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段武手一拍将我手里的丹药给拍进了嘴。
“你……。”
吞进丹药的我很想骂段武几句,可我的肚子好像有什么在里面翻滚似,我感觉到五脏六腑很热,就像被火烤着似,我双手抓着身上的衣服,脸上热汗一直流,直到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过后,才不会有那种感觉,反而感觉很舒服,浑身充满了力量,就连四肢都感觉无处发泄。
当我去拿段武手上的吴钩剑时,发现我还没碰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他们两个也是睁大了眼睛满脸惊讶,难道这双剑长了脚跑了不成?
不可能,一眨眼的时间不可能逃的过我们三人六只眼睛。
“你看你的手。”文钰指着我的手道。
我朝着我右手看去,上面有吴钩双剑的小图,怎么擦都擦不掉,一碰它还会发出光芒,而且还在我手上转着,我们几个伸手想去抓却抓不着。
“真神奇。”文钰道。
“师兄,难不成它跑你身体了。”段武疑惑的看着我。
我不悦的反怼道:“跑你身体里,那么大的利器跑进我肚子里那还得了,那你师兄我早死了。”我拍了拍段武的脑袋:“你就那么希望师兄早点死啊!”
“没有没有。”段武摇着手。
对这段武真是无语,整天挂着个大肚子傻乎乎,还说着些不着实际的话。
“姚子耘,你给我出来。”
门外响起了一道男声,而且声音还那么的耳熟。
当我们三人还未踏出房门时,县令唐继成和李捕头带着一大群持刀的捕快把我们堵在房门口。
“姚子耘,你私自越狱可知罪?”唐继成怒不可遏的指着我。
“打不打?”文钰在我身边小声问道。
“你说呢?”我反问道。
二三十个在这个人小地方肯定大展身手,而且这地方还是自家,等下难免会受伤,更何况我比较懒,我可不想等下还要收拾,打碎的东西还要重新买,我可没钱,而且他俩的武器没带在身边,而我的吴钩双剑又不知去向。
我笑嘻嘻的看向唐继成拍着双手说:“唐县令,我这不是在牢里待着无聊嘛?所以出去走走,我这就跟你回去。”
“那还不快走?”唐继成没好脸色的说。
突然间,我手里出现了吴钩双剑,这不止让我们仨很意外,就连唐继成他们也很意外和惶恐,连忙退了两步指着我说:“姚子耘,你胆敢拘捕?你这是罪加一等。”
“唐大人,你别误会,我怎么可能会拘捕呢?我也不知道我手上的东西那来的?”
话落,我朝着门外走去,他们更是越往后退,生怕我随时会出手伤他们似的。
唐继成还是很惶恐的指着我手上的吴钩双剑说:“既然如此,那你把……把手上的东西交……交给李捕头。”
无奈之下,我将剑放在一起交给李捕头,可李捕头伸手来接时,还未碰到就又消失在大家的眼前,唐继成凑上前掀起我们的衣服查看,嘴里念叨着:“这就奇怪了,难不成这武器长翅膀不成?”
正当他们一脸疑惑时,而我大概猜到了,一位捕快慌张的跑进了屋子在唐继成耳边耳语着,我伸长耳朵去听,不成想我的耳力突然变得那么好,居然能够清晰的听见捕快在说什么?
“什么?”唐继成一脸惊讶。
而我则笑的合不拢嘴。
段武在后面问道:“师兄该不会傻了吧!”
“有可能。”
听见他俩在背后这样说我,气的我转过身撇了他俩一眼,段武才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把他给我带回去。”唐继成下令后边先出了屋子,而我前后左右都有捕快围着我,不知要将我带去何处。
太和县公堂之上,衙役们齐步的跑上公堂的两边抄起水火棍齐声喊道:“威~武~。”
坐在县令位置上的唐继成惊堂木一拍颇有官威的喊道:“带原告。”
公堂的外面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就连文钰和段武也在其中,站在公堂上的我被他的惊堂木吓了一跳。
紧接着我看到太和无狮来到公堂上跪下,紧接着郑宇彬哭惨道:“姐……县令大人,你要我为我做主啊!”随后指着我道:“这姚子耘当街殴打我们,还抢我们的银子。”
我怒了,真是反咬一口,而且还哭的有模有样。
“姚子耘,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唐继成再次拍了拍惊堂木。
跪?我为何要跪?我抬头挺胸抱着手斜看房梁道:“我姚子耘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其他人。”
“是吗?”唐继成嘴角露出了不详的笑容,之后手要去抽他右边的竹筒里的红竹签道:“不敬父母官,先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那还得了,这不是要我屁股开花么?
识趣的我连忙跪下道:“不就是跪么?我跪下不就得了。”
看到我跪在公堂上,唐继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问道:“姚子耘,现有堂下郑宇彬等人告你当街无故殴打打人、抢人钱财,你认不认罪?有没有把我朝律法放在眼里?”
话落,惊堂木的声音再次响起,两旁的衙役再次齐声喊道:“威~武~。”
面对这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么可能会承认?我连忙解释道:“县令大人你可不要听信谗言,这五颗老鼠屎的恶名在太和县可是臭名昭著,平常欺压百姓收保护费无恶不作,那天分明是他们五粒老鼠屎先找事被我教训了一顿,至于那银子是他们弄花我板车赔给我的,怎么能说是抢的,他们分明是在反咬一口、血口喷人。”
唐继成再次拍打惊堂木道:“住口,公堂乃庄严圣神之地,怎么能说那个字呢?”
“那个字?”我不解的问:“难道是屎字?”
“住口。我都说了,这地方不能说那个字,你还说出来干嘛?”唐继成苦着脸道。
灵机一动,向来爱反怼的我立即反怼道:“大人,你不用拉屎么?”
“你快给我住嘴,我都说了不能说那个字了你还说,真是气死我了。”县令满脸怒气和无奈道:“人有三急,怎么不用拉……怎么不用上茅厕?”
我继续追问道:“那大人上茅厕干嘛?”
“当然是拉屎了,难不成还要生孩子不成。”
当这话说出来时,唐继成捂嘴懊悔不已,心想被人带节奏了还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