算把一百下坐卧体前屈做好了,而如今的她也如同之前做完俯卧撑的我一般,累得躺在地面上长时间都爬不起身来。还算好的是这间总统套屋的碎花地毯非常高级,质地绵软,使她躺着也还算的上舒适。
又躺了一会儿以后,慕容迢迢缓缓自地面上爬起身子,狠狠地瞪了我两眼,而后朝着花湘容说着:“再玩!”
也就这般,屋里的气氛让“The King Of
Game”这个十分劲暴的游戏炒得火辣了起来。后来,在这几位女孩子统一了战线的条件之下,我们几个人算是打了一场不曾有战火的仗。还算好的是这个规则里面,King是不明白各人的手里拿着的号牌的,因此我让她们几个选中的机会并不算非常多,可是也让她们那剩下的几次修理得十分凄惨,可我也似毫不曾有怜惜之情地对着她们实施残酷的报复行动,最后在游戏之中经常能够看到我们谁谁谁疲劳得要就差要倒下去却还要做着那近乎没有可能实施成功的刑罚。而花湘容,她也丝毫不曾掩饰自个儿的目标,每一次让她抽中King号牌以后,她全会宣布一些使人十分尴尬甚至是十分暧昧的指令。就好像是,请一号跟二号两个人抱在一块啊,请二号朝着四号甩个媚眼什么的,请四号亲一下三号的面庞啊这些这些。即使认为她没有办法明白我们另外这些人的号牌,直到如今还不曾成功地使我跟某位女生实施怎样暧昧的动作,可是也使我见到了许多“激情四射”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