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乐欢,之前,之前我正在,正在看着电视,忽然电视立刻的黑了,立刻的就黑了,好可怕!”慕容寒寒不清不楚的跟我诉说着她内心的畏惧之意。
“不会有事了,听话!我这时候不是已经回来了陪你了?我答应一直待在你的身旁,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呵!”我唯有接着抚慰她,而且将怀抱中的她搂得更紧密,但愿这样子可以让她更能感觉着我就在她的身边,这样子就让她不再那么害怕了。
我的安抚好像起到了一些作用,渐渐地感到怀抱中的慕容寒寒身子抖动得不再那般夸张,心绪也渐渐安静了。
“没事了慕容寒寒,不要再胡乱猜想了,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就没事了。”
“嗯。”慕容寒寒很顺从的应承了我的意见。此时的她跟平日里慕容漠的她完全不一样,看起来那般柔弱,那般乖巧,使我充满了怜惜。
“我想跟你一起睡。”慕容寒寒停了停,接着说着。
“但是……”我考虑着。
“无论如何!我今日夜里一定要和你一起睡!否则我今晚就不想睡觉了!”慕容寒寒居然开始耍赖了,但是此时的她使我感觉更加惹人怜爱。
“嗯。”我无可奈何的回复。
站起身喽着慕容寒寒走向我房间,这样子看今日夜里又会是一个不能睡觉的晚上了(当然只是针对我的)。
睡了一夜醒过来,旁边的美人再次不在身边了。抚摸着旁边还有着温度的大床,我郁闷的想道:这样子看她依然不愿意对我放开自己啊。
去洗漱间急急忙忙梳洗好,我坐到饭桌上静静地享用着慕容寒寒很少时间才会帮我做的早饭。同样是一个荷包蛋,一小块面包,再加一杯热牛奶,而我迅速吃光了她给我准备的大早饭,收拾了一下来到了正在看电视节目的慕容寒寒身旁:“慕容寒寒,你今天早上有什么事要做吗?”
“这时候还没有,有事吗?”仍然是同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话语,更甚是连身子都没有转一下。
“既然这样子,你跟我一块去我们小区的社区服务处吧,询问一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最近一段时小区老是断电。”我跟她解释着。
“嗯。”听见断电,我显然见到她的面色微微变化了一下,看是又迅速地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就这样子,我们俩一块来了社区服务处,迎接我们的人是一个大概五十几岁的大婶。她非常热情的招待我俩,她说给我们听是由于最近一段时间市电局正在对附近的一些电网进行维修,因此才让这儿偶尔会断电,社区服务处对这件事也是毫无办法。谢了大婶之后,我和慕容寒寒离开了社区服务处,互相之间没有任何交流的又回到了一起租住的屋子里。
“慕容寒寒,你等一下,不要乱走。”等回到屋内,我跟慕容寒寒说着。说了也不等着她回复,就匆忙的奔回自己房间。
经过了大概一刻钟以后,我自房间里走了出来,握在手中的是一个大概两到三厘米左右的发着微弱的光的东西。
“拿着!”我跑到正坐在真皮沙发上面的慕容寒寒面前,将这东西交在了她手上。
“你这个是什么东西?”
“这是小手电,以后你就把它随身带着。等到下一次再断电时若是我不在家,你就用它来照明,这样子以后你身旁就不会再是漆黑一片了,这样子你就不再那么感觉恐惧了。而后,你赶快点打电话叫我,无论我在哪儿,也会最迅速地赶回到你的身边。”我跟她解释着。
“非常感谢,司马乐欢!”慕容寒寒的声线少有的有了些许起伏,好像夹杂着感恩。
“等一下,你之前称呼我什么了?”我察觉到了一个很小的细节,兴奋的追问着她。
“司马乐欢啊,怎么啦?”她奇怪地问道。
“司马乐欢?你居然称呼我司马乐欢,而不是司马乐欢了!”我激动的大喊。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可是朋友啊,我称呼你司马乐欢不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吗?另外,你今后也不要再连名子带姓称呼我慕容寒寒了,今后你也称呼我慕容寒寒就可以了,明白吗?”慕容寒寒微笑着朝我说着。
“慕容寒寒”我一下子呆在了当场。
她乐了!她还真的乐了!酷酷美女居然在我的跟前乐了!慕容寒寒居然在我的跟前乐了!我兴奋的突然把她搂在了怀抱里:“慕容寒寒,慕容寒寒!你乐了!呵呵!你乐了!”
“不要闹了!哈哈,我只是乐了嘛,值得你这样子兴奋吗?”慕容寒寒在我怀中笑着,并不曾把我挪开。
我和她就这么抱成了一团,大笑了起来,整个屋子里首次传来了我和她两个人大笑的声音。
冰块总算是慢慢消融了,即使还不是很彻底,可是已经渐渐的,渐渐的,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在我跟前消融。
“早安!”见到慕容寒寒从房间里走来,我微笑地跟她问了声好。
“啊!早安!”她打了个呵欠,显然还并不曾完全回过意识来。
“今天的早饭已经放在桌子上面了,你赶快点趁热享用吧。”
“感谢你,司马乐欢!”慕容寒寒笑着跟我说,而后就走入洗漱间里去梳洗了。
这可是我跟慕容寒寒这些天晨起必定会演绎的一个场景。就从上一次断电的那一晚之后,她朝着我的时候不再像是那样没有任何温度的样子,即使在校园里的她仍然是假装跟我不相识,可是一回来这个屋子她就立刻好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样。只到如今我才明白,看来她也不是那种天生就会离人万里的个性,可能是由于发生过特别的事之后她才慢慢变成了如今这种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冰块。由于在这个屋子中的时候,她很开朗,很活泼,更甚者偶尔还会对着我微微的搞怪一点,而后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朝着我傻傻的笑,使我无奈非常。原来她从前的冰寒,只是针对她所不相熟的人和事,可是她给自己假扮其他样子,保护她的方式。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如同她这个样子一个天真乐观的女孩变成那样慕容清呢?由于怕说到她不开心的事,因此我唯有压抑了自己的想法不去寻问。
“司马乐欢,今晚你回来吃饭好吗?”正吃着早饭的慕容寒寒跟我说着。
“好。”我回复了一声,而后记起上一次买的菜好像已经没有了:“慕容寒寒”
“啊?”她暗示着我刚才说的名字。
“慕容寒寒,”短时间还真的不适应像这样子称呼她,“好像上一次买的菜已经快没了,要不要我带点什么食材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