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爹不过去,你不要在挪动了,好好躺下来休息。”男子急忙的后退。
‘爹’?这个人妖是她爹?那她现在的脸岂不也是惨不忍睹?
“你是我爹?真是我爹?”夕泪张大了嘴巴,天,这是怎么了?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泪儿啊!爹知道你厌恶男人,爹已经照你的意思打扮成了女人的样子来见你了,你千万别在做傻事了啊!爹以后一定不逼着你去挑相公了,你只要不想去做圣姑,爹其他的一切都随你的意思做。”男子摆着手,眼中的急切和焦虑让夕泪莫名其妙了,看来这个世界还和自己原来的现代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们是谁啊?我又是谁啊?这里是哪里?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夕泪疑惑的眼神望着面前的一群人,估计除了那个自称她爹的人其他的都是佣人了。
“小姐啊?你……”碧儿张大嘴巴刚想夸张的嚎啕大哭,却突然住了口,在那双威严的目光中垂下了头,在这个府里除了小姐,老爷对谁都是要求很苛刻的。
“泪儿啊,你是我女儿啊,是爹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望着这个面前突然哀哀戚戚的老男人,夕泪突然感觉很窝心,他眼睛里的闪烁泪光,真心的疼爱关怀都让夕泪有种想落泪的感觉,但是她要弄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啊?
经过了几番的来回问答,夕泪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而这也让她的心更加的纷乱,将所有的人都赶出了房间,她一个人躺在了床上,细细的思索着自己面临的近况。
这个世界是由修炼幻力和魔宠来决定力量的强弱,和原来世界的枪弹完全的不同,而夕泪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因为听他老爹的意思,就明白了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是个废材,身体的精神力根本就供不起那些个魔宠的需要。就是那些最低等的佣人,都比她精神力高出很多,可想而知,她有多凄惨了,如果不是她有个强悍的爹,估计她都活不到10岁。
而且自从她娘去世后,她就对男人有种特别深的恐惧和排斥,凡是男人都不可以进入她的视线范围,否则她就会抽搐,歇斯底里。而她的爹每次见她都要打扮成女人的样子才可以。
自从她十四岁满冠成人,更加的越演越烈,甚至有了要去当圣姑的念头,其实圣姑就是要保持处女之身满二十岁,然后走入血山,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作为献礼供奉给血神,永远的留守在血山之中,那里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在出来过,也没有人知道那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因为血山周围常年的血红色雾气缭绕,让想要一睽究竟的人全都退避三舍,因为那红色雾气只要沾染到身上,除了是处女其他的人则全部化为了森森白骨,所以那里是整个大陆上最为神秘诡异的存在,但是却依然每年有一些处女被送进去,无论自愿与否,因为每当有处女进去后,都会有一些具有特殊能力的小魔宠从里面跑出来,而送进去的灵魂越纯净,那些魔宠的能力越高,但是因为一年中只能在中秋的那一天午夜十分,并且只能有三个人,多了少了都不会有魔宠出来,所以并不是很容易就进去的。
而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欧阳夕泪,她的父亲欧阳胜天则是怕她有个闪失,私自的跑进血山,就想让她嫁给当朝的九王爷,即使是侧妃也好。可是这样的决定却刺激到了欧阳夕泪,她甚至是不惜投水自尽,以死相要挟,而幸亏是丫鬟发现的早,喊人将她救了上来。
欧阳夕泪猜测就是在她们都陷入了昏迷的时刻,她们的灵魂才会互换。
这个世界应该是处于另一个时空中,而自己是怎么魂魄穿越过来的,她也困惑,只是恍惚中感觉到有什么撞击到自己身体,而有什么和自己融合在了一起,想到这里,她心一惊,急忙起来检查着这副身体,不会有什么鬼怪在和自己共体吧。
而当夕泪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心徒的收缩了,果然,果然有古怪,那黑乎乎的一个大黑点在自己的胸前,这是什么?用手指揉了揉,不掉色,用手指扣了扣,好痛!真的是个痔吗?猛然感觉到头痛的厉害,似乎有什么在挣扎在抗议!
夕泪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摇晃着,不要啊,不要啊!脑袋仿佛随时要爆破了,怎么办?怎么办?
夕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要冲出房间的冲动,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一滴一滴的落在自己抱着头的手上,放下手一看,红色的,是血?一抬头,对上了屋顶上的那双闪烁着明亮过星辰的眼睛,和那正一滴滴往下落的鼻血,鼻血?夕猛的一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什么时候已经是衣衫半退,露出了春光无限的前胸。
“啊……色狼!”夕泪随手往桌子上一抓扔了过去,‘砰’的一声,紧接着一声闷哼传来,随即人影一闪,屋顶上的人已经没有了踪影,气愤的夕泪猛的拉上了衣服,真是哪个世界都有色狼。
而从屋顶上疾驰而走的身影则奔到了一处很是奢华的府邸,闪身进了一个房间,将手中拿着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赫然是一个茶壶。
抬起头,一张俊美张狂的容颜,毫不掩饰的窘迫和愤懑,他这次的脸真是丢大了,想他堂堂的九王爷,御景诚,不就是好奇一下想去看看未来的侧妃?不但得爬墙,上屋顶,竟然还要被砸茶壶,那个嚣张可恶的小女人,等将来她过了门,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调教她,让她知道