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日本猪着是笨,如今还看不到情况究竟是怎样的。我们华人在这里可是有着上百号的人,也就他们这有几只日本猪,其他的可都是正宗的华人,要是真得起了矛盾,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吃亏的。居然还在这儿张狂的胁迫我,跟在他那边的同伴也是满脸怒容的瞪着我,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扑过来撕碎了我。
“傻笨的日本臭猪,赶快点给这个女孩道歉!另外,收回之前你对我们华人的蔑视,否则,我可就不能担保你会不会站着走进来,却横着滚出去了!”我朝着他大喊,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又加重一些。
“哟西!可笑,你想让我这种贵重的血统跟你们这样子卑微的种族说对不起?你们也配我跟”
之后的话他没能讲出来,由于已经跟他那被我一拳头打碎的牙齿吃进他的腹中了。
见到他们的伙伴被打,他后面的那堆日本猪喊叫着就要冲过来,想要根据人多的优势来找会面子。那个被我打倒的臭日本猪在见到他的同伴伴过来相助时就又开始张狂起来。
哎!在中国有一句古话说的好:“伤疤痊愈了就忘记了疼痛”,这就是专门用来形容这群不明白收敛的人的。真没想到当用在这只日本猪这儿的时候都不够实际,别人最起码清楚要等伤疤痊愈了再来继续闹事,可他居然没等痊愈就忘记了疼痛。这样子的话,我倒是有这个必要继续给他一些更加难忘的教育,让他一生都不敢再诋毁我们华人!
所以,我赶紧在他背后的那些日本鬼子上来以前先在他那臭嘴脸上再加了一拳头,这一次他终于再也无法说出诋毁我们华人的话了,直接就被放倒在了地上不断地嚎叫。
“混蛋”见到他们的伙伴又一次吃了一拳,那些日本鬼子越来越疯狂地朝着我扑了过来。
迅速的,他们那些人就跟我们几个打了起来,由于他们在人数上比我们优胜了一倍多,而且我还想着保护背后已经完全傻了的欧阳灵韵,我们几个不久就处在了下风唯有防守多于攻击,勉强可以保护着自己。
见到他们那方好像更加优胜,那些日本鬼子就又张狂起来,口中大声喊着:“呵呵!让他们这些笨猪倒地不起!居然敢打伤我们伟大的大日本中的人,如今我们就要让你们明白我们高贵的血统跟你们这些笨猪的差别!”
哎!不然怎么会说他们这群日本鬼子傻呢?居然如今还看不清情况,这种时候还妄想挑衅当场的华人。听见他们说的话,本来还在边缘犹豫着的华人们,不晓得是谁的领导下:“华人兄弟们!这些臭日本猪这时候欺负我们国家的同胞们,再不去插手的话,我们还能算是华人吗?一起上呀!打死这些臭日本猪”就这样子,当场的无数男人全都摩拳擦掌的冲将上来,不一会儿就把我们这十几个人困在了里面。
啊?你想问为何是困住我们却不是那些该死的日本鬼子?别有疑问!这些生气的男人如今可分不清敌我了,只顾着对被困在里面的我们拼命踢打起来。哎,哎,哎!这边这位哥们,日本鬼子在那里呢!你干嘛打我啊?哎,哎,哎!那边那个哥们,你打错人了呀!你可别再踢我了啊?喂,喂!边上那个小兄弟,你确定你长大了吗?啊?你只有十五?可是你怎么可以到酒吧里来呢?你不明白这儿是不允许没成年的人来的地方吗?喂,喂,喂!你不要发火啊!我不再问你也就是,喂,你别再趁这机会扁我啊
在我刚刚护着欧阳灵韵和小九弟小十弟终于闯出来时,我已荣幸的受了十多处的伤了!我们这些人累的直喘气的到了前台,气喘吁吁的对服务生龙闻涛叫着:“哥们,快给我们每人开一瓶大富豪,我们这时候需要狠狠地消火!快!”
龙闻涛递给了我们一人一瓶大富豪,又给了惊吓过度的欧阳灵韵一杯果粒橙后微笑着说着:“如何?小六,看你伤一定得挺重的吧?”
我先接过他拿给我的大富豪,一次性喝完了整瓶才答复道:“快别提了,这时候我这身上可是负伤好多处呢!尤其让我难受的就是,这儿没有一处伤是让那些日本猪给打伤的,而是全由我们华人同胞们给不小心打到的!哎!”
“是啊,是啊!我也很郁闷地被伤了好多处!你快看看,我的眼睛都被打肿了!”小九弟边喝着大富豪边埋怨着。
“哈哈!他们的确激动了些。”龙闻涛笑着应道。
“可是,若是是为了惩戒日本猪,我身上这些伤也算是挨得值得!”小十弟在一旁说出了我们三个人共同的想法。
“是谁说我们华人不够团结了?他必定不曾看过我们惩戒日本猪的时刻,否则他一定不会敢说那种笨蛋才说的话出来!”我边笑边接过话茬继续说。
“是啊,是啊!”小九弟和小十弟一起附和着我。
“哈哈!你的说法倒是挺有新意的。”龙闻涛笑着开我玩笑。
“可别笑!我这可是叫‘有理走遍天下’。”我同样开着玩笑地说,招来了身边这些人的笑闹。
就在我们这些人在前台说得正欢,而那些几近癫狂的华人朋友们正打日本猪打得正兴致高昂时,自酒吧外面传出了警笛鸣音,可能是酒吧服务生报警的吧。很快,几个穿着警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同志就走入了这间酒吧内。
听到了警笛鸣音,那些几近癫狂的华人朋友才停下了对那些日本猪的惩戒,好像没发生任何事情的各自回自己的桌子上接着喝酒,似乎之前打人的并非他们一样。而那些个臭日本猪们,已经完全没有人可以站起身子了,全都睡在地上痛苦哀嚎着,还有几个甚至连哀嚎的声音也消失了,估摸着是已经晕了吧。
警察同志们瞄了瞄倒在地上的日本猪,很大声地寻问着:“这儿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睡在那儿那些日本猪中忽然有一只跳将出来,很大声地对着警察同志哭诉着:“警察同志!之前那群华人猪群殴了我们,赶快点抓了他们啊!我必定要搞到他们蹲牢房,也让他们明白我们大日本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主!”
我细细地看了看,站起来的是之前那个首个让我打趴在地上的日本猪,估摸着是他之前睡在地上长时间没敢再爬起来参加打斗,才可以躲过之前的那些几近癫狂的华人朋友们,因此如今还可以爬起身子来跟警察同志哭诉,嚣张的大喊。
而那当中领队的警察同志听了他的话后,尤其是“华人猪”,“日本”时禁不住弯起了眉头,他后方的那些个警察同志更是早已经对他愤怒地哼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