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穿喜袍,一如常时的青袍,关上门,转身看着坐在床边上的凤睐,眼里那红色的衣服让他有些刺眼,即使只是个妾室,但以他的身份,新娘也是穿喜服的,而这个喜服跟以往的妾室进门一样,浅红色,四处绣的全都是牡丹花,跟王妃和侧妃的龙凤喜袍大有差距,这就是高人一等,低人一等的差距吧。
双眼有些迷离,孤独羽摇晃着身体一步一步地走进凤睐的身边,停下脚步,他看着红盖头好一会,才伸出手拿起喜棒慢慢的揭开凤睐的盖头。
这个动作他做了多少次,连他自己也忘了,是二十几次,还是十几次,每一次揭盖头的感想都是一样,那就是没感觉,跟吃饭一样随性,自然。然而,今天揭这个盖头,却让他倏时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那感觉像触动了心中的某一处根线,说不出道不明又想不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抵触,甚至到讨厌,就像被莫名其妙扣上了约束,让他不能自主。
盖开揭开,映在他眼前的是一名双眼紧闭着,却又眉带俏,唇带朱的新娘子,脸白里透红,但又像胭粉未施,白净得让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心动。
平凡无奇的样貌添置了女人家的妩媚。
咽喉滚动着,孤独羽情难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深邃的黑眸逐渐幽深,身体缓缓的俯下身,去擒住那娇嫩欲滴的朱唇。
两唇相贴,孤独羽像触了电一样,身体一颤,唇越来越加深,从轻吮轻吻着,变成狂热,掠夺。
睡梦中的凤睐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侵犯,只隐约知道自己的唇被什么东西得很重,唇间的微微痛楚让她不由地皱着眉头。
孤独羽吻得浑然忘我,身体上的重量逐渐压在凤睐的身上,直到凤睐支撑不住,俩人双双的往床上倒去。
吻越来越多,越来越迫不及待,孤独羽轻喘着气,胸膛起伏,他狂热的吻从凤睐的嘴唇,脸上,耳朵,下到脖子上和肩上的锁骨。
凤睐随着孤独吻得愈来愈激烈时,双眉更是皱成一团,身上的重理,还有那像小老鼠般的轻咬,再加上体内里那炽热,更让难受得要死,不由的扭了一下身子,可这一扭,却让孤独羽的呼吸更加急促,吻着凤睐更是火热与迫不及待。
孤独羽逐渐不满足只是深吻啃咬,那宽厚的大手慢慢的撕起凤睐的喜服。
天!没想到这女人的身材这么完美,玲珑有致,几乎火辣到极点已。
凤睐一个吃痛,有些气愤,真是太可恶了。
她身体一缩,扭动着腰,往里面退去,即使是在深睡中,她也有着强烈的自我保护能力,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在她身上的东西肯定是想对做什么,她反射性的抬脚就往那人的身上踹去。
温香软玉毫无征兆的退离,让孤独一阵失落,一阵发愣,待他回过神来,却又一只脚给踹下床了。
他狼狈的从床上爬上来,怒火中生的瞪着床上睡着了还懂着反抗的凤睐,扳过背着他的身体,孤独羽的身体接着又压了下去。
他就不信制不住这个该死的女人。
湿吻,深吻每经过凤睐的某一处地方就留下印,凤睐的身体越来越热,孤独羽越来越难情自禁,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在达到温度的最高点之时,凤睐突然抬头,就向孤独羽的脸上打去。
“啪!”
红色的五爪印印在孤独羽白皙的脸上,从来没被甩过一巴掌被凤睐这一巴掌打得呆了好一会,随即,熊熊怒火烬灭了孤独羽全都理智。他想也没想就有掌往凤睐的胸前拍去。
“你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打我?”
柔弱的凤睐那能受得住武功高强的孤独羽八成功力的一掌,“喷!”地一声,吐出好大一口血红的血。
孤独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凤睐气得失去了理智给了一掌,看着床上那嫣红的血,他心里一惊,但转眼一想,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打了一巴掌,他打了她一掌,算是便宜她了,这种女人死了也只是在王爷府里少了一个吃饭的嘴,死不足惜。
冷哼一声,他提起脱落在地上的外袍,看也不看命在危及的凤睐。
常言说,自古帝王无情郎,这就是身居在皇家的无情人。
胸口传来的喘不过气的痛楚,凤睐抿紧着唇,面露痛苦,整个身体卷缩在一起,添过唇膏的红唇有一丝的发白。
倏地,体内里流动着一股清凉的气压,那气压不停地在体内里乱转,就像一道流水一样,每流过一处都留下着冰冷的凉爽。
从脚到上身至胸口,那股气压轻轻地拂过胸口,在胸口中流转着,慢慢的,胸口那痛得刺骨的痛楚渐渐消失了,仅剩那气压的清凉。
气色缓缓变好,凤睐绷紧着的脸松懈了很多,像松了口气逐渐放松了起来,眉头轻缓,脸色正常,吸呼开始均匀了起来,她慢慢的沉睡了下去。
孤独羽甩门就走,但体内里仍存留着在凤睐身上引来的火,欲求不满的他,此时看着来是多么的凶神恶煞,每每那些仆人见到他这般模样,都吓得兢兢战战的,深怕自己一不小心惹上这个怒火边沿烧着的王爷,结果会被乱棍打死。
面子丢尽,满腔怒火的孤独羽根本无暇去顾及其它的,他拎着外袍,穿着里衣大步流星地往“清潇阁”里走去。
清潇阁,那是王妃萧清雅的院子,此时的孤独羽需要找个女人来泄他的火,既然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想要,他有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